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诡妻与怪婴

第一章 意外怀孕

    
    据新闻报道:全国孕产妇在2017年的死亡率为19.9/10万,婴儿死亡率为7.5‰,也就是说,每十万个孕妇有19个因为难产等各种原因死亡,每一千个婴孩中有7个死亡。
    这些死亡原因,大部分是医学上可解释的。
    但是,有极小一部分婴儿死亡事件,原因离奇,医院对此也是讳莫如深,找一些借口遮掩,淡而化之。
    有时,孕检一直显示婴儿正常,但是分娩的时候,医生突然就宣布婴儿死亡了,还有一些孕妇,生产之前,一切正常,但生产之后,就突然精神失常了。这其中不乏有医疗事故,但是有一些是有极其可怕内幕的。
    一般的婴儿出生之后都会哭,但有些婴儿却笑,一般婴儿出生时没牙齿,但有些却很反常的长了一口白森森的尖尖小牙。
    新闻一:某产房孕妇生产,护士被吓的嚎啕大哭。据后来护士说,是第一次看到生产,被那种气氛吓哭了。
    (难道是婴儿太丑,还是孕妇生产时的景象太可怕?护士的心里如此脆弱?坊间迷信传闻,胎儿出生即是鬼魂转世投胎,所以,在人生产的时候,其实是有鬼在旁边的,胎儿一生下来,那个鬼魂立即附了上去,难道是这个护士在某种机缘之下,看到了这个鬼魂?)
    新闻二:某个胎儿出生,孕妇难产大出血,后来检查,在该孕妇子宫壁上,都是某种抓痕,发现这个婴儿长了指甲,那种成人一样的硬指甲,据医生推断是孕妇怀孕的时候,钙质食物药品吃的过多,导致婴儿有此异变。
    (但真相果真如此?坊间传闻,此种异变婴孩,其实叫做花婴。何为花婴?可能岁数大一点的人,都听说过一个词,“拍花的”,百度上对于这个词的解释:用迷药或者其他的手段来拐骗儿童的人,称其为拍花的。拍花的,除了用迷药之外还有什么其它手段?百度也没讲,很少有人知道,这是很神秘的一种邪术,其实,就是用花婴的手,晒成干之后,用药粉浸泡,用此手摸小孩的天灵盖,就可以迷惑小孩心智。)
    种种关于婴儿的可怕传闻,真真假假。
    而我,由于一次意外,却卷入了与婴儿有关的恐怖事件之中。
    我在一所城市读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漂亮温柔的女朋友,叫晓雯,俩人情投意合,又都是学霸,共同语言多,发展迅速,不久就到了如漆似胶的程度,一天不见心里就痒痒。
    谁说过一句关于恋爱的话,形容的很是贴切,说是热恋中的人看彼此都像是沙漠中的水源,冰天雪地里的火炉,不时刻黏在一起就难受,必须牵着手才感到踏实。
    大三期间,有一次我俩出去旅游,在外面开房,卿卿我我,甜甜蜜蜜,没成想避孕措施出了问题,意外之下,晓雯怀孕了。
    我俩一时都慌了,毕竟,俩人还在上学,根本还没有为人父母的准备,不过经过一番冷静思考之后,晓雯的意思是生下来,终归这是一条小生命,也是爱的结晶,我理解晓雯,也支持她的想法。
    晓雯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当时,她才十岁,父亲在西北支教,母亲去探望,哪里想到,二人出去走动,遇到了泥石流,不幸双双遇难,晓雯瞬间成了孤儿。
    现在,这肚子里的婴儿,对于她来说,不仅是一个小生命,更是一种对亲人的渴望。
    反正,我俩是要结婚的,早生晚生都差不多,既然赶上了,那就生下来。
    为了顺利迎接这个珍贵的小生命,我找了全市里最好的妇产医生陈凡给晓雯看胎,据说这个陈凡,是有名的妇产科专家,有人送锦“祖传妙手,当世菩萨”,表示感谢。
    陈凡原来是一家公立医院的主任医师,后来,自己辞职单干,成立了家小私立医院,自己任院长,虽然收费比公立医院高,但护理好,各方面条件周到。而且,有些公立医院一旦出现产妇有疑难杂症什么的,都得请陈凡去,在他手下,也算是拯救了很多小生命。
    市里有钱人生育,一般都会选择陈凡的医院,除了条件好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条,在陈凡医院里,私下里会与孕妇签订协议,一旦出现由于医院的生产医疗事故,不能保母婴平安,赔偿10万人民币,这也是个极其诱人的条件,而且,这么多年来,在陈凡医院里的产妇,没有一列出现意外的,这也造就了其良好的口碑。
    所以,我对这个陈凡医生是十分的信任。
    陈凡给晓雯检查过后,说胎儿一切正常,我就等着当爸爸就好了,但是有一点,就是这婴孩有些胎心不稳。
    我就问什么叫胎心不稳,对婴儿有什么影响。
    陈凡说胎心不稳也是常见症状,不用太担心,不过晓雯腹中胎儿不稳的有些过大,正常胎儿的胎心率正常值是120~160次,而这个胎儿,居然达到了180,有些偏高了,可能是由于胎儿太活泼所导致。
    我就问有没有什么方法来降低一下胎心,毕竟,胎儿太活泼了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陈凡就说,让晓雯平时多休息,也可以吃一些中药,并推荐了一家怀仁堂的的中药铺子,说那里的中药纯正。
    他开了一个中药方子,说吃上一个月,保准见效。
    我拿着中药方子就去这个怀仁堂抓药,怀仁堂不大,是在一个街道角落里的小药铺子,三四十平米,里面有一个柜台,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药匣子,一个个的油光锃亮,看样子有些年头了,有一个老者,六十多岁,戴着一副厚厚的大眼镜,正在闻草药,还有两个年轻女子,穿白大褂,帮忙抓药。
    这副搭配给人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一老二少。
    而且令人感到很别扭的是,这两个白大褂女子,她们高矮胖瘦和脸型,都差不多,像一对双胞胎,而且脸色很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那种白,不知涂了多少粉底。
    我心里琢磨着这是老头的俩闺女呢,还是雇佣的双胞胎呢,反正挺奇怪。
    我就打了个招呼,把方子往前一递,这个老者拿着药方,推了推眼镜,皱了皱眉,但转瞬便恢复了正常,“小伙子啊,看这字,是陈凡院长让你来的吧。”
    “对啊,是陈院长,他说您这的中药纯正,疗效好。”
    老者去药匣子里捣腾了一会,拿出了几味药,放在秤盘里称好分量,再分成小份,然后规规矩矩的包在了塑料袋里。
    “谢谢老板啊。”交了钱,我就提着药跨门而出。
    在药铺斜对面有个晒太阳的老大爷,很是奇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看样子得有七十多岁了,身子蜷缩着蹲在墙角,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间药铺,怀里还抱着一个白色小瓷坛子,跟那种装骨灰的一样,或者应该就是装骨灰的,因为上面有个蓝色的“奠”字。
    我走出不远的时候,忽而听到一声叫嚷,“小伙子,你怎么敢买他家的草药啊?”
    “大爷,您再跟我说话么?”我扭头问道。
    “对啊!”他直勾勾的盯着我道。
    我走了过去,纳闷询问:“大爷,他家铺子里的药怎么了?我听说这里的中药很纯正啊。”
    只见他不屑的呸了一声,啐了一口痰,鼻子冷冷哼气,“纯个屁!我儿子就是被他家草药害死的!”说着又抚摸了一下那骨灰坛子。
    我啊了一声,“大爷,真的假的啊,你怎么确定是吃他家的药死的呢?”
    这大爷哽咽了两嗓子,“我儿子感冒了,就琢磨着吃点中药发发汗,上他这抓了点,哪知道中午把草药熬了,给我儿子喝下去,晚上我儿子就浑身发热,四十多度,脑门烫手,都烧迷糊了,立刻叫了救护车,可是到了医院就死了,你说不是他的药害死的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了些安慰的话,其实心里并不十分认同,毕竟,得病死亡的原因有很多种,机理复杂,也不一定就是这中草药造成的。
    反正这大爷对着这药铺子一直骂,神经兮兮的。
    我转身便走,这大爷在后面喊了一句,“小伙子,别吃这里的黑心草药!等吃死人就后悔了!你知道药铺子里那两个女娃哇,她们根本不是人,是鬼哇!”
    老头这话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大爷,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是人,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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