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一黑两股真气碰撞在一起后,那股带着戾气的黑气直接散去。只留下周靖轩他们,使出的那股黑白分明的真气,朝着对面的两人袭去。
那两个人来不及躲闪,直接四分五裂开来。
而周靖轩和赵欣悦,却感觉得到浑身没有一点乏力感,反而真气甩出得异常的通畅。
两人不解,互相对望一眼。
就听赵幽映嘀咕道:“风舞乾坤原来要夫妻合体,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呀!”
见自己的两个属下死得如此惨烈,而对方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秦傲天有些吃惊,随即让四个一起上。
不过那四个人的下场却比前两个人要好,至少留了个全尸。
而周靖轩和赵欣悦仍神采奕奕地站在那里。
“怎么?那个疯子难道说错了?”秦傲天颇为不解。
他一招手,剩余两个人就攻了上去。
赵清湘一见,迎战了上去。
最后两个人都不是赵清湘的对手,被打倒在了地上。
秦傲天见刺猬,突然命人放箭。
周靖轩和赵欣悦用风舞乾坤震开箭雨,随即飞身上前拦在秦傲天面前,甩出了一招风舞乾坤。
秦傲天不敌,惨死当场,尸骨无存。
一心求死的金未几,则不要命般地弃了断剑,跟逍遥门人空手打斗,最后终于伤重倒在了地上,含笑而逝。
玉兰也在这一场战役中,被乱箭射死。
等清除逍遥门全部余孽后,大家清点人数后发现:
上官飛一行人伤亡挺多,还有北连牧,几乎失去了半条命。
黑魅一伙人,也只剩下了五个人。
还好,赵幽映兄妹俩只是受了些皮外之伤,而苏菲雅母子则根本就没有跟过来。
周靖轩一把火烧了逍遥门的老巢,连同里面的宝贝,都化在了灰烬里。
又将逍遥门的那些已经求饶的俘虏,查清身份后,解散了他们。
见逍遥门终于被灭,赵幽映和赵清悦欢喜异常。
几人与上官飛一行辞别后,赵幽映带着妻儿和妹妹一家,再次祭祀了一遍赵家祖坟。
顺便将金未几就地火化。
“舅舅,娘,你们接着要到哪里去?”赵欣悦问道。
赵幽映看着儿子叹了口气:“我打算去京城,既然鸣儿想入杏林,我打算把他带到京城去拜师学艺。”
赵鹤鸣闻言,欢喜异常:“爹,你同意我走杏林这条路了?”
赵幽映无奈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不同意又能怎么样?”
周靖轩好奇起来:“舅舅,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不亲自教鹤鸣?”
“舅舅好多年没有练过,都生疏了!”赵幽映自嘲般地一笑,随即道:
“我这神医的名号,咱们私下里说说就行了,至于外传就不必了,就让我安安稳稳地做一普通人吧?”
“是!”几个小辈应声不迭。
周靖轩转向赵清湘:“娘,你呢?”
赵清湘望着曾经是逍遥门老巢的方向,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这才望向周靖轩:“娘想帮鹤鸣重振我赵家医馆的名声。”
“不是有……?”
周靖轩正准备说什么,就见赵欣悦拉了拉他,接口道:“娘,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和靖轩支持你!等我将爹和大哥的骨灰送回沧渝后,就到京城和娘跟舅舅汇合。”
当下众人就在这里辞别。
赵欣悦把金未几和金永安,都安葬在了沧渝断崖下,那里有金未几曾经,亲自立下的“爱妻赵清湘”的墓碑。
两人在这里,竟意外地见到了展子匡和黎天成。
黎天成站在周靖轩面前,没有指责,没有埋怨,只是含笑望着他:“小子,咱们真正地比试一场,如何?”
“好!”周靖轩弯弯眉眼。
他早就想跟黎天成不带任何目的地,比试一场武艺了。
一场比试下来,周靖轩没想到:黎天成真的能躲过自己的风舞乾坤,并且趁自己还来不及收招的时候,陡然回身发招。
最后还是周靖轩略胜了一筹。
周靖轩笑道:“黎老先生,你老了,该退出江湖了。”
黎天成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展子匡拖着伤残的身体,冲着周靖轩揶揄道:“你应该感谢他师父当年,为了让他记住事业比美人重要,一气之下杀了他未婚妻,并且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的话,你还不一定赢得了逍遥门。”
”哦?这件事情,我怎么没听说过?”周靖轩吃惊不已。
就听展子匡笑道:“这是我们内部的秘密,要不是我与他是朋友,我也不知道这桩公案的具体细节。”
黎天成嗔怪地看了展子匡一眼:“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在后辈面前提了,让他们笑话。”
“那展舵主呢?”
“我什么?”展子匡望向崖边,那一座年代久远些的坟墓:“我出身在逍遥门,父母皆是门下弟子。为他们卖命,是我的职责所在。当着我的面,羞/辱/唾弃我父母,我也忍了。可是伤我心心恋恋的女子,却不是我的意愿。”
展子匡说到此,不再说话。
赵欣悦顺着展子匡的目光望去,不禁眉头皱起嘀咕道:“真是两个被情所困,冥顽不灵的老东西!”
“哈哈哈——!”黎天成和展子匡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高于常人,闻言不禁都大笑了起来。
周靖轩提议道:“黎老先生,展舵——,哦不,应该是展先生,靖轩请你们喝我珍藏的桃花酿!”
黎天成把眼一瞪:“你这些天不是在逃亡的路上,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哪来的时间珍藏酒?”
周靖轩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只要是好酒,黎老先生管他是哪来的?”
“就是!”展子匡在一旁冲着赵欣悦嚷道:“丫头,去拿酒来!”
因为是父亲的孝期,不能粘荤腥,赵欣悦除了酒外,另外只拿来了一碟盐水花生。
周靖轩从屋子里抱出一坛子酒,又亲自为他们一一斟满酒。
一嗅到那甘咧醇厚的酒香,黎天成就吸了吸鼻子:“子匡,你的那两坛酒到底埋在哪里了?可别让耗子拖走了!”
展子匡看他一眼:“这你放心,连你都不知道的地方,这臭小子一定不会找到的。”
周靖轩努力地弯弯嘴角,端起碗嚷嚷着:“来!喝酒、喝酒!”
一端起碗,展子匡就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角:“嗯,不错!快赶上我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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