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仙妻有点虎

第45章 交易

    
    沈蓓蓓不能待很久,今天刚考完试,沈家替她准备了庆祝的晚宴,她要在6点之前赶回去。
    “初初,你最近都格外留心些,难保安家的人不会狗急跳墙。”
    陆珩这番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知情的人都心知肚明。
    那么首当其冲的安家人也必然会对司初初心怀怨恨。
    “放心吧。”
    经过昨天那一下,司初初对于安家的警惕心已经提了起来,再也不会犯轻敌的大忌而吃暗亏。
    下楼经过张束的时候,沈蓓蓓回头看了一眼,只是看到坐在柜台后面的男人似乎跟刚进来时看到的有些不一样了。
    倒不是说外貌变了,而是气质。
    刚进来那时候她只见张束被司初初凶神恶煞地压在凳子里,整个人就是丢了魂儿的路人甲一样。
    沈蓓蓓下楼前甚至都有些想不起来一个小时前才看到过的张束的模样。
    可这会儿他还是在那张椅子上坐着,安安静静,也没有说话。
    偏偏那张平淡无奇的五官却仿佛揉进一丝奇异的协调,竟然有些令她移不开眼去。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奇怪的男人,沈蓓蓓才转头跟司初初道别坐上自家的车离去。
    送走沈蓓蓓,司初初把卿木阁门口停止营业的牌子挂上,关门落锁。
    “想明白什么了?”
    张束等司初初在自己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才站起身朝着司初初端端正正鞠了个躬后,欲把自己手里的那枚闪着光的晶石交到了司初初手里。
    但司初初却没有收,“不回答我的问题也就算了,三岁小孩都知道自己的东西要自己保管,你这么大个人还不能自己保管颗石头?”
    好歹也是自己的记忆,被司初初说成是石头,张束叹了口气,“现在的我还没有做好重新拥有它的准备,初初小姐,这颗记忆晶石是你替我取出来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替我暂时保管着吧,有朝一日我能放下过去的执念了,再来找你拿回来可以吗?”
    他对过去的执念实在太深,不然也不至于他师傅封印了他的精神天赋还改了他过去的记忆,他也还是不能像个正常修士一样修炼进阶。
    这枚记忆晶石既是他那段被师傅修改的对过去的记忆,又是他在失忆后依旧为执念所影响的潜意识。
    等哪一天就算重新把这枚记忆晶石融入回识海,他的心也不会受到影响的时候,他想就是他放下执念,成为师傅口中那个能够掌控那份力量的自己。
    而在那之前,他不想再受过去的影响,他想彻底像张白纸一样地重新走一遍修炼问道之途。
    司初初敲了敲椅子扶手,露出个奸诈的表情来,“本来是想收你做徒弟的,不过现在知道你师傅尚在也就作罢,但我又不是快递柜,凭什么替你保管这记忆晶石?”
    在木靖的身上,司初初别的没学到,无奸不商四个字倒是学了个九成九。
    张束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能打动司初初的东西,他还真是想不出现在的自己能拿得出什么来,“我这个要求是有点过分,那不然初初小姐你提要求?但凡我能力所及,必然万死不辞!”
    凑到张束身旁,司初初少年老成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端端的我要你万死不辞干什么?我只需要你帮我个忙。”
    把爪子从张束身上拿下来,司初初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手腕一翻一枚小巧的银色宝石戒指出现在她白嫩的手心里。
    “这枚须弥戒里的空间不算大,也就几十立方的样子,这里面还有一些陈年旧案的卷宗,都是卿木阁一直以来堆积下来的,你要做的很简单,逐一找出每份卷宗所载妖的线索,然后……”
    司初初说到这里停住了,看了眼张束的表情,笑眯了眼。
    “然后交给您吗?”
    张束咽了口口水,御妖联合处出身的他,就算目前为止都还只是看大门的都知道,往四大家族所在的聚集地送来的卷宗通缉令,那都至少得是凝丹级别的妖了吧!
    司初初摇头,“不,交给我干什么,当然是你去找那些妖然后封印了抓起来啊!”
    ……
    他现在可才炼气期!
    就算是过去他还是凝丹期的修为,这些妖都不是他能说抓就抓的吧……
    万死不辞也不过如此吧。
    司初初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有点志气好不好,好歹也是曾经被我起过收徒心思的男人!”
    当年她刚被青叔丢给木靖一起来帝都卿木阁的时候,抓的第一只妖就是金丹后期的修为。
    那时候金丹初期的她为了封印那只妖,砸了无数的灵符灵丹进去不说,自己还被打了个半死,整整在卿木阁一动不动躺了三个月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张束想要像张白纸一样修炼,猴年马月才能放下他那些曾经的执念。
    人只有经历了足够多的生死,才会明白什么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自己还活着重要。
    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能和现在相比。
    她自己当年就是这样走出来的,看着张束司初初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用生死麻痹自己,直到有一天倦了,那些曾经如千斤重担一样压在她身上的包袱,她才慢慢学会一点点拿来下。
    张束与那个时候的她,何其相似。
    那时候金丹初期的她为了封印那只妖,砸了无数的灵符灵丹进去不说,自己还被打了个半死,整整在卿木阁一动不动躺了三个月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张束想要像张白纸一样修炼,猴年马月才能放下他那些曾经的执念。
    人只有经历了足够多的生死,才会明白什么都没有现在这一刻自己还活着重要。
    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都不能和现在相比。
    她自己当年就是这样走出来的,看着张束司初初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用生死麻痹自己,直到有一天倦了,那些曾经如千斤重担一样压在她身上的包袱,她才慢慢学会一点点拿来下。
    张束与那个时候的她,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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