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禹同闷闷的,看样子让文妈妈弄得挺郁闷的。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了。苏春阑声软胸大,长得又美,爱都爱不过来,谁还得需要个柴火棒子做媳妇。”
他的语气听起来是真的嫌弃。
男人嘛,谁不喜欢珠圆玉润,软软乎乎,肉肉的女孩子呢。
那手感,那触感,啧,不可言说。
文雪旗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胸脯,这段时间她各种食疗加按摩,其实已经有点效果了。
只不过她本身太瘦弱,穿的又不是紧贴紧裹身的衣服,看不太出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不喜欢跟老年人相处。”
也不瞅瞅你四十多岁的人,谁稀罕你啊!
吴禹同冷哼了一声,不愿意承认,自己跟她几岁的年龄差就算老年。
文雪旗把南瓜切成小块,上水煮熟,然后给吴禹同找了个盛饭的勺子,让他把熟南瓜捣成泥。
上一次去镇上买了点糯米粉一直没用,这次正好找出来用了,把南瓜泥和糯米粉混合之后,再加上一点油,一点白糖,少许清水,把面团和到不粘手。
接下来就是揪出一个个的小面团,把它们搓的圆圆鼓鼓的,再狠心的按扁,让人家的身材短时间内巨变。
然后就是上油煎黄,等待美味出锅啦。
吴禹同本想跟她一起等待金黄饼子出来,可偏偏被赶去烧地锅煮粥,他的心情十分沉闷。
上一世也没见她这么会做饭,她是现学会的,还是以前不愿意做给他吃?
文雪旗心想,不就是让他干个活吗,至于直接拉脸吗?
“你还想知道我护肤的诀窍?”
吴禹同激动的把烧火棍都丢了。
“洗耳恭听。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付你专利费。”
文雪旗说那倒不必。
“我不想做拖拉机去市里了,一会儿你送我去张大姑家吧。”
吴禹同惊讶的很,她平时恨不得,跟他撇的干干净净的,现在怎么突然要求坐他的车了?
“没问题!”
机不可失,管它是什么原因呢,先抓住了再说。
这事跟文妈妈说的,让她给他做媳妇儿那事,是不一样的。
这小妮子虽然年龄还不大,可是一个很有想法,有主见的人。
她妈妈说的话,他八成听不进去。
你越是跟她妈站在一起,她越是反感不喜欢你。
所以他刚才忍痛拒绝了文妈妈的提议,白白放弃了再次将她娶回家的机会。
虽然有些可惜,但绝对是一笔划得来的交换,以后说不准能有点好脸色看了。
现在可不同,现在是她主动要求坐他的车。是她自己真实的意思表示。
那还有啥好说的,必须答应下来。
“只要你的信息是有价值的,我把你送到学校都行。”
文雪旗说,“我其实是把草湖的水烧好了,装瓶子带着,拿去给人敷脸。”
“我把这事告诉你,是希望你可以,允许我继续用草湖的水做生意。”她说着故意装起了可怜,“你也看出来了,家里不待见我,没钱供我上学吃饭,我得自食其力。”
“反正这湖里的水,不会因为我取了几瓶子,就受到什么影响,还请吴经理大方一点,允许我继续用。”
她这番谎话听起来倒还不错,也是吴禹同特别想听到的消息,可是着实经不起推敲。
“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么重要的信息,这么轻易就告诉他了?
再说了,他又不可能天天在这看着湖,她想用的话随时可以用,犯不着把这事都告诉他。
吴禹同觉得,这里面,有诈。
文雪旗说当然是真的。
“不过,你要只想靠这水就能护理好皮肤,那可真是异想天开了。这些东西配上我学过的按摩手法才有用。至于是什么手法,那是我的饭碗,不能告诉你。”
吴禹同不愿放弃,想再争取一下,“请文老师去给我那些员工培训一下,咱们按时薪算。”
倘若真如她说的那样,那他学会了按摩手法,有了草湖里的水,再加上多年的护肤品积累,何愁公司不能再上一层楼。
文雪旗说,买果子不必把树也一起带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教给你的。
“我把水的事情告诉你,是想请你看好村会计,你让他找人管理湖,小心他拿钱办坏事,给你全污染了。你看好他了,我们家也少受他欺负。”
要是让他看到,她用的是馥郁堂开发出来的那套手法,那一切不都完蛋了?
骗骗人,整整杂碎罢了,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趁着吴禹同吃南瓜饼的功夫,她迅速来到了宋波妈家。
宋波妈事没办成,以为他是来要钱的,有些不太乐意见她。
文雪旗笑了笑,你放心,你帮我办成后面的事,这钱照样是你的。
那妇人顿时又开心了起来,忙问是什么事情。
文雪旗说,“我们家有喜事,想请你活动一下,让该知道的人知道。”
“什么喜事?”
“添子添孙的大喜事儿。”
宋波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有些犹豫,“闺女,你真要那样做?”
文雪旗点头,“我一定要那样做。”
她妈太不把她当人看了。
她处处忍让,本来都打算不再理会她的。
她却狗改不了吃屎,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不狠狠的教训教训她,让她从此闭嘴老实点。她不被她算计死,也得被她烦死。
本来不想这么绝的,但这一次,她是真的烦。
宋波妈第一次露出难为,难受的摇头叹气,“你们这些孩子,到底是小哇,不知道其中的痛楚。”
文雪旗想起她的经历,语气稍微有些缓和。
“大娘,你照做就是,我保证不会出人命。”
文雪旗在麻袋里面,装了一半血红果和两个大南瓜。这些全都是要送给张大姑的。
吴禹同拖着一双伤手,卖力的帮她背着袋子。
她则背着书包,故意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听那些妇女娘们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吴禹同也没那么蠢,立马就看出来,她是故意让别人看见的。
“你这又唱的哪一出?”
文雪摊了摊手,说,“我难得坐一次豪车,狐假虎威,威风威风不行啊?”
吴禹同咂吧了一下嘴,突然想起上一次,他开车带她去家里,睡在他的床上,身子又软又小,他舍不得离开那温暖,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啧!
真希望她今晚还能睡他床上。
真希望她每天都睡在他的床上。
真希望她每天都能睡她……
烦人啊,她到底什么时候毕业啊?!
“你说的没错,你真的是只狐狸。”媚主又勾魂。
文雪旗以为他又讽刺她精明狡猾,没怎么搭理他。
由于跟张文丽提前说好了,这次张大姑没再多做饭,她把东西放下,寒暄了几句,就去上学去了。
吴禹同发挥绅士精神,又送她俩去了学校。本来想在学校门口就停下来,但文雪旗却坚持让他送到了学校里面。
车子大摇大摆的行驶在校园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文雪旗也不在乎,十分招摇的跟他挥手再见。
吴禹同整个人都懵逼了。
她难道不怕她心心念的闵尧知道?
张文丽顶着一张挂了彩的脸,同样的担心这个问题。她这次回去,把东西全甩到了周正家里,两人又干了一架。
文雪旗搓了手,帮她焐着肿胀的地方,好让那地方赶紧消下去。
“放心吧,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了。”
开学的晚自习,一切如旧,该学习的学习,该做作业的做作业,该开会的开会,大家各忙各的事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妥。
周一的白天,一切也都还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但到了晚饭时间,于娜终于是坐不住了。
“文雪旗,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为什么还不离开广播站?”
她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从上周一直等到今天,可她呢?
非但没有半点自觉的意思,今天甚至还照样去读稿开会,她以为她只是吓唬她吗?
文雪旗说,我听不明白这话。
“我为什么要离开广播站?你又不是广播站的成员,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离开广播站?”
于娜冷笑一声,眼睛里透露着自信,胸有成竹的警告她。
“你以为没凭没据,闵尧就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他们打小就认识,她对他的了解,他对她的了解,岂是文雪旗这个外人能够明白的。
文雪旗捧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丝毫不畏惧。
“那你真是好棒棒哦!你想怎么造谣我不管,我还是那句话,敢造谣造到我身上来,我保证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
于娜可不信这一套,她要是那么容易就被人逮着,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她了。
晚自习课间的时候,她换上一脸清纯无辜的模样,拿着策划案来找文雪旗。
“小旗,我听说是吴经理送你回来的,你好厉害,能跟他那样的人成为朋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说着把策划案递给了她。
“咱们校元旦晚会,已经开始筹备了,正需要赞助呢。”
文雪旗打眼瞅了一下,又把策划案塞回了她手里。
“我跟他关系很普通,我帮不到你。”
于娜很是惊讶地看着她,怎么可能呢?
“你都能借住在他家,你们肯定是特别好的关系。你是不是担心这件事办不成,大家会责怪你呀?”
“你放心吧,这件事由我负责,出了什么事儿都由我兜着。你就帮帮我嘛,求求你了。”
唉呦,你听听这话说的,一把刀子扎在了文雪旗身上,又把蜂蜜全抹在了自己手上。
乍一听下去,全都是好听无辜的话,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真他么不赖。
文雪旗挑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他家?”
于娜就把义卖义演那天的事儿,特地大声的又复述了一遍。
“你忘记了,是你亲口跟我说的。我真是羡慕你啊,我们还在忙高考,你已经认识了商界传奇家族的继承人,未来一片明朗。”
“吴经理家是不是特别漂亮,特别大呀?住的是别墅吗?”
说着还往边上撇了一眼,闵尧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
他的眼神在文雪旗和于娜之间游转,迫切的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文雪旗摸着下巴,嗯了一声,皱着眉,眯着眼,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事儿啊!”
“他们家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他睡觉的地方,倒是挺一般的。”
她眼波流转,笑着对于娜眨了眨眼。
“那地方,我去过不止一次,还睡过呢。”
小样儿!
姐姐早就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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