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兄,我说你这豪爽的习惯要改改,特别是这种无赖,竟然找个由头就想来讹诈一番。”王朗跟在吉赟的身后,想了想,还是提醒了句。
“王兄,不瞒你,我的性格一向如此,只要看对眼的朋友,别说一座区区的庄园,就是我这条性命也愿意。”吉赟的脚步不停,“但是像那种无赖,想要讹诈我,即使我一把火烧了这座庄子,他也别想得到。”
王朗看着吉赟的背影,心中很钦佩,或许这就是意气中人。
两人走出梅园,到达大门前时,云璐已然到来。她见到二人,笑了笑,指着外面吵闹不休的无赖说道,“相公,不知你可有主意让那混蛋闭嘴,他吵的我耳朵疼。”
“这很简单,只要揍一顿,那家伙铁定闭嘴。”吉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走到云璐的身边,一手揽起她的腰,“等下我就去让他闭嘴,绝不会在打扰你了。”
一边的王朗瞧了瞧吉赟,有看了看屋外带领几百人的无赖子,对于吉赟主意他很担忧。别的不说,淡淡双方的实力就不成对比,吉赟虽然长相粗豪,看山去很勇猛,实际上不过气境的实力,连巅峰都没有达到。而屋外那耀武扬威的无赖,一身实力已经气境巅峰,比吉赟高上一截,更别说身后还跟着好几百人,一个个手里提着武器。
看到这,王朗对着吉赟和云璐拱拱手,“承蒙吉兄招待,王朗无以为报,这就将这群无赖赶走,省的吉兄费力,二位,我这个主意如何?”
别看吉赟刚才的话,说的豪气,真让他出去面对数百无赖,他可真有些发憷。见王朗愿意替他出头,他赶忙摇头,大声道,“王兄,此计不妥,我看还是差人寻我那几位好友过来,只要他们一出现,这些无赖铁定退走。”
“哎!”王朗摆摆手,道,“吉兄,不过几个无赖子而已,又何必去劳烦贵友,我这就替你打发了。”
说罢,王朗纵身一跃,就出了大门,迎面见到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青年,长的流里流气,也不用猜,他知道这就是那位县令的小舅子。他也不客气,径直走到青年的身边,笑着说道,“这位朋友,你知道我来做什么的吗?”
“呵呵,你算那根葱,敢和我称朋友。”青年不赖烦的看了他一眼,“赶紧让吉赟出来,把庄子让给我,接着滚蛋就行。”
“看来,你还真是听不懂人话。”王朗见青年如此嚣张,也失去了继续口舌的兴致,一伸手就握住了青年的脖子,也不看他,直接扔出了老远。
扑通一声,青年跌落在五十丈以外,这一摔并没有要了他的小命,但绝对要在床上躺个半年或者更长时间。王朗对这种蠢货的死活根本就不在意,但他并不想在吉赟的庄子外杀人,所以刚才那一手实际上是留了劲的。
青年被扔走,剩下的几百人一个个面面相觑,却没有敢上来找王朗的麻烦。开玩笑,一手将人扔出五六十丈远,这要多大的力量,他们这些混饭吃的,上去还不得挨着即死擦着即亡啊。
“吉兄,这下清净了。”王朗拍拍手,笑着走到吉赟夫妻身边,却不想这两位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瞧着他,就像看着怪物一般。
“王兄,你真将他扔掉了,不会死人吧?”吉赟问的有些结巴,他不得不紧张,这被王朗扔掉的无赖确实是人见人厌的祸害,但谁要人家有一门好亲戚了。特别是这亲戚还是这里的父母官,若是在别地,吉赟或许不会如此紧张,但在这边关之地里,县令即是安民的文官,同样也是守卫边关的武将。这样的人,要是弄死个什么人,实在是太过简单。
他并不担心王朗会受到县令的责难,毕竟可以一手将人扔出五六丈远,怎么着也是一位高手,最差也是神境。这样的人,一个个小小的县令还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人家。但小舅子受了伤,那位贪婪成性的县令,一定会找机会大肆敛财,他作为事主,怎么也逃不掉的。
“吉兄,看你的脸色,难道那无赖还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不成。”王朗虽然不了解情况,但从吉赟的脸色上看,知道自己刚才随手一挥确实痛快,但也给他惹了不小的麻烦。
“王兄,那无赖是本地县令的小舅子,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吉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苦笑,“还记得今日入城之时,那老汉说的县令家的三头狗都卖了几十万两吗?说的就是本地县令,经手人就是刚才的无赖。”
“我说了,一条破狗就值几十万两,原来这里面有猫腻在里面。”王朗的脑子转了转,就知道这是县令大人玩了个花样,就将那些不法的钱合法的占据了。
吉赟点点头,面色担忧的看着王朗,“王兄,刚才多亏你出手了。不过本地的县令绝不是什么善茬子,他本人有虚境的实力,手里还握着一对精兵,人人都有神境的实力。”
说道这吉赟的眼睛看着王朗,“那县令很护短,见自己小舅子吃了大亏,一定会与你冲突的,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兄弟你还是赶紧走吧,切莫被县令抓住。”
王朗摇摇头,双眼看着吉赟和云璐,见两人言辞闪烁,就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他若真走了,他们很可能成为县令报复的替罪羊,想到这,他就决定继续等下去,他想看看一个小小的县令还能把他怎么样?别说虚境的实力,就是天境,破天镜又如何,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易抹去脚下的城池。
“吉兄,二位不必担忧,我想既然是县令,多多少少还是得讲些道理吧。”王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指着不远处已经快步逃离的数百无赖,“你看,这些人一个个欺软怕硬,只要露出胳膊上的筋R,就吓得P滚N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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