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赏啊力牛羊一只,此后阿力便为我部讨伐汉贼第一先锋。”匈奴首领兴奋道。
不过大力士摆了摆手,却是并没有接受。
“大王,区区一个汉贼的小娃娃而已,实在不足以给卑职如此多的奖赏,牛羊就分给将士们享用好了,至于这第一先锋的名名号啊力就多谢大王的恩赐了。”
说罢,便是拱手下跪,以表谢恩。
“好,这牛羊本王就先为你看管着,等到本王攻下这守城之际,必将重重有赏。”
......
“三儿,你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下伤势如何,今日你虽然是佯装不敌,但是我知晓你也是被匈奴给打到了。”
夜晚时分,萧三刚要入睡便是被丁香从营帐之外喊了去。
“丁香,此乃小事而已,不足挂齿,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且早些去歇息吧。”
萧三关切道,萧三十分清楚:虽说丁香并没与上阵杀敌,但是军中伤员众多她的辛苦并不下于他几分。
“废话少说,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跟我来。”说罢,还不待萧三有何反应,便是拉着他回到了军医的营帐之内。
“三儿,以后你如若是受伤于一定要早些告知于我,万万不可自己在承受,长此以往必将在你体内留下暗疾。”
丁香看到萧三身上青黄不接的伤口,眼神里满是心疼。
萧三闻言,便是转过身来拉着丁香的手,满怀深情的看着一旁为他擦拭伤口的丁香。自古战场之上便是生死时刻,稍微有多松懈便可能会丢却了性命,以至于身留他乡,于家人生死相别,此番萧三能够得到丁香这无微不至的关怀,也算是冬日里的一轮朝阳。
“香儿,如若此番征战能凯旋而归,为我父亲报仇雪恨,我一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做我萧家儿媳。”
萧三深情的凝望着丁香,郑重道。坚毅的眼神之下氤氲着道道柔波。
“三儿,我等着那一天,你凯旋而归,咱们再杏花村成亲,生一堆大胖小子,为我们丁家延续香火。”
“香儿,我。”
还没说完,便是直接向丁香拥吻而去。
.....
“丁神医,快来看看啊,一位伤员突然血流不止,任我百般施救都是不起作用啊。”
此时突然一道极为不合时宜的声音响彻在了丁香所在的营帐之中,也惊醒了含情脉脉的二人。
丁香闻言,便马上和萧三分散开来。
军医刚进来,便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只见萧三**着身子,环抱在丁香的身上,二者的脸庞直接是贴合在了一起。因为丁香在军营乃是女扮男装,因此如今这一幕对于军医而言不可谓不惊悚。
“好,我知晓了,马上便赶过去”丁香淡淡的开口道。不过脸庞的羞红却显露出她此时的心里极端不平静。
对于别人的误会,有时候是却描越黑,丁香深谙其理,索性也没有解释直接简单拉伸下衣服便是带着羞红的脸庞于军医一同出去了。
“真是扫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
萧三在心里暗暗道。
次日凌晨,天刚蒙蒙亮,军营里便早已经是人声鼎沸了。
“千盼万盼,京城可算是派来援军了啊。”
“可不是嘛,这匈奴来势汹汹,如若真没有人支援咱们怕是咱们招架不了几日了啊。”
一时间,将士们也是在议论纷纷,此番曾将军所属部下已经是被匈奴围困有半月之久,如若再没有支援前来,怕要是弹尽粮绝了。
不过,于此不太相同的是看到此时进城门之内的支援官兵,曾将军却是脸色不太好。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一言不发啊。”此时大娃也是看出来曾将军的状况有些不对。
不料曾将军忽然长叹一声,“真是天要亡我曾巩啊,萧将军我怕是完不成你对我的嘱托,守卫不住我们的玉门关了啊。”
“曾将军,莫不是出现什么状况了啊。”
一时间,众人也是大惑不解,面面相觑。唯有萧三看到随军而来,迎风飘忽的军旗目光闪烁不定。
“哎,你们有所不知啊,朝廷此番并没有为我们派出增援的军队啊,将士们如今咱们唯有死战到底了。”
曾巩的又是叹气道。
“将军,此番援兵的粮草已经尽数抵达,自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想必援军一炷香的时间便是能够到达城下了啊,将军莫惊慌啊。”
此时一位副将看曾巩长吁短叹,便是在一旁劝解道。
“好,萧三和大娃留下,你们几人暂且退下,我有要事要对他们安排。”
众人闻言,便是拱手告辞,再也没有半分不满之处。大娃一直被曾将军视为心腹,众人对他的本领也是清楚,萧三更不用说,乃刚立下赫赫战功,虽有一败,也是有意为之。
“大娃儿,,你二人可曾知晓我所叹何意吗?”看到众人都已离去,曾将军也是开口道。大娃顿时低了低头,他此时也是和方才离去的将领一样,对于曾将军的担忧大惑不解。
闻言,曾将军摇了摇头,便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萧三。
看到曾将军示意,萧三便是往前一步,拱手道。
“卑职方才遥望所来支援的官兵之中,萧字军旗飘忽其上,想必此番前来支援的将领乃是将军的旧相识林啸林将军,而林将军所属部下乃是林家的林家军尔尔,想必将军忧心之处便是于此。”
“萧三三儿此言正是,如我所料不错,此番前来支援之人,想必就只有林将军一人罢了,而他的军队乃不足万人,此番让我如何不焦虑啊。”
听到萧三的言语,曾将军眼神顿时流漏处称赞之意。大娃一向骁勇善战被他视作心腹,但却是并非将才,因此也是一直并未委于重任。
“真不知圣上是如何想法,这匈奴如此来势汹汹,圣上竟然派来不足一万人。”听到萧三所言,此时大娃也是明白曾将军所叹之处,顿时十分气愤。
“大娃,切勿这般言辞,如若是在朝堂之上,怕你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不能怪圣上,圣上年方十一,此间操纵朝廷的乃是太师之辈,如今危在旦夕,圣上却不派一兵一卒,实在是和太师脱不了干系。”
曾将军看着城墙之外难以望见边际的匈奴大军,又是叹息道。
......
“林将军,前方就是曾将军所驻守的城池,玉门城了,接连七天的赶路总算是赶到了。”一旁,林将军的侍卫对林将军说道。
“是啊,不曾想我林啸有朝一日竟然能来到西北之地,此间也让见识见识这匈奴的厉害。”
林啸此番也是第一次到达这西北之地。、
“将军,此前并无战事,不知曾将军为何没有迎接我们,这一连几天的赶路将士们都是有些劳累了。”
不过,林将军却罢了罢手。
“曾将军如若真的来迎接,那他便不是我熟悉的曾将军了,此番知晓我来他没有满目愁容,就已经不错了。”
“为何。”
林将军笑了笑,却是并未作答,便让大军直接走进了城门,不过林将军所不知道的是,有三五人却是悄悄的脱离了队伍,向着匈奴一方走去。
......
“不知林将军前来支援,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啊。”大厅之内,曾将军举起酒杯,向林啸笑道。
“兄长这是哪里话,你此番真的要是来迎接与我,那可不是乱了规矩。”
闻言,众人也是笑道,原来林将军和曾巩乃是而是年前的结拜兄弟,而曾将军又官至右将军,于情于理也是不应当亲自迎接。
“林将军,我敬你一杯,你能来真的是雪中送炭啊,此番我等被匈奴围困已经有数十日,打破匈奴之日可待了。”
“客气,客气。”林将军回应道。
“林将军,你还记的我吗?”
林将军刚放下手中的酒杯,大娃便是走了过来。
“大娃啊,我如何会不记得。此前京城一别,已经是有四年之久了,不曾想你竟然成了兄长的做左膀右臂,倒是没有让我失望啊。”
林将军惊喜道,大娃正是由他举荐给曾巩,他自然是记得。
此时,萧三看到一晃五年未见的林将军,心里也是有些激动,只是眼前的局势却不像便显出的那般轻松,此间也只好作罢。
“诸位将军,此番乃是我第一次进京城之内,不知诸位可否告知我一下这匈奴骁勇善战否。”
酒过三巡,林将军询问道,他来此时自然是为了抵御匈奴而来,并不是想这些将军这般在这吹嘘。
不料却是有人回应道。
“匈奴者,不过是放羊,种草尔尔,若不是依仗着人所,我等早在曾将军的带领下将之杀的片甲不留,焉能让他们猖獗。至于这这匈奴是否善战,我想萧侍卫是深有体会,此前他可是接连斩下地方几名大将。”
“哦,竟有此事。兄长,可否为小弟引荐一下这位英雄,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的英雄豪杰竟然有这般本领。”闻言,林将军也是滋滋惊奇道。
“萧三,快来见过林将军。”
“卑职萧三,见过林将军。”萧三迈步上前对林啸拱手道。
不过,林啸却是注视了萧三半晌才开口道:“你便是接连斩下匈奴几名大将的萧三?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曾想如此年龄竟然有如此本事,看你年龄怕是今年还未及加冠啊。”
林啸看到萧三却是感觉时曾相识,不过一时间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众人此时也是哈哈大笑,要说年龄怕是出了丁香之外,再也找不出一位比萧三年龄轻者。
.....
半夜三更,此时边塞之上早已经被一片黑夜所笼罩,而在城池的角落一旁,两位浑身铠甲之人在这微弱的月光之下却是在交谈着,彼此都是眉头紧锁。
“林啸,此番请求支援的士兵是否被太师所阻拦了去,我向圣上请求乃是十万兵马,此番竟然只有你率领人马前来。?”
林啸叹息道。
“兄长,如你所料,这太师在朝堂之上,极尽反对支援之意,满朝文武竟然还有区区几人敢为之发声。”
“林啸,你此番前来所带多少人马?”
“本步兵马,加上来时召集之人一共有一万五千人马,怕是不能解兄长的燃眉之急啊。”林啸叹息道。
不过,曾将军闻言却是深深的朝林啸鞠了一躬。“兄弟,多谢你相助啊,满朝文武也只有你一人前来援助于我啊,你的情兄长心领了,只是你此番却是不该来西北之地啊,匈奴来势汹汹,兄长怕会连累于你啊。”
“兄长严重了,结拜之时咱们便已经立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死,此番能和兄长一起上阵杀敌实乃一大快事啊。”
林啸笑道,上阵杀敌也是他一生的夙愿。
“报,大王,有几位官兵打扮的汉贼自称找找大王有要事,请求觐见。”
此时,几位大臣正在议论汉人曾兵一事,闻言也是相顾一眼,很是疑惑。“这汉贼汉贼又耍的什么花招。”
“让他们进来吧,本王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匈奴首领淡淡说了一句。
“诺。”
不一会,几位侍卫便是带着几人前来,而这几人正是此前从林啸将军军中偷偷溜出来的几位小兵。
“小的们,参加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刚进营帐,几人便是下跪拜见道。
“你们起来吧,找本王有何事就直说吧,本王可不吃你们汉人那一套,整天万岁万岁之言,有哪位皇帝可曾年过百岁。”
闻言,几位大臣也是哈哈大笑。
“禀报大王,我等乃是太师派来与大人通风报信的。”
“哦,你们竟然是太师派来的,那你们有何事要告知于我,来人,快快给几位小兄弟看座。”
匈奴首领听闻太师二字,面目也是正经了几分。原来太师此前在朝廷上的所作所为,一直是让镇远将军看之不惯,因此也是没少当众数落他。
因此太师便是怀恨在心,暗中联络匈奴欲要将镇远将军除之,怎料镇远将军是在凶猛无比,他和匈奴的打算也是未曾得逞。
说起来他们和太师也算是老相识了。
“启禀大王,此番太师大人派我前来便是告知大王,此番圣上并未派遣一兵一卒,唯有曾巩的结拜兄弟林啸前来支援,还请大王不要焦虑,早日拿下守卫之城除掉曾巩这个祸害。”
听闻汉人小兵所言,匈奴首领顿时大喜。
“你们太师真乃我左膀右臂也,此前为我除掉了镇远将军,如今又将此等机密告知于我,此间你且替我向太师传个话,日后我匈奴天军攻破中原只是,必将拜太师于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来人,待几位小兄弟美酒、美食伺候着。”
......
“大王,不知此消息是真是假,这汉贼的昏庸皇帝竟然未曾给曾巩派遣来一兵一卒,弃边疆之城于不顾?”待到几位小兵下去,大臣便是向匈奴首领疑惑道。
“汉人的太师一直是和镇远将军的势力有间隙,此番消息多半为真,只是无凭无据,咱们也是不能冒险孤注一掷,先采取此计。”
说罢,便是走到大臣身旁耳语了起来,也是让他点头叫好。
......
九月本是收获之季节,此时的边塞却是迥然大不相同,风啸声,兵器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除却黑压压驻扎的军队,便是一片黄沙弥漫的景象,似要吞人一般。
而在边境之城的大殿内,几位将领却全都是一脸严肃的立在大殿之上,半晌未曾是开口说一句话。
“既然有人传出了消息,那我也不再隐瞒你们了,此间圣上的确并未派遣支援的官兵,只有林啸将军一人带兵前来,此前我隐瞒于你们便是不想扰乱了军心,此时摆在怎们眼前的路唯有一条,要么人在城在,要么留下满城的百姓,弃城而逃。”
曾巩看着眼前的众将领十分严肃的说道,他不曾想此前他一直极力隐瞒的消息竟然是被匈奴给得知了去,并向城墙之内有射箭传递。
萧三环顾四周见半晌无人说话,便是拱手上前。
“将军,我以为此间咱们不能丢下满城的百姓,匈奴残暴,如若将满城的百姓置于他们手下,必将是生灵涂炭啊。”
“那你可有何见解?”曾巩抬头看向萧三到。
“吾之边城,高三丈有余,且城墙皆是用大理石凝聚而成,这匈奴乃是游牧民族,只是善于骑兵罢了,尽管他们人数半数多于我们,如若我们固守城墙,一时半会儿他们必将难以攻下,所以还请将军三思啊。”
“你们呢,有何见解此间但说无妨。”曾巩此时又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诸位将领们。
“回将军,我等誓与城池共存亡。”
“誓与城池共存亡。”此时,诸位将领异口同声道。
“好,能与诸位一起比肩作战实乃一大幸事也。”曾将军闻之大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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