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奇的话刚说完,我们把目光立刻转向胡子的身上。不知道这个我们队伍中唯一的摸金校尉会用什么办法把我们带到那栋古楼之中。
胡子见我们都看他,稍微有些不自在,他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从发现这石头里面有东西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琢磨这机关是怎么制造的。但是.....。明说了吧,这机关已经超出了我的认识范围之内,我也无能为力。”。
他这番话令我们所有人都有些吃惊,不知道应该怎么进到那栋古楼之中。
我再一次的问杨晓奇是不是确定这里真的有一栋古楼?
他说如果没有,那么这块石头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这话说的挺有深度,在古墓中一件物品的存在一定映射着另一个东西的可能。他的意思就是这个。况且,这种地方确实不存在陪葬品的的可能。
这么想,问题还是找到进去那古楼中的方法。
他们还是坚决不让我去看那古楼中的情景,我也不好再去妄加下结论进去的办法。
步美问胡子为什么说这个古楼进不去。
胡子道:“你想,什么机关才能把整个古楼都映射到一块石头中?”。
这句话问的我们中热垭口无言。
隔了一小会,飞镜忽然抬起头看向上方。他道:“虽然不知道机关的存在和运行方法,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里的四处都是石壁,没有任何的通道,唯一有可能隐藏机关的地方只有上面了。”。
他用手电筒照着上方的裂缝说。上面貌似高度很惊人,以狼烟的穿透力竟然也无法照射到最上面。
齐雨莹说::“这几乎不可能。以我看来,我们应该是在古楼的最上方位置,而这个石头就好像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在这里看去可以俯视整个楼层。”。
胡子这个时候忽然一拍脑袋道“你说的那是阴阳梭的一种。还别说,挺有那种可能的。”
我问他什么是阴阳梭。
他道:是一种古墓,或者庙宇的建筑方法。比如说,我们在看到地表上的一座房子是,在这栋房子的地下还有一个雨地表建筑一抹一样的房子,不过却是相反的。就好比是一节砸进地下的梭子一样,上下相同。
我点头,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胡子看看众人接着道:“如果是阴阳梭,那么我们这里的唯一可以藏匿机关的地方只有两处,一是上面,二就是地下。我们先逐一论证一下就成了”。
杨晓奇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从地下开始。”。
他说着开始招呼众人拿出工兵铲,沿着石头的四周开始向下挖去。
这条裂缝的底部尽是碎石,工兵铲虽然钢口好,但应对这样的地面还是有困难。几个人弄得叮当乱想,隔了好一会才挖下去不到半米的深度。
挖到最后,那块石头竟然向着一个方向偏离了一下,这是因为胡子挖着挖着就挖到了石头的下方,导致支撑石头的地面坍塌造成的。
我大叫着让胡子闪开,才不至于被石头砸到脚。
石头移开后,漏出下面的地面,依旧是土层和石块混合的地面,没有看出机关的痕迹。
胡子叫众人先不要挖了。说显然机关不在地下。
忽然,齐雨莹发现了什么似的咦了一声。
我立刻一惊,问她发现了什么。
其余的人也是好奇的把目光转向齐雨莹。
她道:“不对劲儿。你们看,石头里的古楼这个消失了。”。
我立刻觉得头皮发麻。忙凑过去观察,发现那石头里的古代楼宇确实已经看不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石头是个反光面?刚才是把古楼从另一个地方反射到这里的?不然怎么会移动位置后就不见了呢?
胡子听我说完这话,立刻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我问他。
他看了众人一眼道:“飞镜说的没错,这机关的运行点确实在上方没错。”。
我问他怎么这么确定?
“这个说起来复杂的很,现在不是扫盲的时候。等有机会我们在这里出去后再对你们说原因。”胡子没有给众人解释,他让飞镜和步美跟着他,几个人先上去看看情况。叫我们在下面等着。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这确认中,貌似就他们三个的身手最好,是最合适的人选。
石壁看上去并不难攀爬,我知道这种情况下才危险。有那么句话吗,一眼看就爬不上去的山并不危险,危险的是那貌似能爬上去的山体。
这里的石壁就是这样,貌似可以向上面爬。
我嘱咐他们一切小心。
三人拿了绳索,匕首,攀岩卡扣等等的东西,稍微热了下身子,然后在脑袋上带着手电向着裂缝上方的黑爬去。
我,齐雨莹,杨晓奇,和另一个我,四人在下面等着他们的消息。
因为担心几人的安慰,我们不断地抬起头向上头顶望去。起初还能看到他们手电的光亮,但是到了后来随着他们不断的向上,只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胡子三人就好像被这黑暗吞噬了一样。
我又一种不好的预告,似乎这三个人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四十分钟.....
很快过去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都抽了第七根烟了,上面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也没任何的光亮。,
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其他人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齐雨莹开口打破了沉默。
杨晓奇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我上去看看。你们在这等着。”。
齐雨莹说要跟着一起去。
杨晓奇道:“不用,我自己上去就成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人去多了反而不一定管用。”。
杨晓奇明确的表示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齐雨莹一再坚持,我一见这情况,心道,齐雨莹如果也跟着一起去,那么现场就剩下我和另一个‘我’了,怎么都觉得有些可怕。所以道:“要不一起去吧?”。
杨晓奇看了我的腿一眼,说不用。他说完又把齐雨莹劝住,自己一个人向着上方的黑暗爬去。
此时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我和齐雨莹挨得很近,说实话,我有些排斥另一个‘我’、说确切一点是害怕。
天晓得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抬起头看了看他,发现他也正在看我的方向,我心里有些不自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冷冷的道:“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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