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
杨青峰饶有趣味的拍了拍陆正义的肩膀,旁边的杨百越目光呆滞。
心中不住的狂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来人这么的年轻?这个人的背景究竟是哪个家族?还是哪一个隐世的大门派?
哐当——
杨百越一个机灵,往声音来源看了一眼,原来是执勤战士手里的枪落到了地上。
战士一阵手忙脚乱,赶紧把枪捡起来。
“百越你小子还愣啥呢?赶紧带我们过去!”
“诶!是是!您们跟我来。”
......
机场一片叮铃咣啷和唰唰的声音,一架最新第五代战机旁,人影正不断的跑动。
一名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一台大机器的显示器前,不时抬头看战机。
眼眸里的温柔,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
“你们那边的快一点!把外挂的四个油箱都加上去!”
男子的身旁,一名男子正在不停的调试。
“老顾,你觉得上面是怎么回事,突然让我们现在起来做事。”
“上面的意思别猜,我们只要干好自己的事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最近我总觉得这心里惶惶不安,所以...”
四道人影出现在不远处,男子赶紧闭嘴,转头看去,心中起惊涛骇浪。
他们的老大,竟然站在一老一小的后面,神情恭谨,甚至有些卑躬屈膝?
哒哒哒——
顾春喜等人赶紧放下手里的活。
“首长好!”
“嗯,准备得怎么样了?”
顾春喜和手下说话时,上位者的气势这才冒出来。
“还差最后两个油箱,便可以巡航七千公里。”
“不用上那么多油箱,剩下装两颗最先进的导弹吧。”
顾春喜奇怪的看了看陆正义,又看向杨百越。
“看我做什么?你不认识领导吗?照着来就行。”
“是。”
顾春喜再次转头看向陆正义,脑子迅速转动,但还是想不到他是谁。
杨青峰慢慢走到飞机旁,旁边的人看了他几眼,都没有说话。
感受这近在咫尺的钢铁巨侠,心中热血不断的蒸腾狂涌。
“现代战争武器?时代变化真是太大了!”
两颗长达三米的导弹被拉出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工作人员便将导弹装上。
装备了武器的战机,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司令,已经准备好了。”
“老首长,接下来呢?”
陆正义没说话,站在飞机不远处的杨青峰开口。
“我来开。”
顾春喜从刚才看到杨青峰一个人跑到飞机旁,就有些不爽了,此时听闻他的话,当即开口。
“你?你进行过飞机驾驶的培训?”
“没有,你们只需要跟我说那些按钮是怎么用就行。”
周围那些工作人员的神情无不是一愣,这个年轻人以为开飞机是玩游戏?摔死了还可以重生呢?
顾春喜说话很直白,对杨百越不停闪动的眼皮子视而不见,根本没打算给任何人面子。
“哈哈哈,你以为开飞机是开车呢?那么容易?先不说你能不能开上天,就算上了天,你怎么降落?稍微一个小小的操作失误,就是机毁人亡的下场!”
这一通劈头盖脸的反问,杨百越看陆正义的神情越来越难看,害怕自己这个手下得罪老领导,赶忙开口。
“老顾,你怎么说话的?”
“司令,您的话我不敢不听,但我还是要把疑虑说出来。我这是对我的工作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顾春喜的话,让周围的人看杨青峰的神色起了更大变化。
“我倒不是害怕他摔死,他的命在我眼里根本不值钱!我害怕他开到了别国的领空,给我国带来麻烦。还有我万一战机在别国的领土坠毁,会泄露我们大量的机密技术!”
纪律严明,但这也抵挡不住爱岗、敬业、爱国精神的侵袭。
周围很多人加入了声讨杨青峰的行列。
“司令,求您三思啊!”
“顾组长说的话已经很含蓄,您绝对是这里最明白如果发生上述的事情,造成的后果会是多么的恶劣!”
“我们国家数代人的奋斗,您就忍心就此付之一炬?”
杨百越没有立马回话,脸色难看。
他很感激陆正义的提携,也很敬佩陆正义以前做的事。
但他的职业注定了他必须也只能以国家利益为重,若有战,召必应,是他们的人生准则!
如果这架飞机的资料被周围虎视眈眈的国家窃取,对国家造成的损失将是无限的。
杨青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注视着战机。
陆正义大跨一步,排众而出。
铁血气息,狂涌而出。
“很好!非常好!我们国家需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才!你们没有辜负国家对你们的期望,更没有辜负人民对你们的信任!也终是不枉费我们当年抛头颅洒热血,只为如今的美好时代。”
顾春喜等人没有说话,直视陆正义的眼眸。
现在这种特殊的氛围下,他们没有职位之分、年龄之分、性别之分。
他们都是华国梦的一部分,他们是同行在实现华国梦道路上的伙伴。
“我,陆正义!在此以陆家的名义担保,战机的一切资料,绝对不会落入别的势力的手里!如果出了意外,我们陆家从上到下以死谢罪!”
“你们陆家算个屁!”
“陆正义?你陆正义又是...”
“都给我闭嘴!”
那些人奇怪的看身体轻轻晃动的杨百越,这是怎么了?
因为他们站在杨百越的身后,没有看到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泪流满面的脸庞。
“陆...陆老将军?”
“嗯!”
杨百越双腿的力气霎时消失,猛地跪在地上。
“呜呜——我替我们全庄的人感谢您,那会儿要不是您及时出现,现在就不会有我了。”
“你家是哪个庄的?”
“我家是杨家庄的啊!我父亲叫杨老根,爷爷叫杨石头。”
“我记起来了,哈哈,那会儿还去你们家歇了几晚,你爷爷酿制的酒,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味道呢。”
“我小时候,爷爷经常跟我说您喜欢喝酒,他还在世的时候,酿制了许多。他一直说希望有朝一日能到京城亲自送给你,现在那些酒都保存够期限了,爷爷却早走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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