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顶天立地,不知道什么是累。而在逛街上,女人似乎有天生优势,何况陪两个女人,天生痛苦并快乐着。不过最尴尬的莫过于王天一,一度想过打电话摇人,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秀才知道装逼会遭雷劈,不过,虽不至于爱的死去活来,没得到的总让人念念不忘,高文瑶啊高文瑶,我王天一为你放下了身段,希望你好自为之。
为了不让自己处在最尴尬的位置,他借故有事选择离开,不争朝夕,只争未来。他和高文瑶的日子还长得很,一亲芳泽缺得只是机遇。
至于今天的一口恶气,走在江湖路,总有相逢时。
他这一走,倒是出乎了高文瑶预料,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
“你不问问他是谁啊”?女人的心思微妙,让人琢磨不透。
天生反问,重要吗?
重要吗?重要,也不重要。寥寥数语三小姐情绪转了几转,是王天一不重要,亦或者自己于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一席之地,她本想问个究竟,但害怕问得清楚没有回旋余地,连最后的朋友都没得当。
高文瑶自诩还算自负,又为何越来越患得患失了呢!
三小姐毕竟性情中人,短短时间之后将所有烦恼抛之脑后,和妞妞小丫头化为人间精灵,留下诸多欢声笑语。
……
**明三十刚出头,正年富力强。和三(18)(19)班相比,十七班的一群小子像是温室里的花朵,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天生和邵小燕能一入校便当上高三年级辅导员,这在教育界只能用奇迹形容,但也归功于两个班的熊孩子,野性难驯,到了无人敢接的地步。
三(17)班不同,**明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能带高三年级是学校对他的信任。
他兢兢业业,克己奉公,肝脑涂地,已报知遇之恩。
所以,哪怕被天生压伤了脚,医务室值班医生告诉他最近几天最好不要走动,他却不为所动,离高考还有最后一百天,**明绝不能浪费时间在自己身上,基本的治疗后,他一瘸一拐的回到办公室,待在那儿,他才觉得舒心。
礼拜六礼拜天他好好休息了两天,顿时感觉到活力满满,下了早自习,脚步虚浮的朝着楼下走去,前面看到两十九班学生贼眉鼠眼的在女学生身上瞄来瞄去,本不错的心情瞬间由晴转阴,真是什么样的人交出什么样的学生,他怎么看天生横竖不舒坦,连带着看他的学生左右不顺眼。
“锦鼠,我怎么没发现,我们学校女生质量其实还不错,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年纪不大,发育却是没的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让人赏心悦目”。
“需不需要哥们帮忙,给我一个小时,她的所有资料我给你查的清清楚楚”。
“算了吧,最近没什么心情。问你,你说我们辅导员到底什么背☜景,别人都是待上好几年才能当辅导员,高三的有甚,他一来便是我们班辅导员,上次还组织我们打架,单单从这点而言,我倒是不反对他带我们班”。
“是啊,上次打得一(3)班那帮狗娃子叫爷爷,一个字:爽。而且我们辅导员愣是屁事没有,听小道消息说,他是某学校领导亲戚,具体的不得而知。你也别瞎传,免得影响不好”。
“这哪是秘密,上次曾老师的事情知道不?听说是为了小燕老师,天子一怒,**明老师听说在医务室待了好多天,天子还放下话,说他**明就是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痴心妄想,他**明如果不断了念头,以后见一次打一次,直到他在盛世待不下去。普通的领导亲戚能这么嚣张”?
“我也听到了,你说男欢女爱嘛,人之常情。你说天子是不是太嚣张了?看来他是有恃无恐,具体的身份我们也不能随便揣测,可就是苦了曾老师,谁不知道他和小燕老师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可突然横插出了这样一个狠人,我感觉**明老师要悲剧”。
“可不是嘛,反正我对姓曾的也没太多的好感,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呗”!
“切,老曾敢挑战天子余威,反正我不信”。
“那倒是,可惜了小燕老师,一朵鲜花注定要被猪拱了”。
“算了,算了,干我们屁事,吃饱肚子才是王道”。
两三(19)班学生旁若无人的议论,殊不知被后面的**明听得一清二楚,他紧紧捏住拳头,新仇旧恨,他发誓和天生誓不两立。
难怪有人说语言是世界上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之一,三言两语,**明现在别说吃饭,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他提着菜刀杀人的心都有。
瘸着腿,反正他此时觉得本无大碍的腿比之前加重了不少,一回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余气未消,其他老师见了,问怎么回事?老曾心头烦着呢,只字不言。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拿起课本怒气冲冲的进了三(19)班,按说有天生在后面镇守,十九班已改了不少陋习,面对能以一敌百,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打,打不过,骂,骂不赢,只能逆来顺受。
**明交得是数学,包括五楼的三个班级,若是之前,除了自己班级,小燕老师来了之后曾在十八班苦口婆心劝了几回,效果微乎其微,他便选择了放弃,至于十九班,他懒得多说一句废话。
原本安静的班级,倏地有声音传出,逐渐不受控制,天生眉头一皱。
**明对于这个班级什么尿性一清二楚,如果是之前各自安好,互不打扰。现在看看天生,看着这群刺头,原本就有不小的火气顿时怒火中烧,将教科书重重摔在讲台上,冷冷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一石激起千层浪,三(19)班是一群什么人,除了在天子手中吃过亏,何曾在别人身上受过气,老曾的父母连同上三代被问候了无数回,都说泥人还有几分火气,何况是一个有几分脾气的教书匠。
“我说错了吗,一群不知上进,只贪图玩乐,整老师的学生,一个一来就带学生打架的老师,一个只知道在背后中伤人的浑蛋,一个一无是处,仗着几分关系却耀武扬威的人,不是垃圾是什么”?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当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老曾受够了,他觉得不发泄出来,迟早会步入之前某老师的后尘,被送入第三人民医院。
他还年轻,怀揣着梦想,他是个男人,便以男人的人方式解决,哪怕最后遍体鳞伤,在所不惜。
“傻逼,管你屁事,老子家有的是钱,就算老子天天睡觉打架泡妞,生活照样比你过的滋润,你有什么资格在这瞎逼逼”。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种人就是典型代表”。
“天子,需不需要我们将他扔出去”。
……
“他说的没错,你们都是垃圾,这个世界为力永恒,若想不被人说闲话,只有自身足够强大,让别人敬畏”。
“天子,他说的可是在座的各位,好像也包括你”。
“不过是仗着身份进了盛世,你又有什么可得意的”?老曾选择了反击,绝不给自己留下退路。
天生心静如水,淡淡道:“我可以让他闭嘴,并且心甘情愿给我道歉,你们可以吗?不如我们打个赌,第一次模拟考还有几天,我们赢了十七班,在晨操上,当着数千人的面,曾老师必须向我们道歉。如果考砸了,我和你们承认自己是垃圾”。
“**明老师,意下如何”?
“哈哈……我恐怕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大的笑话,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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