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重要的一点是,让我老婆先从沈茉莉那里离开。”
傅衍夜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沉道。
“就为了让你老婆回家,就让我去跟沈茉莉负荆请罪?还自残到她原谅我为止?我又没做错,凭什么是我?”
陈想接受不了。
这根本说不通。
那个女人跟那个男人去开房,去……
“你是想跟我说,沈茉莉没有跟他睡?”
陈想看着他,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
“哼,总算开窍了。”
傅衍夜嫌弃。
“……”
陈想又想起他刚刚好像说,那里面住的是一对情侣。
陆易诚的女友来了?
怎么可能?
他,他都离婚了啊。
那个女人背叛了他。
陈想的心跳迅速加快,有点疯。
后来陈想跟傅衍夜各自开车到沈茉莉楼下,傅衍夜停下车走出去,看陈想狼狈着走向自己。
陈想更是不满的看他,走到他面前后叹了声:“你就非要我自己开车?我现在刚做过胃穿孔手术。”
“陈想,我只跟你说,我无数次后悔曾经对阿简不够用心,就算我现在对她再好,过去给她造成的伤痛也是无法弥补的,别步我的后尘,别像是我这样后悔。”
傅衍夜站在月色下,就那么淡淡的跟他说起自己的心事。
陈想突然就安静了。
“可是你怎么确定茉莉跟陆易诚没发生感情?”
“事到如今你还问这种问题?”
傅衍夜怀疑他的智商。
大家都知道的,陈家这位大少爷绝对是才智过人,可是他回城后的所听所见,都告诉他,不过尔尔。
陈想皱着眉头看向楼上,见楼上灯都没开,忍不住紧张的不行。
袁满跟常夏还在门口站着,看他们俩上来,立即到一旁。
“开门。”
傅衍夜命令。
陈想看他一眼,不太情愿的伸出手。
这一刻陈想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陆易诚,那个男人会不会也曾经在这里,也开她的门。
他妒忌的要发狂。
“快点。”
傅衍夜没什么耐心。
这都几点了,他老婆还身体不好呢,还得来照顾别人的老婆,什么道理?
陈想知道傅衍夜只是想找卓简,便将门打开。
他们俩进去,但是傅衍夜没让他继续往前走,而是转眼看门外,“袁满,你去看她们俩睡了没用。”
“是。”
袁满赶紧侧身从他们之间走过,然后悄悄地走到主卧门口。
沈茉莉睡了,但是卓简没有。
听到门响,她立即就转身,然后起身。
感觉是袁满,走到门口看到也果然是她,便小声问:“怎么还没回去?”
“老板跟陈总在。”
“……”
卓简疑惑的看了眼外面,果然那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都站在不远处。
这是干嘛?
“不是说我今晚不回去了吗?”
卓简不理陈想,只对傅衍夜说话。
“你睡不惯别人家的床。”
傅衍夜轻声,已经拉住她的手。
手被握的很紧的感觉,让她觉得特别安心,但是又……
嗯,傅老板真是粘人精。
她还是看向陈想,陈想还是穿着病号服,就站在沈茉莉的房子里,卓简问他:“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
陈想:“……”
这夫妻俩的嘴,怎么一个比一个损?
“我为什么没脸?出轨的人不是我。”
“什,什么?”
卓简听的怔住。
出轨?
好大的一顶帽子。
就这样扣在沈茉莉那个傻丫头头上了吗?
卓简望着他,想着他追着沈茉莉的时候,忍不住生气到:“就算你们俩之间有人出轨,也是你出,你有真凭实据吗?谁准你乱给别人扣罪名的?”
他不知道人言可畏,他轻飘飘的一句沈茉莉出轨,可能会毁掉沈茉莉吗?
而且旁人胡言乱语也就算了,他可是她的丈夫啊,不维护她,还这么……
卓简甚至都想找人揍他一顿了。
“走吧,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我不。”
卓简拒绝。
傅衍夜:“……”
“茉莉发烧呢,刚吃过退烧药睡下,我要留下来照顾她。”
“你照顾她?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傅衍夜轻声,希望她跟自己回去。
“谁说我照顾不好?在你不要我的那些日子,我不是也活的很好吗?”
卓简气冲冲的一声。
她讨厌不被信任。
但是话一说出口她就愣住了。
傅衍夜也突然沉默。
陈想更是皱眉,什么情况?
傅衍夜却知道,她肯定又记起来什么。
而袁满在旁边,想提醒老板他们夫人看了沈茉莉的离婚协议书,但是这会儿也不知道该不该,毕竟还有外人在。
“我要留下嘛,不然她醒来看不到我又难过怎么办?”
卓简想了想,拉着他的手轻声跟他商议。
她眼里已经满是恳求,拜托。
傅衍夜突然也不敢说别的,只是不久后看了眼袁满,然后低声问卓简:“我们睡车里好不好?让袁满跟常夏在这里照顾她,有事你可以立即冲上来。”
“嗯。”
卓简想,他应该是已经很退让了,便没再跟他僵持。
至于刚刚的事情,她想他赶紧忘记。
她不是冲他。
纯粹是因为陈想那句话把她气着了,气到口不择言。
陈想就这么一直被当透明,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看了眼虚掩着的那道门。
她,发烧了?
白天还好好地,穿的那么俏,她不该一离婚就去找陆易诚表明心意吗?
她怎么会在家里,还发烧?
陈想心里越来越揪的慌,他刚刚说那两个字是过分,可是……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让他也出去。”
卓简说。
傅衍夜看她看陈想,便道:“或者沈茉莉想要他留下?”
“怎么可能?他竟然敢说茉莉出轨,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让他出去嘛。”
她有点着急,晃了晃傅衍夜的手。
傅衍夜立即无奈,然后说道:“那你回吧。”
“……”
陈想就觉得,这夫妻俩纯熟是溜着他玩呢。
可是……
那个女人在发烧啊,她每次发烧都很严重。
陈想突然有点迈不开腿。
卓简就说:“你快走。”
“她发烧多少度?”
“你有什么资格问?都是你害她这样。”
卓简说。
“傅太太,她每次发烧情况都很严重,身边是不能离开人的。”
“你在搞笑吗?她发烧再严重能有你说她出轨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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