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倾染被他推向洗手台上,还没等言倾染反应过来,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夹带着愠怒从上往下喷薄而来。
“言倾染,你都没话跟你名义上的丈夫说吗?”
言倾染正要挣扎推开桎梏她的人,就听到熟悉的低沉淡漠的声音冒出两个字“丈夫。”
他刚才说什么?
名义上的丈夫?
他说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意思是说,他承认了他是她的丈夫?
为这句话,言倾染心里像是触电一样,悸动了一下,然而,待反应过来望向封霆深阴鸷俊美的脸孔。
她本能的觉得,有危险逼近,不由得两手抱在身前,阻挡封霆深的再次靠近。
其实她根本没去想,男女力量悬殊,如果封霆深真要对她怎样,她能反抗得了吗?
“我不明白你说的意思?”言倾染把脸别向一边,封霆深捏着她的下巴扳正。
继续开口:“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昨天去见谁了?”
言倾染被逼望着他坚毅的下巴,听到问她昨天去见谁了,明白了封霆深一定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怪不的刚才说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原来她名义上的丈夫,怕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跟他抹黑。给他头上戴顶帽子。
言倾染想到自己从年少到现在自己对他的一片真心,却换来他的冰冷羞辱,还有现在的不信任,眼眶一红。
像似要证实自己不是那种人一样,坚毅却带着薄雾的眼睛从男人坚毅的下巴,往上移动,然后停在男人的眼睛上。
四目相对,男人的眸子冰冷愠怒,女子的眸子坚毅倔强,氤氲密布,像似再等片刻就会从那氤氲里滴出水来般。
“封霆深?”言倾染开口,不像以往带着尊敬礼貌,此刻是以他名义上的妻子说。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言倾染感觉自己的声音快要带着哭声的沙哑,忙停下顺了顺气。
等了片刻又接着说:“更明白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这个你名义上的妻子绝不会干让你丢脸的事情的。”
封霆深见她眼眶泛红,冰冷的说道:“别以为用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就放弃问昨天去哪了事?你演戏的本事我看够了。”
他的表情言语没一点人情味,此刻就像一个逼问做错了事妻子的丈夫。
只是,两人都没发现而已。
言倾染望着冰冷又愠怒的封霆深,漆黑的眸子透着挑衅,又像在发脾气,说道:“我昨天去哪儿了?你要觉得我会去哪儿就是哪……啊……”
言倾染话还没说完,就痛得叫出声。是封霆深桎梏她手臂的手突然加大了力气。
“言倾染,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嗯?”封霆深俊美的脸上有戾气飙升,视线像刀刃,恨不得把言倾染切割得十块八块的。
随着封霆深的话,手上的力度又加深了两分,痛得言倾染眼泪就快出来,可还是倔强的不求饶。
而是狠狠的掐住自己,让自己掐自己的痛来无视封霆深给她手臂上的痛。
然后说道,声音不卑不亢:“难道我就不可以有朋友?不可以有异/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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