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姝穿得鲜艳,小家伙顺着声音看过去,眼睛就一直落在她衣服上了。见到他们并肩进来,她笑道:“凌大将军和神光来了啊,快坐。”眉眼间带着一股子志得意满,想来已经得着让她亲自操办闺女百日宴的消息了。
萧从嘉把小闺女转来面向他们,“快看,表姐和表姐夫来了。”
凌荆山见状对小四儿心头就有些惦念了,他伸出手去,“舅舅,给我抱抱。”
萧从嘉知道他是抱惯了孩子的,再没什么不放心地,当即就放到了他手上。可喜小姑娘并不认生,躺在表姐夫的臂弯里也乐陶陶的。
明净凑过去看,“嗯,越来越像舅舅了。”
司徒姝站在萧从嘉身后眉眼带笑地道:“眉毛和眼睛、鼻子都像王爷,可是下巴像我呢。”
明净道:“嗯,肉呼呼的。”边说还边捞起围兜兜给小表妹擦了擦口水。
司徒姝一滞,她的下巴的确是有些圆润的。
凌荆山道:“唉,不行了,我想小四儿。她到底几时回来啊?”
“你闺女连着两封信里都没提到你了。”
“不妨碍我想她。”
司徒姝道:“凌大将军不想三个儿子么?”
“儿子有什么好想的?”凌荆山毫不犹豫的道。
司徒姝心道:那是你不稀罕儿子。她转头巧笑倩兮的问萧从嘉,“王爷,您想不想银子啊?”
萧从嘉道:“我还真不怎么想他,淘得不行。不在家我耳根还清静些呢。”
明净既然说是来取经的,这会儿便盯着司徒姝的眉眼多看了两眼。惹得凌荆山都转头看她,你看人家两口子作甚?
两人也没待多久,关键明净和司徒姝是相看两相厌的。于是略坐了坐把孩子还给人家就告辞出来了。
明净问道:“你还有公事没?”
“没什么要紧事了。今天过来主要就是说军训的事儿。好像有些冲击几位老爷子的想法,等他们慢慢转过弯来吧。士绅怎么就能脱离战事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们凭什么就能例外啊?而且,我说的是二十五岁连府试都没过的那些家伙。都还没进入士这个阶层呢。这要是以后向有功名的人收赋税、让他们服役,还不得闹翻天去啊。”
明净笑笑,她一直都没挑战过这个。得罪读书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没见雍正想让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都被编排成什么样了么。要不是二月河给他平反,那身后滚滚而来的骂名真是难绝。
出了门,明净兴致不错,两人就并肩往家走。是往大将军府,不是公主府。
“你今儿盯着司徒侧妃看什么呢?”
“我觉得啊,我舅对她不是从前那么淡漠了。”
“废话,孩子都生了。而且有个女人那么用心的对待,即便是别有用心吧,也不是一点都不受触动的。人非草木呢!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凌荆山盯着明净道。
“我看到舅母郁郁寡欢的,心头有些不舒服。”
凌荆山道:“那是她自己没本事拴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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