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原名薛子墨,唐朝成都人,夏沫的祖父原在蜀郡太守手下干事,夏沫父亲在祖亲的帮助下行政经商小有成就,在成都也算大户。
薛子墨的母亲夏氏是薛家正房,薛子墨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薛子墨天资聪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最让人惊奇的是薛子墨的身材相貌,完美的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了,“妖!”这就是当时见过薛子墨的人对他的评价。
薛子墨的父亲就因为薛子墨的长相,还找人暗中调查过夏氏,好在虚惊一场,薛子墨不爱出门,因为不喜欢那种被围观指点的感觉,薛子墨出众的长相被传到现任太守那里,找了个理由特意邀请薛子墨父亲,还让他务必带上薛子墨,太守邀约薛子墨父亲自己不敢怠慢。
薛子墨出现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就样仅仅叫出众?杨贵妃太守是见过的,只是有些话太守是不能讲出来的。
薛子墨回家第二天太守就派人带着礼品前来提亲,太守提亲这事,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薛子墨父亲了,当场答应了亲事,要和太守扯上关系,薛子墨父亲此刻觉得自己未来一片光明。
薛子墨那年17,父亲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薛子墨能做的就是听从安排,薛子墨和太守大婚那天,还没开始拜堂太守就倒地猝死。
于是薛子墨又被送回薛家,就这事薛子墨父亲懊恼了一个月,一年后又新上任了名太守。
新太守上任不久,从老太守留任的部下口中得知,薛家小女儿薛子墨长相倾城,太守生日宴上也特意邀请了薛家父女,新太守如愿见识到了薛子墨的长相,谣言不假。
第二天新太守又派上派礼上门提亲,结果薛子墨还没进门,婚礼的前两天新太守病死床榻。
这下外面的风言风语开始传起来了,薛家除了薛子墨的母亲夏氏,其他人都开始远离薛子墨。
后面来的那位太守即使知道薛子墨有逆天容颜,也不敢有其他想法,毕竟有两条前车之鉴。
现任太守对薛子墨没有想法后,薛子墨的父亲是彻底放弃了薛子墨,想随便给薛子墨安排个婚事,但都被对方父母反对,薛子墨克死两任太守的事可以说满州皆知。
之后薛子墨在薛家的地位很低,薛子墨对此也不怎么在意,整个薛府真正关心薛子墨的人也只有她母亲夏氏。
又过了好几年薛子墨的父亲大病一场,高烧一直不退,每天卧床说着胡话,找了许多医生都不见好转,最后找来术士帮忙。
最后术士指出原因就是因为薛子墨,说薛子墨父亲年轻时还能压制下她的煞气,如今年迈已经压制不了,两位太守都被薛子墨煞气克死,薛子墨父亲这次怕是难了。
薛丁墨正在房间看书,这时夏氏慌忙的冲进屋来,给了薛丁墨一个包裹,里面装有钱财首饰,拉着薛丁墨边走边解释,那个术士说:想要治好薛子墨父亲的病只能献祭薛子墨,用薛子墨的血来除煞,薛子墨父亲听到这个方法沉默了许久,现在正在和家里人商量应对办法,夏氏找了个空档赶紧跑了出来,要送薛子墨离开,出门时夏氏给薛子墨一条丝巾,让薛子墨用丝巾遮住面容。
离开家后薛子墨出了成都,在外面适应的很快,用纱巾遮住面容后,发现外面的世界还是挺精彩的,也没有用原来的名字,换成了母亲的姓,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个蒙面女子叫夏墨。
夏墨再回成都的时候,父亲已经因病去世,也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之后夏墨在成都经营着一家服装店。
夏墨在离家前就觉察到自己身体好想有点特殊,也不知道具体从哪个时间开始的,自己的身体容样好想停留在那个时候了,一直没变过,其他人见到夏沫时注意力都在她的脸上,也不会在意其他细节。
夏墨这次离开成都在外生活了多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会“老”,还好身边一直备着丝巾,别人最多只会好奇,而不会发现夏沫的特殊,夏墨也专门给自己设计了几套妆式,用于不戴丝巾的时候,别人都是往好看了化,而夏墨故意把自己画的普通,甚至画的怪异。
夏墨过的很简单,没有目标,没有追求,也没有了牵挂,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每天就简单的活着,这一活就是一千多年。
1935年除夕夜,成都一区县里,李永正躺在床上窗外不时响起爆竹声。
“砰砰!”隔壁突然传来两声巨响,李明清从床上惊起,附近的人以为是小孩点的火炮没有在意,但李明清听出来了,这是枪声!
李永隔壁是一家布衣店,开业没几个月,老板是一个经常蒙着脸的女人,李明清没有和她交流过,也没有见过她全貌,李明清等了一会没有后续,决定去看一眼。
李永打着煤油灯,下楼后压着脚步向隔壁走去,隔壁布衣店的门开着,李明清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店里很乱,布匹衣服到处都是,李永走进后屋后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女人,昏暗的灯关下李永闻到一股血腥味,李永用灯仔细照了下,确认是这家店的老板,用手探了下还有呼吸,李永深深的吸了口气,抱着这个女的就往药房跑。
好不容易敲开药房门,结果一看是枪伤立马把李永赶了出去,李永抱着女人被推到门外,里面的人马上又锁住大门,这时怀里的女人又醒了,不说话皱着眉头忍着疼痛盯着李永。
李永避开女人的目光,继续抱着女人去另一个药店,路上那女人又晕倒了,
这个药店老板见是枪伤也不肯医治,在李永的请求下,妥协卖了几件工具给李永。
李永把那个女人抱回自己房间,点上几盏煤油灯,查看起女人伤势,女人身中两枪,一枪把女人左肩打穿了,还有一处在左胸,子弹嵌在里面,伤口的血已经止住,李永静待天亮,因为此刻的光线实在不好取出弹头。
李永不知道这女人能不能活下来,虽然女人的伤与自己无关,不过要是女人死掉的话他肯定要跑路的,李永这么多年还是略懂一点医术,但开刀去弹头这是头一回,李永不敢保证能成功,但眼下没有其他办法了。
天色渐亮,李永也看清了这女人的样貌,女人的样貌把李永都惊艳到了,李永有点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蒙着面了。
李永眼前的女人就是夏墨,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遇。
简单的工具,酒精、镊子和一把手术刀,李永一楼经营着茶馆,平时卖点茶、酒水和一些下酒菜李永专门请有服务员,自己做着甩手掌柜,李永下楼端上来一盆炭火,然后就脱掉夏墨上衣开始帮夏墨手术。
手术期间夏墨又醒过来一次,不过马上又被疼晕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李永终于把弹头夹出来了,缝好伤口后李永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李永小心的帮夏墨穿回肚兜,就没再给夏墨继续穿衣服,怕压着伤口,没有麻药和止疼药,夏墨能不能挺过来要看她自己的了。
李永昨晚抱夏墨出去的时候,把布衣店门锁上的,今天隔壁没有营业也没人猜疑,夏墨第二天下午醒了过来。
期间李永一直守着夏墨,时不时拿手去探气,怕夏墨断气自己好跑路,没想到真醒过来了,夏墨醒后还是直直的盯着李永,李永正欲解释,夏墨开口说出一声:谢谢。
随后夏墨眉头又紧皱在一起,李永知道这是疼的,李永这时候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看着,床边准备着蜂蜜和鸡汤,夏墨没能喝上一口又疼晕过去了。
夏墨居然这么快能醒过来李永也惊了,受那么重伤,还流了那么多血,还经历了一次十分不正规的手术,居然还这么快醒过来,李永也是佩服。
夏墨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只要受的伤不致命,都能自己恢复过来,时间久了以前受伤的印记都会消失不见,不过这次还是多亏李永,不然夏墨真的九死一生。
接下来几天夏墨缓缓恢复起来,这些天一直是李永一口一口的喂着夏墨吃饭喝汤,夏墨痛的厉害的时候李永就紧捏夏墨右手,给她说话转移注意,夏墨方便的时候也是李永把她抱下床,还要帮她脱裤子、穿裤子。
十天后李永帮夏墨拆线,夏墨裸着上身,盯着帮自己拆线的李永,期间夏墨抓着被子又差点晕过去,拆完线两人都是满头大汗,李永缓了会给夏墨穿上新肚兜,几天前李永又回布衣店拿了点夏墨的衣服。
一周后恢复得很好的夏墨向李永道谢后,自己走回了布衣店,布衣店里被翻的很乱,自己房间里的钱和值钱的东西也都被拿走,打伤夏墨那两人踩了很久的点,这布衣店生意还不差,关键店里只有夏墨一个人,所以两抢匪选在了除夕夜动手,只是抢匪没想到看走眼了,瞬息间两抢匪被夏墨踢倒在地,慌忙中其中一个抢匪掏出枪对着夏墨开了两枪,随后快速地搜完房子转身逃离。
店里已经没有了财物,夏墨收整好房间,第二天继续营业,夏墨营业这几天用店里的布匹,根据李永的身材给他做了一套衣裳,衣服做好后拜托茶楼的小二转交给李永,然后夏墨关掉布衣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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