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住之后,苟建脑子快速的运转起来,既然人家承认了是丧家之犬,但是这个气人的话还的说啊,不说怎么达到目的呢?
想了一下之后,苟建突然大声笑道“好一个丧家之犬啊,名副其实,也不知你那来的脸面在这里当叛国罪人,更没想到你居然毒杀亲父,谋权篡位啊!”
随着苟建的话落,大皇子的脸色立马涨的通红,其实他不在乎别人说自己是丧家之犬,因为这个是事实,但是很那忍受别人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在自己的头上。
只不过这边大皇子还没有表示什么,身后几名老将已经忍受不了了,一个个都抽出佩剑,就准备下去剁了苟建。
之间一名红面无须的老将,抽出佩剑,伸出城墙外,指着苟建直接骂道“呸....你个以下犯上的孽贼,你给老夫等着,别跑,老夫这就下去剁了你的狗头。”
说完就准备下去一决雌雄。
只不过被大皇子一把拉住了,下去的目的没有得逞。
“哈哈...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在这里嘚瑟什么啊?我说丧家之犬你是无人可用了吗?居然用这些个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哈哈哈...”
苟建决定什么难听说什么,一定要气的他们七窍生烟,最好能倒下几个。
“我说几位爷爷,回家带孙子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们来,你说你们打不能打骂不能骂,还出来干嘛?我都臊的慌,我要是你们早从城墙上面跳下来了。”
“一死了之岂不快哉?何必跟着这个丧家之犬在这里受罪,躺在棺材板上面长眠多好,要是没有我这边跟陛下说,从皇都给你们定制一些。”
苟建一口气骂的是痛快了。
“你....你...”
“噗嗤....”
而城墙上面的几位老将可接受不了这样的骂,一个个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城下的苟建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
而刚才准备下去一决雌雄的老者,更是直接一口鲜血喷在城墙上,顿时就萎靡了下来。
“哎呦喂,咋还吐血了呢?不行了啊?不行那就去死啊,我给你准备棺材板,保证冬暖夏凉。”苟建一看一个人已经气的吐血了,顿时兴奋不已。
而苟建不知道的是,此时城墙上面的士兵有多气愤,一个个死死的抓着手中的兵器,而一些弓箭手,此时都想抽箭搭弓直接将其射死。
骂了一圈以后,苟建见没什么好骂的了,直接说道“楼上的人士兵听着,皇上仁慈,说了,只要你们愿意放下兵器,打开城门,一律恕你们无罪。”
“而皇上的本意是捉拿叛逆永纯,希望你们不要自勿,我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一盏茶之后在不开城门,那就别怪我强攻了。”
随后苟建一夹马腹,调转马头准备回去,只不过调转马头之后,苟建突然回身对着城墙上的大皇子说道“永纯皇子,我要是你就开城门投降。”
“你要用这么多儿郎的鲜血去保护你那可笑的皇位,你还真是自私啊!”
说完这些,苟建哈哈大笑一声,快速奔了回去,而士兵们又快速合拢。
一盏茶的功夫很快就过去,只不过没有一名士兵投降,至于大皇子,此时心里多少有一点点的动摇,因为苟建的最后一句诛心的话深深的扎进了大皇子的内心。
所以此时大皇子的脸色阴晴不定,内心在做着针扎。
“皇上,你还想什么?他们才是乱臣贼子,你可是正统啊,我们保护的不是您啊,是永和皇朝的江山啊!”
此时一名老将一手掐腰,一手扶着佩剑,看到大皇子脸色的变化,担心大皇子做出什么不好的决定,所以及时开口说道。
而听了这么老将的话,大皇子用力的攥了攥拳头,心里的那一丝针扎彻底没有了,因为老将说的对,自己现在保护的不是所谓的皇位。
而保护的是原本属于永和皇朝的江山,而不是自己所谓的皇权。
当苟建走到大营后面,看见城墙上没一个人投降,顿时眉头皱了皱,索性不再管其他的,对着传令兵说道“传令下去,击鼓攻城,鼓声不停攻城不停。”
随着传令兵的跑开,不久,鼓声震天的响了起来,而这边第一军团在各个团长的命令下,开始一步步的往城墙逼近。
而此时大皇子已经回到了城楼之上,打仗防御的事情还是交给那些老将吧,自己也不是很懂,但是为了给士兵们打气。
所以大皇子坚决的站在城楼上,和那些守城的士兵同生共死,同时也告诉那些士兵们,自己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愿意跟你们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放箭...”
“放箭...”
随着两声放箭,无论是第一集团还是守城的人,两方的军士都抽箭搭弓,对着对方射了出去。
而一瞬间,无数只羽箭在空中相汇,随之碰撞,穿过,最后落在对面的阵营之上。
而相对守方来说,比较有利,因为守方站在城墙之上,从上往下射,所以射程相对来说比较远一些,在这下落的力度也大一些。
而对攻方来说,攻方的羽箭是从下往上射的,力道自然降低了不少,而守方这边有箭垛等等可以避让,而攻方只能沐浴箭雨。
同时城墙也就那么宽,更多的羽箭穿过城墙,落到了城墙里面去了,而真正落在城墙之上的,十步存之四五。而攻方则是铺天盖地,所以箭雨全部落在行军中。
所以几轮羽箭过后,第一军团受到的创伤更大。但是第一军团不会因为受的损失大停下脚步,恰恰相反,看着身边的人倒下。
反而激起了一股士气,所以前进的更加快速了。
而此时攻城的云梯上面,插满了羽箭,而士兵就在后面推着,在云梯下面的士兵反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因为攻城云梯太大了。
制作攻城云梯的木材,一个个都比成人的身体还粗,所以打造出来的攻城云梯可想而知有多大,加上云梯之上有箭垛,所以有效的保护了下面的推动的人。
一名老将看到这样,知道老这样不是办法,所以立马发号施令,用火攻。
随着这个命令下达,弓箭兵立马抽出挂在另外一边的羽箭,往摆放在旁边的火油盆里一放,在在旁边的火把上点燃,随后对着攻城云梯就射了出去。
“对着攻城云梯,射火箭,快....一定要烧了他们的攻城云梯,快...”
这名发号施令的老将,看到很多人把着火的火箭射到了人群里面去,顿时气的不行,所以再一次补充道。
而随着这一次的喊话,更多的火箭对着城外的攻城云梯射去。
顿时,一座座的攻城云梯上面,插满了着火的羽箭,而羽箭上面的火油,随着燃烧逐渐流淌下来,然后顺着云梯的骨架流落下来。
而随着流落,就形成了一道火溪,布满了火焰。
只不过站在后面的苟建看到这样,并没有多大的慌张,因为苟建知道,这些工程云梯的木头没有那么容易燃烧。
别看现在有燃烧的痕迹,但是烧的只是表层,很难让整个云梯都烧起来。
“咣....”
“咣....”
随着推行,推的快的云梯最终还是抵达上了城墙,而碰撞到城墙发出的声音对于苟建来说,是那么的悦耳。
而随着攻城云梯的靠在城墙上,推行的士兵从下面开始攀爬,准备借助云梯上墙。
而守城的士兵看到攻城云梯靠在城墙之上的时候,顿时有一点慌了,虽然慌,但是么有乱了阵脚。
弓箭兵迅速后退,继续射击形成压制,阻挡其攻击的步伐,而原本在弓箭手身后的长枪兵和持刀兵快速上前,拥挤到云梯的正面。
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攻城云梯抵在了城墙之上,而攻城的士兵开始蜂拥的顺着楼梯开始往城墙上面攀爬过去。
而受到攻城云梯的牵制,很多士兵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云梯那去了,导致忽视了藏着大军之中抬着木质梯子的人。
当大部队全面接近城墙以后,木质的梯子也快速的靠在城墙之上,随后攻城的士兵如蚂蚁一样,快速的攀爬上去了。
当第一个士兵城墙上到城墙以后,在杀了一个持刀兵之后,终于还是被这边守城的士兵发现了,随后这边士兵大声吼道“他们有梯子,上人了,快快进行防守。”
而站在后面的苟建看到士兵成功上到城墙上,露出了嘚瑟的笑容,到现在,苟建已经认为城墙以破,攻下来只是迟早的问题。
而站在其身边的一些团长看到这个情况,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因为这个似乎太简单了,简单到有点超出想象了。这么容易就登上了城墙?
果不其然,这边苟建还没嘚瑟多久,从内城墙,快速上来一批蒙面的持刀的人,看人数差不多有5万。而这5万人却不同凡响。
一个个快速的抽出腰刀,加入战团,而那些刚刚冲上来立足未稳的攻城的士兵,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斩杀了。
而随着这批生力军加入,守城的士兵开始站稳了脚跟,随后,十个人合力端来一盆盆滚烫的火油,顺着城墙就浇了下去。
接着而来的就是雷石和滚木不断的砸落下去。
“啊....”
一声声撕裂喉咙的惨叫声从城墙下传来,很多人已经不成人形了,更多了很多白骨。那是被滚油直接浇上的士兵,直接化成一架白骨。
而滚油是流动性的,从十几米高的城墙倒下,那酸爽,可想而知了,所以在这一瞬间,瞬间打乱了攻城的节奏。而攻城的士兵更是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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