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深一个眼刀子过来,离医生装着没看见,拿出里面针管小瓶药,打进吊瓶里。
封霆深把置衣架放在一旁,离医生把胶管插/进吊瓶口,挂在置衣架上,然后掀开被角。
离医生刚碰到被面,一个黑影已经伸过,是封霆深。离医生见封霆深动作,嘴角勾了勾,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给封霆深。
封霆深伸手进被子里,摸向言倾染的手。
忽然他动作一顿,眉心蹙了蹙,拿出她的手。纤细柔软苍白的手跟她的脸一样没一点血色。
封霆深盯着掌心里的手背,浑身上下瞬间布满阴霾,一旁的离医生感觉到他身上的寒冷,忍不住抖了抖。
探究走上前去,见封霆深手里的手背上有打过吊针留下的纱布,纱布已经被水打湿了,但也能看见白色的纱布里有殷红。
这分明是打吊针没处理好让伤口流血了。
“这怎么回事?”离医生盯着封霆深半边俊脸开口。
他像似不嫌事多一样,又开口道。
“你不用担心,反正你也对她没兴趣,你让开,我给她打针,反正都已经受伤了,在原位再打一针也没事!”
封霆深没有转头,盯着手心的小手,冷冷道:“你再多嘴我就把你/舌/头拔下来!”
离医生赶紧转移话题,我看还是打左手吧!
离医生拉过置物架,提着药箱走到左边,刚要掏出言倾染的手,封霆深支过身子,从被里掏出言倾染的手。
离医生看着封霆深被占有强的动作,没说话。拿起针头推进言傾染的手背血管里。
离医生拔出针调了药的速度,对着对面的封霆深开口,也不管他听没见。
“你不用担心,她没什么大碍,把这两瓶吊水打完。”离医生把手里几小包东西放在一旁桌子上。
“这些药等她醒来喂她吃,一天三次三天的量,吃药后三个小时吃东西,清淡为主。”
离医生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签和创可贴,放在桌子上,说:“把她出血的地方消一下毒贴上创可贴,这在水里泡过不处理会感染。”
离医生也不管封霆深听见没有,说完后,然后朝门走去。走到门边时离医生突然停下脚步。
转身朝屋里看了看床上跟床下的人,蠕了蠕嘴。
最后开口道:“你真的那么恨当年的她?”
封霆深没吭声,盯着手心的小手,眸底划过一丝伤痛。
离医生站在原地没等到他的回答,转身离开,顺便把门带上。
屋子里突然静谧下来,除了床上言倾染均匀绵长的呼吸跟封霆深的呼吸,就是窗外风吹着树叶沙沙响声。
封霆深把视线从言倾染的手背移到她苍白的脸上,视线停了有一会儿。然后放下她的手。
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消毒酒精棉签跟创可贴回到/床/边。
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一旁,拿起言倾染的柔荑慢慢撕开她手背的纱布。
他的动作轻柔,像正在擦拭世间上最珍贵的珍宝,动一下就看一下言倾染的脸。
像似怕弄疼她,缓缓的撕下她手背上的纱布,再给她手背消毒贴上创可贴。
封霆深处理好言倾染手背后,走到衣橱前拿出里面的毛巾回/床/边,脱下鞋子,上/床/把言倾染抱在怀里,让她半躺在他怀里。
他怕电吹风呱噪打扰她,所以用毛巾擦拭她打湿的头发。用了三四条毛巾,直到言倾染头发干透,封霆深才停下来。
封霆深抱言倾染抱了一会儿后,才轻柔的把她放下来,掖了掖被角,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床/边,盯着苍白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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