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美玲依靠在轮椅上被手下推到陆炀的练功房门口。
焦杨脾气古怪,陆家的手下心知肚明,所以不敢打扰。
可黄美玲脑子不够用,直接冲着练功房就大喊。
“陆少!陆少!您一定要帮帮我啊!”黄美玲在门口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哭声。
手下一看这情景都慌了神,纷纷劝说:“黄美玲女士,你不要喊,陆少练完功之后就会出来的,你这样会打扰到陆少。”
“屁!我和陆少什么关系?岂是你们这些下人能比的?陆少将来一定是要和李欣结婚的,我是李欣的大姨,所以我就是陆少的长辈!长辈喊晚辈难道有错?”黄美玲说。
“这,这还是不妥啊!”手下依旧是在一旁劝解黄美玲安心等待。
吱嘎~
厚重的实木大门缓缓打开,陆炀穿着一身练功服走了出来,神态淡漠,看不出悲喜。
“你找我又事?”陆炀微微说道。
黄美玲一看到陆炀之后,激动的眼泪横流。
“陆少,焦杨来了!他来陆家了,您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我现在这幅样子全是因为他!”黄美玲好像气愤过头了,不停的在喘着粗气。
没想到陆炀白了黄美玲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凭什么?”
黄美玲突然停住呼吸,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少,我可是李欣的大姨啊!你以后结婚我就是你的长辈……”
黄美玲还没说完被陆炀隔空扇了一巴掌,直接将她从轮椅扇了下来。
没有四肢的黄美玲连翻身都成了问题,她像一只搁浅的肥鱼一样死命的扑腾。
陆炀冷笑说:“我和李欣结婚是我们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当我的长辈,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恶心样子,厕所的蛆都比你好看一万倍!”
黄美玲如遭雷击。
“陆少,您在开玩笑嘛?”黄美玲仰面躺在地上,赔笑说道。
“开你麻痹!”陆炀伸出手掌又是一巴掌:“恶心死了,笑的这么难看!”
黄美玲疯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帮自己了。
“陆少!陆少!别打了,我这就离开。”黄美玲连忙忍痛求饶,再打下去自己非丧命不可。
“你们快点把我放到轮椅上,不要再打扰陆少了。”黄美玲对手下说道。
几人刚想上前将黄美玲抬到轮椅上,只听陆炀淡淡的说:“不用回去了,她依靠我们陆家坐上了高位,现在既然废了还不如发挥一点余热。”
“你们把她带到后山禁地,用她的肉身养虫子。”
在场的几名陆家人听到后脸色露出恐惧,但身体不敢怠慢,手忙脚乱的抬起黄美玲就告退了。
黄美玲不知道陆炀说的养虫子是怎么一回事,但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事。
“陆少!放过我!放过我吧!我滚出陆家,我把陆家给我的都还回来!我错了!”黄美玲此刻才是真正的后悔。
后悔为了荣华富贵将李欣一家弄到京都,后悔依靠陆家的关系在大学横行霸道,更后悔为了讨好外国人所做的事情。
其中,她最后悔的就是与焦杨为敌,如果不是与焦杨为敌,她也不会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陆家的后山有一个潮湿的山洞,经常有陆家人从这里进进出出不知道干些什么。
几个手下将黄美玲丢到山洞口便慌慌张张的逃跑了,看到手下的反应令黄美玲更加恐惧。
这里面有什么?难道是野兽?狼、还是熊?
不对!陆炀说是养虫子,难道这山洞里全是蛇蝎虫蚁,打算让虫子活吃了自己?
“救命!来人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喂虫子!”黄美玲吓得屎尿齐流,尿不湿都包不住。
她拼命的扭动身子要远离洞口,地上坚硬且锋利的岩石将她划得遍体鳞伤。
“又送来新的材料了,呵呵,来的太是时候了。”
忽然间,洞里传出一道十分苍老的声音。
黄美玲扭头看去,一道佝偻的身影正伴随着脚步声缓缓走了过来。
“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可以给你钱!好多钱!”黄美玲一看是活生生的人连忙开口求饶。
佝偻老头笑着说:“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会给你好多钱的。”黄美玲喜出望外,看来老天还是留了自己一命。
刚说完,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大黑罐子走到黄美玲身边。
“进去吧!”佝偻老头一伸手就将黄美玲塞进了罐子里,只留出了一个头在外面。
“虫子!好多虫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黄美玲惊恐的大叫。
半个黑罐子里全是绿豆大小的虫子,它们在罐子里不停的翻腾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黄美玲进到罐子中之后头部以下全被虫子所淹没,闻到血肉气味的虫子异常兴奋,开始往黄美玲身体里钻。
连续的折磨已经让黄美玲失去了挣扎的想法,双眼空荡荡的看着前方没有一点精气神。
佝偻老头拿出一颗绿色的药丸,硬生生塞进了黄美玲的嘴里,说:“这药能保你不死,你的身体就是虫巢了。”
老头说着,拉着黑色罐子缓缓走进漆黑的山洞。
与此同时,焦杨和方慈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几个骨瘦如柴的人处于昏迷中。
“他们几个身体里有毒素,你想办法把这毒素去掉,一个小时之后我再回来!”接待者看了下时间说道。
“这就是冠军的待遇。”焦杨无奈的自嘲一声。
莫名其妙的就被拉过来当医生了。
方慈说:“师傅,你休息着,这些病人我来看就行。”
“算了,我们一起看吧,两个人速度快,我们也好早点回家。”焦杨已经没有兴趣呆在这里了。
两人伸手一搭脉,共同露出了轻咦声。
“师傅,这是什么毒,我从来没有见过。”方慈皱着眉头说道。
“我也没有见到过。”焦杨说罢,拿出了随身的小刀在病人身上割开一个小口。
异常粘稠的血液流了出来,粘稠度都要赶上糖浆了。
方慈见到之后说:“怎么可能,这种血液普通人早就死了!”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血液,方慈,你听说过蛊虫没有?”焦杨说道。
“蛊虫?书籍上看到过,没见过实物。”听方慈语气他好像并不相信蛊虫的存在。
焦杨略微一笑,说:“其实这粘稠的血液就是蛊虫的粪便。”
“粪便?”方慈想想就觉得恶心。
“别惊讶,这种蛊虫我见到过,它产生的粪便像是一种催化剂能提高武者的修为,但是这些粪便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后会转变成有毒物质,与血浆结合,令血液越来越粘稠,最后令血液固化。”
焦杨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种蛊虫就是当初丁阳文身上的蛊虫,不过丁阳文直入时间较短,毒素还没形成而已。
当初帮助丁家的是白元魁,一开始焦杨以为白元魁是邪蛊师老大,后来才发现白元魁只是一个小喽喽,被擒拿之后立即被人捏碎了命蛊而殒命。
之后,苗寨密辛被焦杨得知,了解到邪蛊师的真相,焦杨就很自然的想到了白元魁。
可是自从白元魁死后江北就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关于蛊术的消息。
“原来邪蛊师和陆家有了牵扯。”焦杨摸着下巴思索着。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邪蛊师当中最少有一位天阶武者,如果他们真的与陆炀联手,与两名天阶高手为敌无异于找死。
“师傅,那我们还帮他们治吗?”方慈看到焦杨面色不对小声的问道。
焦杨冷哼一声:“治他奶奶个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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