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堕落初始
苏纹抹掉眼角的泪滴,现在的她很想大哭一场:“好!我懂了,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周鹏说的没错,你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周鹏周鹏,你不是喜欢他吗?还装作不愿意的样子,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少装蒜了你!你以为梦云看不出来吗?怎么着,还想在他们成了的时候横插一刀?别人都是傻子?!”
“我的事用得着你管吗!废人!管好你自己吧!周鹏比你好一万倍,给他擦鞋你都不配!”
步智胸中燃烧着烈焰,药酒不仅充斥了欲望,也会让人的脾气暴涨。
“就他么一只狗,给老子舔鞋都不配!”
苏纹双瞳闪出金色光芒,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
“嘭!!”
一声闷响,门口的柜子柜门被击的粉碎,床边小小的花瓶炸裂开来,墙上挂着的一些画框全部碎裂掉在了地上。
步智仰倒在地,胸口像是被人踹了一脚,隐隐作痛。
苏纹怜悯的看着他,收起了怒火:“这次放过你,下次再让我见到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人渣!废物!败类!不是人!我们绝交!”
连吼了几声,步智胸口隐痛起不来身,更别提回应了。
苏纹发泄了一下,抱着傻眼的依兰离开了,房门被重重关上,两人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朋友了。
步智倒在地上发笑,眼角却在流泪。
苏纹是自己失忆到现在,最照顾自己的人了。步智以为两人会是最好的朋友,然而事实证明,她和周鹏没有任何区别,也远离了自己。
又哭又笑、心中积攒着阴郁、仇恨、愤怒、痛苦、欲望,一大堆负面情绪。
躺在床上的美女探出头,穿上了胸衣。
她很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起身来到步智身边,伸手搀住他的手臂。
“你、你没事吧。她是谁呀,是你的妻子吗?”
一肚子阴暗的情绪需要发泄,转头就看到了她,脑袋瞬间充血。仅有的理智让他保持清醒,开口问道:
“你是谁?”
“我、我是长闻叔安排来照顾你的..”
“照顾我?照顾我什么?”
美女脸上泛红,羞愧的低下了头,小声道:“长闻叔让我什么都要照顾..”
话都到这儿了,也就摆明了是什么意思。
步智也就不客气了,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一手按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按在了她胸口。
“呜!!”
女人浑身一颤,眉头紧锁。
旖旎的气氛扩散开来,让她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所有反抗。
人的本能加上欲望高涨,也用不着别人教,遵从这本能的驱使,步智的手越过了最后的间隔,踏在雪峰之巅。
美女躺在床上,步智趴在旁边,本能之下吻住了她的双唇。
不多时,她身上的衣物消失无踪,步智的手在她身上不停探索,触碰每一个未知的领域。
迷情的气息冲入两人身上每一个毛孔,美女紧张的抱着步智,两人躯体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气息在呼吸间扑打在对方脸上。
尤其是美女,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鲜血。
陷入迷情的她,没有了丝毫紧张和抵抗,任由步智动作。
“啊!好痛!呜..”
不多时,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眼泪瞬间溢出眼眶,咬着嘴唇忍住,没有再发出声音。
“别担心,马上就不痛了..”步智几乎下意识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美女轻轻点头,闭上双眼让紧张的躯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
次日凌晨,步智吻着美女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美女看上去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纯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点猩红。
一夜,过的很快,一整夜两人都没有停下过,美女有些伤感,却只能忍受。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第一次能换来很多钱,至少能让自己不再为明天的吃住犯愁,可惜遇到的是长闻,他指定了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嗯..嗯..呜..”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疲惫到极点的美女双眼半睁半合,步智这股劲消退了许多,可惜还没退完。
折腾了一晚上时间,两人平躺在床上,一位累的想要睡觉,另一位精神头还挺足。
“呼~~你叫什么名字?”
步智的手在她腰间扣着,被子遮住胸口,一夜都没有聊过,几乎都没有说过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没有说自己真名的,都是用老板给的名字,以后到了店里题那个化名就可以,等不愿意做了,换一个城市用自己本名出嫁,和之前这些事也就没了干系。
她也不懂,加上迷迷糊糊的开口就报出了自己本名:“我叫卫依萱..”
不过啊,说完就后悔了,她也不是傻子,紧张之下脑子不清楚,现在没那么紧张了,心里那点儿事情冒出,眼泪都掉了下来。
“你..之前没有男朋友吗?”
折腾了一夜,屋里灯光又不暗,就算心思再怎么飘忽床上那一点血腥也不至于看不到。
一看也就懂了。
“..没有过”
“那你就做这个?”
一句话,卫依萱忍不住的哭出了声,眼泪扑簌簌的滴落在枕头之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的身份并不简单,原本应该有着让他人羡慕的一生,可惜沦落至此。
中州距离云州是最近的,隔开中州靠近海岸就是羸州,横州则是在中州东方,中间就是丧尸山谷。
其中横州的城市和其他大州很少来往,天险阻隔来往很不方便。
而她就是来自于中州的云纹市。
也是政变导致城市分裂后,影响最为严重的一个城市。
卫依萱哭了好一会儿,欺身抱住了步智,这也是两人到现在为止,她第一次有除了挣扎之外的动作。
算是压抑的爆发,你情我愿了。
长闻说的是一晚上,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出去。
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屋内有单独的厕所,屋门就没有打开过。
长闻呢,也没管的意思,告诉店主不让打扰,自己先一步离开了,家里还有小丫头芊芊,连三天看不到人也不像话。
他可清楚这个月的酒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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