火线狙击手

第0336张 冒险上山

    
    王连长也嘿嘿笑了:“它妈的这雨太大了哦!淋得老子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我老爸以前在XX部队,你也觉得很有名是吧?那可是全军最有名的硬部队之一了,从下到上,没一个不是好汉。”
    向前进点头。
    王连长:“不过听说你也很神哦——这回对方那个狙击手应该怕怕了。”
    王连长可真能吹,一开口就停不住。
    正说着,这时炮营的车飞快地开过来,坑里的泥水飞溅,兜头向这个王连长罩去。
    王连长往草丛里一闪,没闪过,昏暗中呸呸乱吐,破口大骂:“开车了不起啊?有种下来单挑——”
    骂完了,喊一声:“老向,走!从这里上去。”就晃身钻进了路边长草中不见了。
    向前进紧跟上去,说:“计划不是这样的。这条路安全不?”
    王连长停下来,侧着身子向他说道:“你也知道计划不如变化,打仗哪有完全按计划执行的?对了,现在我们人少,上山不能说话,免得敌人设伏的特工听到,这你知道的哦?”
    微光中向前进看到王连长将枪带挂往肩头,于是回答:“我还就怕你托大话多。”
    王连长说:“该说说,不该说不说。不过你放心,我们有一个班的人下来接你,都在路上设伏保你安全。”
    向前进有点不好意思:“要不要这样大阵仗?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要的要的。”王连长说。
    “客气了客气了。”向前进再道谢。
    王连长不再在这个问题上扯蛋,而是道:“上去不远就有两个,问口令你千万别回答,免得他们一听不对立马开火。”
    向前进点头。
    王连长接着道:“我们有小口令你不知道的——像刚才那样就好了。对了老向,你刚才那样是不是故意装傻考我的?我应对还及格哦?”
    向前进“嗯”了一声,四处望望,这里草丛厚密,很易于打埋伏,人只要稍一蹲下便什么也看不到。
    要是藏有潜伏特工的话根本没法知道,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往山上爬。
    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到这时候,向前进酒意一点没有了,周身的燥热也给大雨淋得没剩一点。
    上山的路很滑,由于视线不好,坡度又陡,他连摔了好几跤,膝盖处伤着了,感觉火辣辣的疼。
    虽不算很重,但应该是破了点皮。
    爬上了一个山坳,两人在长草灌木里往左走了一程后,很快就进入了树林子。
    树林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向前进正担心地跟在王连长身后爬着,突然听到一声恶狠狠地喝喊:“草狗——”
    他还没反应过来,王连长就已在前喘着回答了:“花猪——”
    只听上边不到两米处有人紧跟着低声说了:“是连长回来了。”又问:“王哥,人呢?”
    “带来了。”王连长边往上爬边说。
    “我日!你去那么久。老子还以为你遭特工打了。大下雨的,等得我们浑身都麻痹了。”上边另一个潜伏着的战士说。
    “你们以为我松活?还不都一样。都怪张排长那个脓包安排得好!大路不走,要我们来钻草窠窠。这个坎子那么高,拉我一把!”王连长喘着气,把手伸了上去。
    等上面的人拉他上到了他们身边后,趁机又将对上司的不满发泄了一番。
    那两个战士“呵呵”笑了两声,连说“那是那是”。
    向前进上去了后,他们便向他报上了自家姓名,而后几人一鼓作气继续往上爬。
    出了树林光线好多了,这时雨点小了些,山谷那边的战斗也停止了,连零星的枪声都不再有,真是奇怪得很,说停就停,好像之前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但空气里还弥漫着随风而来的硝烟味,虽不呛人,却也十分浓烈。
    到了岭上,周围又全是厚密的长草丛。
    上面一点有两个潜伏着的兵跟上来的人问答了口令,很快也现身爬起来了,连声抱怨着说怎么现在才来,身上血都要给山蚂蝗吸完了。
    大家呵呵笑着,向前进又听王连长说还不都一样。
    此时人多了,胆儿就壮。王连长因上山累得直喘气,这时一屁股往一块光石板上坐了,说:“歇气歇气!反正遭张排长整了,也让他担心久一点。”
    他们班长还在上面的一个山湾里潜伏着,这里几个战士中王连长是副班长,他为头说了算。
    大家都说“是”,无人反对。
    在部队里就有这个好处,当头的说一不二,过瘾得很。
    “张排长那个脓包——大老早喊老子们下山淋雨——”王连长坐地下了又说。
    “是哦!”之前树林里那两个兵中的一个轻声说。
    “他瞎指挥,我们还得心甘情愿受领,不能当面抱怨他。其实我要是排长,绝不会这样脓得老火。呵呵,现在只要我们迟去一分钟他就多担心一分钟。”王连长说。
    “我们就这样也整他一下,故意去迟点。这位向排,不如将你东西分担一点给我们,免得你吃亏。其实狙击枪你不用拿,我们阵地上就有两支,但一直没什么人用,也用不着。”另一个战士说。
    其余的也都说:“是哦是哦!”
    向前进说:“没事儿,这点东西不算啥。”
    听他们说张排长,于是问:“你们张排是不是瘦瘦的,戴眼镜?”
    王连长说:“是啊是啊!他以前做过两首打油诗的,后来便老是自称诗人了,得意得很。呵呵,这算个***啊?我还发表过呢!不爱跟他显摆。这叫谦虚和低调,他懂吗?他就一个半坛醋响叮当。”
    另一个战士绝对同意:“其实就打算他有才,不去搞宣传却来带兵,跟着他简直是提心吊胆的,我们都生怕他一犯呆气,大家都得跟着去送死。”
    王连长一万个同意:“这不今天从这地方上山,向排你算领教了哦?他那副眼镜简直大得像箩筐,看了真吓人。唉,他自己蠢呢就算了,但别拿下属来开涮么,会死人的。这不连向排长你也跟着吃亏,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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