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魏王府的殷厉,安排光宗耀祖其中一人,回去通报贾西施在大理寺汇合,做事有效率的殷厉生怕夜长梦多,把贾西施喊来确认一下要放那个人,以免时间久了又发生不可预估的变故。
早些完成贾西施的委托,殷厉也安心一些,手里有腰令就要抓急办妥,以免节外生枝或李泰反悔什么的,此时的他谁知道是不是嗑药过多,脑子有些不好使才大方给腰令,既然已经要到了殷厉自然不会客气。
安排好去通报贾西施的事,殷厉直奔向大理寺那边,至于魏王府等清风的明月,连道别也没空去说一声,就骑上马匆匆忙离去,独留郁闷的明月唉声叹息,在魏王府门口孤零零等待清风自己找过来。
半个时辰过去,大理寺衙门这边,殷厉焦急等待着贾西施到来,殷厉没有越过大理寺衙门戒守范围,衙役睁只眼闭着眼并没有去驱赶殷厉,而且殷厉身穿朝服,衙役也不敢去喝叱走来走去的殷厉。
没多久贾西施乘坐的马车姗姗来迟,在婢女搀扶下贾西施从马车走下来,贾西施见到焦急等待的殷厉,迈着轻盈步伐走上前止不住轻笑一声。
笑毕过后贾西施赞许目光说道:“殷县男,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对于贾西施的称赞,殷厉并没有放在心上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走吧。”
贾西施笑而不语望着殷厉,没心情欣赏的殷厉不管贾西施有没有听进去,力所能及的事已经办完了,自己也没有在亏欠她什么了,以后少些与她接触就是。
“大理寺重地……寺卿令?!”
守门的衙役见殷厉带着一个大美人进大理寺,出于职责所在试图阻拦殷厉,可当殷厉掏出李泰要到的腰令,守门的衙役大吃一惊,没想到殷厉居然有寺卿令。
寺卿令就是大理寺最高执权人腰令,持有此令之人可自由进出大理寺,生面孔的殷厉怎么会有魏王殿下的寺卿令?茫然的衙役一眼看得出殷厉手中寺卿令是货真价实。
手握腰令的殷厉正色说道:“我乃长安县的殷县男,奉魏王殿下命令,前来审问一个重要的犯人,你们的大理寺少卿何在?”
衙役得知殷厉身份,毕恭毕敬赔礼道歉说道:“原来是殷县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秦少卿在官署内,小的这就去禀报。”
殷厉点点头嗯了一声,衙役如释负重松了口气,急匆匆跑进衙内去禀报二把手秦少卿,殷厉则带着贾西施大摇大摆进入大理寺,其余留下守门的衙役不敢阻拦。
进入朝廷刑罚重地大理寺,贾西施感慨万千说道:“想不到你挺有官威的,倘若日后我落魄于此,你也会这么尽职前来救我吗?”
殷厉闻言为之一颤停下脚步,带着颤音心中一痛说道:“再说吧。”
说实在的殷厉还没想过这样的事,也不愿意去想这些烦心的事,可偏偏贾西施却提出来了,这个问题殷厉还真不好回答,也不愿意去想会有这样的后果。
贾西施苦涩一笑没有在追问殷厉,其实贾西施自己也知道答案,真会有那么一天的话,不管殷厉官威有多大,权力有多滔天,始终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她与殷厉之间关系,还没到不顾一切荣誉前程地步。
带路的是一名衙役,殷厉与贾西施之间的对话,衙役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敢去多言,尽职带着殷厉与贾西施到达天牢处告辞离去,后面有值守天牢的狱卒带路。
值守天牢的狱卒看了眼殷厉手里大理寺卿腰令,并没有过多盘问些什么,直接打开天牢的牢门放行带路,殷厉不知道贾西施要救的人是什么样,直接示意贾西施自己描述要救的人名字与模样。
贾西施掏出3两银子贿赂牢头说道:“牢头,你这儿是否收押了一个叫关连胜,三十出头,身高八尺,脸若虬髯公的人?”
牢头见殷厉身份不简单,又持有寺卿令哪敢收贿赂,连连罢手拒绝说道:“小娘子,使不得,使不得……”
牢头表面说使不得,其实目光早就出卖他自己,但是碍于殷厉身份不简单,又是年轻有为的朝廷命官,哪敢当着殷厉的面子收取贿赂?
看穿牢头心思的殷厉,有些不耐其烦说道:“让你收下就收下,哪来那么多废话?”
被殷厉一顿训斥,牢头硬着头皮收下贿赂说道:“好,好,谢谢小娘子,关连胜?身高八尺脸若……哦,有,有,在地字牢房,小的这就亲自去把他请出来,二位稍等,你们两个愣着干嘛?还不上座?”
“是,是……”
牢头收起贾西施的贿银,尽心尽力去牢房提取犯人同时呼喝两个手下招待,两名狱卒闻言点头哈腰应着,用袖袍擦拭干净椅子招待殷厉与贾西施落座稍等。
殷厉没有客气随意坐下,倒是贾西施懂得分寸并没有坐下,而是以内人身份立足殷厉身边,直让两名狱卒误会二人是一对身份尊贵的夫妻。
“放我出去,苟牢头,你可知本公子是谁?”
牢头打开进入地牢的大门,地牢下面传来发飙的怒骂声,殷厉颇感有些意外望向地牢方向,坐牢还能坐得这么嚣张,还真的是奇葩的人。
贾西施对这些见怪不怪,有些有权有势的富家公子哥,犯事坐牢了也只是过过场坐几天便出去,可这几天对于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哥们来说就是折磨。
掌着油灯往地牢走的苟牢头,不紧不慢赔笑说道:“武公子,程将军没有命令,小的就算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私自乱来,武公子,得罪了。”
“什么狗屁程将军,赶紧把本公子放了,要不然本公子爹爹回长安,有你好看,苟牢头,听见没有,你丫的别走……”
程咬金抓的人?还不把程咬金当一回事?脑子秀逗了?有点意思了!
殷厉得知嚣张的人被什么人抓进来后,还不知悔改嚣张十足,不由自主大感兴趣起来,要是程咬金望了这事儿,恐怕有他坐牢一辈子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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