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爹听得门口闹了不小的动静,着急忙慌的赶过来。一不留神绊了一跤,半秃的脑袋直直撞到门口的大缸上。
缸里的鱼儿受了惊吓,喽啰循声望去,督军抬起眼皮子,唯有屠芭蕉保持原来的架势,死瞪着面前的麻子。
“死麻子,别给脸不要脸,滚,马上给爷滚!”
督军武装起来的气势瞬间被屠芭蕉的雷吼压制,麻子脸立时涨的黑红,他腾的指向屠芭蕉,“好你个——土匪王八羔子,你他妈太嚣张——”
屠芭蕉的手下一枪抵住了督军的脑门,督军顿时喉头发紧。
“住手,”玄朗大喝一声,随即在众人的惊愕中瞬间恢复往日的嬉皮卖相。
他让管家把老爹拖走。自己小心的拨开两帮人马的枪管,钻到屠芭蕉和督军中间,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正欲劝和劝和时,海丽出现。
海丽也空手而归,媚艳的脸色非常难看,隔老远都散发着谁接近谁倒血霉的气场。
突然,她顿住脚,抬头看向华府上空。而后,看了眉眼微挑、似笑非笑的华玄朗和他身边的麻子。
搬救兵了吗?
她媚哼一声,上前挪开抵着督军脑门的枪管,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督军眉心的枪印儿。
“长官,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是何必呢?有话好好说,”海丽倾身上前,覆在他耳边,“有钱一起赚。”
督军的官儿是买来的,虽然他的发财线不止一次的被斧头寨打劫过,但见海丽丰臀细腰、香气软骨,他眉开眼笑,“好说,好说。”
自己搬来的救兵眼瞅着要倒戈,玄朗隐隐着急。他攥住督军的手腕就往里面走,“长官难得来一次,怎么也得喝杯茶啊。”
海丽亮出短刀,“华府,现在我说了算。”
一时间,箭弩拔张之势再现。躲在夜色中的阿虎看不下去了,他想搞点动静给华玄朗解围。但白玉制止了阿虎,“他应付得了。”
玄朗紧抿着嘴唇,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突然,他哼笑了一声,飞快抽出督军的佩刀,对准海丽的短刀狠狠地劈了下去。“当啷”一声脆响,玄朗手里的刀应声断成两截。
玄朗把断刀抛了出去,撸起袖子对已经吓呆的督军一鞠到底,“改日一定携老父登门,给长官赔礼道歉。”
督军的嘴巴颤了又颤,“好说,好说。”
玄朗请督军到华府大堂一叙。
海丽仍保持那个姿势,但握刀的手渗出血迹,脸色惊愕苍白。门头儿想上前又被海丽的阴怒吓退。
“看门狗都不会当,要你有什么用!”海丽渗血的手一巴掌甩到门头儿脸上。
门头儿又怕又委屈,“小子连眼都不敢眨,没、没看到华少爷离开啊,真没看到。”
海丽看着玄朗和督军勾肩搭背的模样,不好的预感越发膨胀。她上前拦住华玄朗,“你是怎么离开华府的?”
“恩~”玄朗撇撇嘴,冲偏门的方向抬抬下巴,“那有个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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