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依肩长发,在风中飘飘洒洒,左手一支花右手一支花,更见更美的花便扔下手里最丑的花,蹦蹦跳跳,无忧无虑,看见小花一阵惊喜怜笑,说了一大推的话,夸了一阵后才忍痛拿下花朵。
大胆的给野草鬼脸,这是一个多么活泼的女子?
离安哼喝着小曲走在丛林间,她火烧药铺后便是换下了衣裳,如今青衣淡雅,与男装的她始终格格不入!
这丛林不是什么大森林,只是在外围,她来这里不是为了采摘什么药材,反而是引蛇出洞?
“还不决定出来吗?”离安说道,扔出手中的花,花瓣如同利剑一样划破虚空,不远草丛间的人出现了四个人,这四个人在这一方是神棍,出了名的欺负良家妇女,在集市上发现离安一个人形单影只,一个完美的小鲜血,所以一直跟踪!
岂料被离安发现了,四个人衣裳烂尾,脸皮抽搐疙瘩,有的有黑痣,有的有刀疤,有胎记和瞎了一只眼,四个人对她猥琐发笑,有刀疤的笑道:“妹啊,俺们看见你如此妖娆,不如让哥哥们爽一把?”
“混蛋,不要脸?”离安很是生气,四个人同时笑了,笑得很大声,不久其间瞎了一只眼的道:“俺们兄弟四个人劫色不劫财,你就从了俺们吧!”
“哈哈哈…”又是一阵冷笑。
离安故作紧张,却是果然:“你们不怕死吗?”
“怕死,俺们四个人,你又岂是对手!”有黑痣的凶言,有胎记的扬了扬头发,说:“小妹妹,你叫啊,你叫啊!荒山野岭的,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是吗?”离安不再给他们牛气哄哄的机会,迅速扬手,手中闪出四只带线的针,刀疤和瞎了一只眼的迅速躲过,其余两个便被针穿喉咙而死了,瞎了一只眼的顿时惊恐,连忙推了刀疤,道:“老二,俺们快逃,这小妹妹是个高手!”
“你们觉得你们还跑得了吗?”离安说道,迅速拉回银针回到手中,抛向两个拼命奔跑的人,现在两个男的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美人要把他们引入小树林了,不是方便他们干事,而是方便她杀人,想到这里,也许他们后悔莫及,应该早知不贪这小美人,也许未来还一直可以强抢民女!
两只银针划过空中,如同一道银光穿梭就扎到了他们的背后,四个昌瘚的神棍一下子就被离安干掉怪不好意思的,离安收回银针,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帕轻轻把银针擦干净……
“还不决定出来吗?”离安再次说道,她感觉到有五个人跟踪她,所以她把五个引到一起,她方便下手?
“啪啪啪~”一处草丛间走出了一个人,鼓掌笑道:“医煞果然了得,竟然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
“是你?”离安说道,她一脸便认出这个走来的衣着老人,这个人便是被捉到院内的那个人——皆长安!
皆长安皮笑肉不笑,道:“对,就是我?”
皆长安停在了离安的前面,很是玩味,腰间自己还特地给自己配了一把剑!
“你不是应该被关压的吗?”说道,立即手中飞出一只银针,银针划过空中,皆长安大胆的接住,笑道:“对于我出现在这里很是遇外是吧!”
“确实很遇外,不过不给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吗?”离安说道,地不是对皆长安客气,她隐隐感觉到皆长安的强大,皆长安释放出来的威压足以让她喘不过气来,那又何必呢!
“哈哈哈,理由!”皆长安发狂大笑,松开了手,银针滑了回去,说道:“理由,理由就是煞魂让我一无所有,我要捉起来,成为我和他谈判的工具!”
“哈哈哈,老油条,你以为会和他成功交手吗?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离安继续:“再说了,我算个什么东西,他可以为了我而去杀杀死我之人,但他绝不会救我,这是我们的定律,规则不会改变!”
离安虽与皆长安无怨无仇,但皆长安在煞魂手中吃过亏,他岂是会让着离安,要不是煞魂让他一无所有,他也不会想到挟持离安作和煞魂谈判的工具!
两个人身形很快不一会儿便战斗在一起,离安双手挥掌,一只手六支银针,两只手十二支银针同时飞出,皆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后方,切断了她与银针的连系!
洛天和皆妍艳在马车,很是悠闲,相拥看着路边美景,皆妍艳的伤已无大碍,洛天曾在三个时辰前为皆妍艳运功疗伤,如今她脸色很好,皆妍艳唱着小歌:
临河千篇一律,奏歌琴潇潇
冬时积雪化去迎来花季
夏夜微凉看盛景,迷茫的流连等君
宅院中蝉虫伴曲
君不见女等君,亦何守别离
君不见痴情女,在江亭望雨
无名兮
……
“好听吗?”皆妍艳完美演唱完后问洛天,她的声音在林中悠悠回荡!
洛天听她唱歌有些入迷,没有回答,从幻觉中出来后,连连叫好,两个人你说我笑我说你笑的,他们的未来亦是如此,那该有多好?
“唰唰唰…”
皆长安利用离安的弱势,很快便掌控了全局,把离安擒拿起来,拿在一棵树上,离安被砸得好像骨头断裂,酸酸的不得了,嘴角溢出血迹!
“呃~”
发了狂的皆长安用捏着离安的脖子。
洛天与皆妍艳听到了声音,便是立即调转马车,向声音音方向而去!
“乖乖的作我的工具,我才会杀了你!”皆长安说道,离安差点翻白了眼睛,皆长安松开了手,让她连忙喘气!
她早知道有人居心叵测,她就不跑出来了,可是,自己跑出来了,而且还是自己大胆的引他到无人知道的小林,这是害人害己,后悔已经没有用了,连续叹叹息,她怎么那么傻,煞魂告诉过她“现在是多事之春”的!
“哈哈哈,不如直接杀了我!”离安气势汹汹,回绝如此神翼!
“你想死,我还不想呢?”皆长安说道,他的后背却是出现了一个人,把剑怀抱在胸前,玩味的冷笑,道:“堂堂的吟雀山庄管家,竟干起这等龌龊之事!”
皆长安给离安点上了穴,收起了插在地上的剑,转身看着这个人,久久没有动唇,压抑许久的话从未说出来,却被一句简单的“你还在”代过!
“我不仅仅还在,我还活得好好的!”
“皆耘,好久不见了,我以为你死了!”皆长安很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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