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溪和若夏都知道两个人必须敞开心扉的谈一次了,就这么相互敷衍也不是办法,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到:“我们谈谈吧!”
“好!”若夏率先做了回答。
柳成溪拉着若夏来到餐桌旁温柔地把她安放在座位上,而他坐到了她对面,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表情。
若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等着他先开口。
柳成溪看着女人的眼睛问到:“今天嫣然来过,你们聊了什么?她有没有为难你?”
若夏浅浅地笑着说到:“不过就是电视剧里恶婆婆或者情敌的那一套说辞,怎么可能为难得到我,你又不是我知道我的厉害!”
女人不禁微微扬起了可爱的下巴,接着说到:“她没有告诉你吗?”
柳成溪眼角稍微抖了抖,他就知道若夏肯定看到他和林嫣然在凉亭里的一幕了,于是温柔的说到:”她没有和我说,不过我把话和她说清楚了!我不知道她以后会怎么样,但至少她明确的知道我的心意了。”
“哦!”若夏轻轻回应,他这么说,就更让她难受了,她觉得自己必须说实话才行,可是还不是时候,就让她再任性两天吧。
柳成溪看出来若夏眼里的犹豫,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若夏,你以前见过嫣然吗?”
若夏心里微微的颤抖着,她知道她的那句话还是引起林嫣然的注意了,而林嫣然也一定告诉柳成溪了,她不安地看着餐桌的一个角落,轻轻点了点,嘴巴微张着,想说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柳成溪也沉默了下来,他不想逼她,他在等她开口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阵之后,若夏忽然抬头看着这个耐心等待的男人,她弱弱地说到:“溪溪,你相信我吗?”
柳成溪毫无疑问地点定了点头,刚才在门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不管若夏和她说什么,他都相信她,他相信他对她的感觉是真的,那就足够了,只要她的爱他的,别的不管是什么他都能够接受。
若夏看着柳成溪微微笑了笑,说到:“你只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不是真的要故意瞒着你的,其实我一开始就该跟你坦白的,只是我太自私,我舍不得你的柔情,所以才会拖了这么久。既然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就让我再任性两天,后天是你的生日,等帮你庆祝了生日,我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
柳成溪看出来女人眼里的诚恳,他轻轻点了点头,说到:“好,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那到时候我们一起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对方吧!”
若夏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快速回应:“好”
“那现在我们做饭吧!肚子饿了吧!”柳成溪笑着说到。
“嗯”若夏轻快的回应。
她就是这个样子,任何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很快,似乎刚才两人沉重的氛围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所有的一切等过了这两天再去纠结吧!
柳成溪伸手摸摸了若夏那可爱的小脑袋,他相信她。
两个就这么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地忙碌着,就连旁观者乐乐都开心地在他们身后跳来跳去。
下午,罗刹让文哥送他来了森林公园,他需要搞清楚无忧是怎么回事。
罗刹在半山腰就让文哥停了车,他带着一只狗上了山,而另一只狗和文哥在山下等着他们,说是说这只狗是留下来陪文哥解闷的,可是文哥知道他哪有那么好心,他是把狗留下来看着他的,他虽然很想知道罗刹的秘密,可是他也并不想和这种人明面上对着来,他也是识时务的人。
罗刹带着狗径直来了山洞,山洞和以往一样神秘又梦幻,可是罗刹并没有什么闲情逸致看风景,只是直接来了沧岳所在的地方。
还没有开始讲话,罗刹就听到了一个阴冷的叹气声出现在前方,他能感觉到声音是从前方传来的,甚至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即使他看得再仔细,也看不到任何人。
突然,他的右前方开始出现一个黑影,紧接着是一棵黑色的柳树,只是这棵柳树比平时似乎小了一些,周围的黑气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罗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突然会这个样子?
就在他满脑疑问的时候,沧岳的脸在树干上慢慢显现了出来,平时邪魅俊美的脸庞依旧,可是看起来却很是虚弱,眼睛里的光芒也不似以前那么锋利了,他看着罗刹幽幽地问道:“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罗刹看着沧岳那憔悴难看的脸庞,心中竟有些颤抖起来,生怕惹他不高兴了,讪讪地说到:“我已经找到突破口了,应该很快能搞定,只是我还不知道无忧变成人的身份是什么?”
沧岳听罗刹居然这么久还没有成效,心中瞬间升腾起一股子怒火来,他这段时间憋屈得厉害,梦槿似乎已经感应到他的清醒了,封印了附近的怨毒之气来源,让他得不到补给,长此以往下去,他会因为得不到怨气的供应而再次沉睡,那他这次醒来将没有任何意义。
沧岳使劲地瞪了罗刹一眼,眼里渗着怨毒的气息,他阴沉沉地说到:“你最好快点搞定,不然有可能你现在的一切都会慢慢烟消云散的。无忧到底是什么人需要你自己去找,梦槿的实力一直在我之上,无忧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应该是她屏蔽了她周围的一切信息,所以这些都要靠你了,别忘了,我许了你那么多财富,该用的时候就用,另外,你自己的脑子不好使,就要知道怎么借助于他人的脑子。”
罗刹知道现在的沧岳在气头上,不敢有任何的违逆,只是使劲地点着头,今天算是白来了,一点有用的信息没有得到,反而受了一肚子的气,哎!只能回去从其他方面想办法了。
罗刹回到家后,满心期待地给苏大东打电话,想询问他调查的结果。
“喂!”电话里传来苏大东迷迷糊糊的声音,显然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你他么怎么还在睡觉啊!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了没啊?”罗刹立刻破口大骂,把在沧岳那里受的气都撒在了苏大东身上。
苏大东被罗刹的臭骂声吓得直接跳了起来,他的理智似乎也被一起吓跑了,他对着他的大财主大声吼道:“没有!你那么有能耐你自己去办啊?老子不干了!”苏大东的声音并不比罗刹的小,他不甘地回应着罗刹,说完就扔了手机。
手机被他仍在了床尾,他又开始倒头就睡。
就在他感觉自己刚睡着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很生气的使劲跺着脚,把床跺得直响,本不想去接电话,可是电话却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般,不停地响着!
你他么有病吧,都说了老子不干了,怎么还一直打来!
苏大东没有办法,只好爬到床尾,拿起手机一看,并不是罗刹打来的,而是一个固定电话。
他拿起手机,他骂骂咧咧地接起手机,大声说到:“你他吗催命啊,打个不停,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在沉默了几秒之后,终于开了口:“苏先生你好,我是爱心宠物医院的前台小张,我是打电话提醒你,你的狂犬疫苗第三针该打了,你都推迟了好几天了,麻烦你尽快来我们这打了吧!”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弱弱的,显然能被骂蒙了。
苏大东一听是催他去打预防针的,火气更加的大了,他被那只黑狗咬伤后的第二天,就到他家附近的一个小型的宠物医院去打预防针,他们告诉他要打五针,到时候会通知他,他也照着做了,打了前三针,可是那个针根本没什么用,他觉得他的腿老是疼,甚至还有些发炎,去找他们。
他们说狂犬疫苗只是预防地狂犬病的,而他身上的伤口发炎是他不按规定去做,喝了酒还让伤口沾了水,反正就是拒不认账,他就赖得理他们了,这个年头被狗咬的人多了去了,不也没事,他只是这几天觉得不太舒服,应该是感冒了,多睡睡就好了。
苏大东没好气地说到:“知道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想和对方多说。
或许是因为瞌睡已经被这两个电话给彻底的赶走了,他倒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于是他气哄哄地起了床,到洗手间洗了把脸之后,总算是清醒了好多,他终于想起来刚才得罪了自己的大财主,于是赶紧给罗刹打电话,可是每次打通了都被对方给挂断了,显然对方对方不想接。
苏大东使劲地挠了挠大腿,伤口现在真的是又疼又痒。
算了,去诊所看看,顺便待会去找罗刹,给他道个歉吧!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苏大东边想边从凌乱的衣柜里找干净的衣服,自从马小蓉走后,他的家里没有来过一个人,已经凌乱不堪了,可是他根本没那个心思收拾,只是七拐八拐地跨过那些东西,出了门。
刚出电梯,他就感觉到了外面刺眼的光线,他轻轻揉了揉眼睛,在适应了强烈的光线后,慢慢往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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