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不管心情好不好,当时郁闷不郁闷。
这段时间,因看直播或是刷精彩剪辑失眠,闹出笑话的,绝不会是只有虎婷婷一个。
经常在第二天早上,带着一双黑黑的貔貅眼上班、上学,被人取笑、训斥,甚至罚站和被扣掉薪水的倒霉蛋,真不少。
还是因为华夏帝国的人——生活无忧,日子过得太舒服,这等人实在多。
闲暇时间多了,不愿当猪的人必然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运动健身,甚至旅游、远足都很辛苦,能坚持下来的少——不怎么在乎是不是长得太胖的人更多。
围观对本人没什么风险的各种八卦,就成了富裕生活熏陶下,已经变得很懒——被称作废宅的人们,认定是性价比最高的首选。
在这种情况下,偏重娱乐的某些电视台——作为八卦的传统发源地,理所当然,变成了太闲之人追逐的重点。
有人事后开玩笑说。
“这是天人感应的一种——天从人愿嘛。”
两位女中豪杰,急群众所急,想群众所想——不约而同地跳出来,主动出手拯救了大伙,让人们不至于因为无聊而死。
一个不爱抛头露面,性格懒散低调的前宅女崔多多,与一个善于经营粉丝群,高调、霸气的职场女强人李淑贤,出生门第接近,但两位其他方面差异很大。
电视台管理者和网站老板,他们是不是用这从自己身上赚到大钱,没什么人关心——百姓的关注点在其他方面。
颜值都很高的两个年轻妹子争锋,谁胜谁负的问题,关心结果的酱油爱好者的确不少。
崔家大小姐和李家大小姐代表自家的电视台对着干——通过类似的电视栏目的斗法,精彩纷呈。
粉丝支持是一方面,两位主播小姐学识渊博,妙语连珠——伶牙俐齿地工作很努力。
就像她们和亲友说的那样——就算没把对手打趴下,她们都玩的很满意,表示自己感觉很开心。
还不约而同地宣布有机会“再来一次。”
亲眼看到一场豪门恩怨的具现——这可是千年等一会,都难得一遇的美事。
爱八卦胜于生命的百姓也是知恩的厚道人。
他们很珍惜这宝贵的视觉盛宴,纷纷称之“饕餮盛宴”。
不仅群众高兴,顺利成章地提高各自电视台的收视率和广告收入不说。
背后策划和推进这一切的主——两家电视台上上下下都在偷着乐。
就连疏于监管,至少需要负起领导责任,安忠国单位的各级上司——眼看要被问责的大小官吏,见此也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对压力满满,社会各界重视异常的关注热点从自己身边转走,他们非常的满意。
由司法巡捕——牢头给引领,安忠国的妻子——季司文,在姐妹的陪同下,一行人一起到了法庭,准备为安忠国杀人、性侵案当证人。
华夏帝国官场风气优良不用怀疑。
皇帝和首相都是实干家——好榜样的力量才是无穷地,手下的人“上行下效”很合理。
朝廷声望那么高,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而是,从上到下大小的官员,他们老老实实干实事辛辛苦苦获得的。
大势之下,朝廷各有关部门官风差不多。
华夏帝国刑部办事当然是重事实,讲证据——案情最复杂的间谍案和渎职案,当然是放在证据收集完备才会开始。
她今天一身漂亮的汉服。
和其他已婚的男人没区别——两人结婚没多久,有人对老婆的关心淡漠了。
对妻子的衣装打扮,安忠国就再也不上心。
这次被捕后,面临死的考验,他才发现什么对自己更重要——不重视家庭和睦的人,混官场一定要吃大亏。
事实说明,他用于脱罪,所谓的悔过,其实只是狡辩的说法没什么作用——上一次审判,法官大人没理这个茬。
替他辩护的讼师——以打赢最难打官司闻名,古美门/李狗嘿双手一摊,告诉安忠国要有心理准备。
“你想用悔过的借口,换来减刑的机会,几乎不可能。”
“主审法官——武大人,他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男人。花言巧语在他这里没用。”
李狗嘿神通广大,不管到那里都非常善于经营和扩展人脉——得罪的人多,愿和他交往的也不少。
工作上的矛盾算不了什么——同行不止是冤家,到一定层级,能做朋友的也不少。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混,和知情人茅利朗夫妻很熟,就一点不奇怪。
够面子的人——清楚自己作为小孩,不好亲自办,大公爵虎理出面安排合适的人说合。
离开某个烂泥潭,这对欢喜冤家——有茅利朗夫妻复婚了。
跟着老公一起在华夏天都过日子的姬英理,婚姻事业都美满,远比在东倭自治区混的自在。
好日子过久了,姬英理坚韧如铁的心变软了。
再不喜欢做人没底线的李狗嘿,她也不愿意这一生最大的对手,因为作死丢了一条小命。
在姬英理有意无意的几次暗示下——李狗嘿联系自己已掌握的线索,他推导和了解了更多的内情。
李狗嘿胆子再大,这回也是吓一跳——分析结果显示,有位不知名的大人物,他不惜一切代价,一心想要安忠国去死。
要不是安忠国拿出所有的积蓄,非常可观的一大笔钱来求他保命,某位没节操的大讼师,根本不会来踏这滩混水。
即使,勉强接下这难打的官司,李狗嘿也准备见势不妙,就随时舍弃自己的当事人。
虽说,没坏什么好意。
但,面子上李狗嘿做得不错——除了某位不敢提,却被聪明的他猜到,有关大人物的事情外,其他该不该说的东西,都没什么遗漏,统统分析给委托人听。
抱有一定有人会捞自己幻想,骨子里很怂的人觉悟了——他觉得这钱花的还算值。
讼师先生说得没错,某人知道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原有依仗用于嚣张的玩意——曾认为可靠的关系和人脉更没起什么好作用,有人甚至因此陪着他一起倒霉了。
安忠国这才明白:
只要有人想收拾他,被当成本钱的所有东西,想和大人物碰撞取胜是妄想。
一切的努力,不过是些海边的沙质城堡——经不住海浪的小小考验。
这人真是个贱种,性命攸关才想起要补救。
把有些东西当成了救命稻草,反而变得特别关心——妻子对待自己的态度有点怪,有某种不好的预感出现。
安忠国确实很有点小聪明。
他清楚已经被人放弃了。
唯一活命的机会,就看就看妻子的娘家是不是愿意出面,伸手拉自己一把。
非常的奇怪,他不安的开始琢磨对他很关键的问题——老婆怎么会有这样一身衣服?什么时候买的?谁陪着买的?
甚至…….最糟糕的事情,是谁给她买的?
李狗嘿还是有能力的——看不起安忠国,却不缺乏讼师素养。
一个合格讼师该干的事情,他都干好了——某人的钱确实没白花。
在他的争取下,原本不允许探视的禁令被意外地解除了。
季司文总共到拘留所来看过安忠国三次,每次穿的都是便利行动的胡服。
衣服的式样,安忠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从商标看——上面那只萌萌的小老虎说明了一切,一定是泰格集团特聘的时装设计大师——文雅莉大师的手笔。
文大师不仅是美女,还是一个天才,只要是经她之手设计的。
不管哪一套衣服,女顾客穿着都很合身。
最让人惊慌的问题是,在牢头的带领下,站在证人席上的季司文,今天这身汉服打扮,比穿胡服时风韵更足。
高高的贵妇发髻,诱人的白皙后颈,在狱中憋了很久的安忠国看来,更觉得志荡神移。
不由得想到季司文的年华,三十三岁正当年啊。
安忠国这个丈夫,被公诉指控是杀人犯;
而老婆——季司文,作为证人出庭,竟如此卖弄风骚,除了因为有其他想法之外,别无其他解释。
安忠国有些生气的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
出事之前,安忠国很自卑,没那个兴趣打量已经到手的人是如何的靓丽——他从未意识到季司文竟这般风情十足。
毕竟是个好色的栗末种,安忠国骨子里一贯喜欢放荡的女人。老婆在床第之间,被认为懂配合,缺乏兴趣,一再被羞辱,经常被指责。
有了其他女人——多次花心没被惩罚,安忠国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已经敢琢磨和季司文离婚的事……
现在,安忠国觉得季司文是个女人味忒足的美人。
他又一次后悔了。
难道在自己被捕之后,老婆身边发生了什么特殊变化不成?
也许老婆还是个冷美人,一如既往的拒绝别的男人搭讪。
但丈夫出了难于保命的事情后,当妻子的人身边,那些原本就炙热的目光变了呢……有些人的勇气增强了。
“烈女也经不住赖汉追”——这也是极可能发生的事。
安忠国想到这,变的更加绝望了——他知道,要是妻子真的放弃自己,他只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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