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很多人看重,并非没有理由。
和很多同类一样,安和平这人有实际需要的情况下,工作会非常努力——想抓表现给上司们看看时,确实也很能吃得起苦。
老实说,他待在现有的职位上也算是称职——至少,做好本职工作的本事还是有的。
得到特殊激励——每次开始认真努力的时候,安和平给人印象深刻,亮眼的时间不会太少。
但,这种时候不能始终如一。
安和平业绩随心情。
他的工作表现起伏很大。
没人知道真实原因。
按他自己的说法“缺乏基本动力,不得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时,这人做出的事经常会让上司不满意,甚至能达到感觉到了非常不堪的地步。
不知,是为了摆谱或是炫耀。
他本人的解释是。
“也许是自我调剂,用于放松的另类方式吧?”
同事和上司却认为:
“这人已经彻底堕落——正一步步地向犯罪地深渊滑落!”
平日里,这位总爱把廉洁、奉公漂亮话挂在嘴边的男人,不经意中,却不时表现出,一贯贪图物质享受的另一面。
官场是最考验人的地方——凶险程度,远比商场高个无数倍。
任何表现出众的人,盯上的人太多。
这严酷的环境下,任何人身上一点点的小毛病,在这用放大镜,甚至是显微镜看人的地方,都会毫无例外地被放放大不知多少倍!
安和平——有个极为明显的毛病被很多同事看在眼里:
他总喜欢消费和使用,自己真正收入根本用不起,那些有高昂进口关税,国外出产的奢侈品——像法兰克泰格集团出产的虎牌手包和南殷家地生产地极品雪茄,无数同级官吏中不太流行的稀罕玩意,似乎是这人的最爱。
和人约会时,安和平身边总是携带,说不清楚来历的一些东西。
跟别人交流的时候,他还会用非常淡定,却能听出是炫耀的语气,给和他会面的人普及有关奢侈品消费知识。
从他羡慕和自豪地表情,以及眉飞色舞的描述中,即使最傻的人,都能明白:
安和平,对华夏帝国本身,和其他所有地一切,这家伙没多少认同和忠心。
某人的同事,早看清楚了这人的真面目。
官场之上无朋友,这事在他身上表露无遗。
处于各种理由——可能是被宣称的靠山吓住了。
暂时,没有更多能够一帮子打死的把握前,没人打算举报他。
不管是不是爱国——没人爱和一个基本立场可疑地异类交朋友。
当然,更没谁想要提醒其注意——告诉说“一个吃朝廷俸禄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能做。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做出是不是继续在这里混的决定。“
总之,试图劝说他收敛点,给予忠告的人,一个都没有。
这人混官场混的有多失败,从不起眼,却非常要命的事情上,可由此略见一斑。
所有的人,都带着好奇,看着这小丑的表演——任由其滑落深渊。
非常可悲的一件事——自寻死路的人,不是自己醒悟后,及时拿出重大利益和别人交换,一般没人会想着挽救他。
看好戏,分析此事后续发展对自己利弊的同时,大家都想知道一件事——安和平,这二货这样作,他到底能作到啥时候,才会倒大霉!
混官场的失败者,很多傻子,总把别人的实力当作自己的本事——这些一厢情愿,爱自说自话的人,不会想,那些玩意是不是自己能玩的转的大事。
安某人还沉浸在个人的幻想中——还是顺着对自己有利的思想,做人做事。
他个人判断:
有个所谓的叔爷爷在宫里很得势,感觉自己是家族中最后一个有点能力的人,猜想重视家族的安得海不可能放弃他。
用这虚幻,并无与当事人沟通、认可的东西当成事实——安和平自认有依仗,再怎么瞎胡弄都死不了。
不知不觉中,爱耍小聪明的人,他做事已走上堂叔——安忠国的老路。除了没杀人之外,其他嚣张程度,一点不亚于已经伏法的那个人。
认为暂时努力没用了,还认定上司纵容自己,完全是拿他没办法。
某人又一次不打招呼——没和谁请假,和身边的同事说“我今天家里有事,先走一步。”,请人帮着遮掩一下。
其实扯了一个谎——这人其实是一个人偷偷滴脱岗,去和外面的女人约会了。
一个已婚男人——安和平认为,自己在维护家庭和睦方面做得不错。
和其他同类一样,很容易就给自己的出轨,找到了一个好理由。
他总爱和人吹嘘说。
“我已经尽自己所能,全心全意地耐心照顾自己的媳妇了,我其实是把她当妹妹,甚至是当自己女儿在养——这世上,没谁比我更疼她!”
事实上,安和平一生就摆脱不了堂叔——安忠国对他的影响。
就连在婚姻和家庭方面,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思路一模一样,甚至就连各自娶到的媳妇,她们的性格都很接近——都是在那种事情上,不懂得配合的人。
安和平与安忠国一样,都是那种闷骚到极致的男人。
在夫妻生活上,他们骨子里受不了华夏淑女的温顺和低调。
虽说,华夏帝国整体风气干净、保守,可影响总是相互的,来自于西方的奢靡、无耻的歪风,也正在腐蚀勤劳善良的华夏百姓的思想和健康。
作为一个新品种,安和平无疑是对此适应最快的人。
花心没救的真面目被彻底识破前,花言巧语是这类人最终要的本事这一。
安和平的妻子——梅丽华是个贤淑的女人没错。
同时,她也是个细心的女人。
再怎么掩饰,梅丽华还是发现了,安和平在婚前和好几个女孩子关系暧昧的事实。
为了婚姻的幸福,对此提出过质疑——梅丽华不过事想搞清楚事情是不是了结了。
爱说谎话的安和平,装疯卖傻把事情应付过去了——其实,他和其中一两个一直保持着联系,根本没断过往来。
这无耻的家伙认为自己很聪明——能被这花心的游戏一直玩下去。
安和平安慰自己。
“只要自己注意点,这种小事不会影响和妻子的关系。”
他身体力行地实践着“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鬼话。
和外面的女人有了零距离的关系前,这家伙都是说好了,这样做完全是寻刺激,不会因此抛弃老婆,更不会和人结婚。
一直用这办法保护他所谓的“家庭和婚姻的安全”,安和平和其他女人的特殊关系一般不超过十五天。
不过,上的山多终遇虎——安和平隐约发现,这次自己可能要栽跟头。
那个妖艳的小妖精——清茶珺,显然已经缠上自己了。
在双方关系的定位上,不给对方一个正式地交代,根本过不了关。
最理想的情况下,也至少要帮她在某方面出大名。
曾亲眼看过那女人疯狂。
安和平再自大,这家伙也畏惧——深怕那不好的后果出现。
否则,那位自称是青春美少女的女人,要求得不到满足时,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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