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阿青还想骗过大柱,可大柱这次一点也不糊涂,直觉非常的准。
在大柱倔强的坚持下,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阿青衣服,不让阿青离开,面对大柱一遍又一遍的追问,阿青最终无奈妥协,不过他还有些不放心,随后问道。
“大柱,你先别问了,你实话告诉我你怎么变得如此厉害?”阿青还是不想让大柱牵扯到里面,虽然感觉大柱比自己厉害的多,但是阿青感觉,他应该不是胡海标对手。
“青哥,你放心告诉我,是不是冬冬姐出事了,我给你说昂,我可厉害了,刚刚有两个会飞的人都打不过我,后来还有一个说什么自己内劲三重,我死在他手下不冤的人,刚跳下墙头,我一拳就把他打昏了,他们动作太慢了。”大柱哼了一下,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砰砰作响,示意阿青放心,随后眼巴巴看着阿青。“冬冬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些坏人?”
大柱脸色一正,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抱住阿青。“青哥,你身上有坏人的气息,是他们让你受伤的?那冬冬姐?”
阿青使劲挣脱大柱的双臂,往后快速后退了几步,避开大柱再次抱住自己。
没有理会大柱的询问,反而一把抓住大柱的手腕,按在了大柱脉象上。
“内劲四重?”阿青随即一皱眉头,这大柱内劲四处运转,无意识的循着一个路线旋转,其劲力强度,所经脉穴,竟然已经达到内劲四重的标准,这就是很奇异了,要知道阿青从来不知道大柱有修炼内劲,起码在上次几人被砍伤进医院的时候,阿青都没有发现大柱有任何的内劲运行,最多是肉体强健。
“我也不知道,就是上次从医院回来以后,我就感觉我应该这么做,体内还有一股不知道啥东西流动,还挺舒服的,然后我就按照脑海中的方法做了,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而且睡得特别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大柱挠挠头,也是不解。
不过阿青却仍然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确定。
“你的内劲怎么感觉和胡海标的有些像,但里面又有些区别,阳刚之气更重一些,而胡海标则是纯阴。”阿青低声道。
“噢,我想起来了,在你昏迷时候,我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就在医院碰到了那个坏人,还喝了他的血,打了他一顿,好像后来我听他在窗前嘟囔,功力被吸啥的。”大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兴奋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
阿青思索了一下,随后便点点头。“应该是,不过你先放开我,我得赶紧走了。”
“不行,我跟着你。”大柱坚持道。
“不行。”阿青一把甩开大柱,语气很是坚决,就算是内劲四重,那也不是胡海标的对手。
“好吧。”不过这次,大柱却是缓缓放开阿青,语气间满是失落。“我知道肯定是冬冬姐出事了,你不让我跟着肯定是怕我拖后腿,那我就不跟着了,我在家等你和冬冬姐回来。”
阿青看大柱放开自己,深深看了一眼大柱,没有说话,随后大步往树林深处跑去,眨眼便融入漆黑如墨的夜色里,消失不见。
站在原地的大柱,看阿青已经消失不见,心中挣扎了一下,随后便做好决定,猫着腰快速追随阿青而去,远远的跟着,无声无息,既不被阿青发现,又不至于被阿青甩开。
不到半个时辰,阿青便已经远远的看见那座宅在,里面极是安静,里头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院落照的透亮。
离近些,在阿青的感知里,这院落里正隐匿着数十个壮汉,门后,院落三两个守卫着,免得有人进来,更多的是在两侧的屋子里,东屋和西屋,里面传出阵阵低声私语,还有阵阵酒香弥漫,应该实在吃喝,至于堂屋,里面人并不多,但阿青已经从里面感觉到胡海标和吴冬冬的气息。
这是一个红砖垒砌的院落,三座房屋,院深墙高,里面的情形也看不真切,阿青悄悄的饶了过去,来到堂屋的墙后,贴在墙根,听里面的声音。
里面是胡海标阴柔的笑声,似乎在攀谈着什么,伴随着还有两个中气十足的附和声,不过阿青依稀听见,“**。”“刺激。”“极品”等词。
吴冬冬的声音阿青没有听见,但是他感觉,吴冬冬就在这个屋内,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随即阿青便悄悄走开,望着这院落四周景象,苦苦思询解救之法,随后他便看见院墙一侧有一个麦秆垛,堆砌有两人多高,刚好挨着东屋,随之一计便涌上心头,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火柴。
而此时,在阿青后方一个黑暗角落里,大柱不发出一声声响,瞪着俩眼睛紧紧盯着阿青,望着这个院落,心中有些不解。
一缕青烟从麦秆垛边角升起,很快青烟里便升起一簇火苗,随即这火苗便越来越大,阿青快速的绕到墙的另一侧,静静的观察这个院落动静。
很快,火势便被院子里的壮汉发现,瞬间便惊动了东西两屋的壮汉,见火势蔓延,都快速冲了出来,打开院落大门,拎着水桶脸盆,冲了出去。
“内劲三重三个,四重一个,无内劲大汉三十,这下有些麻烦了。”阿青望着,暗道不妙,虽然有很多壮汉去扑火,但院子里还是留有三个人没有动,最重要的是,纵使外面如此吵闹,胡海标都没有露出一个头,堂屋内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干嘛呐,都干嘛呐?”一声阴柔的喊声从堂屋内传出,随即一个精瘦苍白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浑身没有一丝毛发,连头发都不知何时竟然掉光,露出一个锃亮的光头,更不用提他那山羊胡了,早就没了,此人正是胡海标,比之前,身上的阴柔之气更胜,而且仔细看去,他的嘴角有一点赤红,似乎是吃喝了什么赤红之物,残留在嘴角。
不过这赤红之物阿青认得,那是血液,现在的阿青视力极好,他清晰的看见胡海标嘴角残留的就是血液,只是不知这血液是何人的。
“赶快救火,都给我小声些,惊扰了我的事,小心你们的狗命。”胡海标冷哼一声,声音阴凄凄道。“本想观看享受一下,没想到是个纯阴之体,有了她,大事可成。”
胡海标哼了一声莫名的曲调,似乎有些兴奋,随后转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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