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长青和廉伟涛再次回来的时候,肖剑白依旧坐在梁柏欢的对面,两个人都在抽烟,时不时的肖剑白还笑一笑。
赵长青看着他们道:“看来你们老相识就是好沟通啊!”
梁柏欢看看赵长青心里说:“我他妈要是不说,他就要把我掐死了,你们够狠,弄了这么个家伙来问我”
肖剑白笑着说:“报告二位局长,梁局长,不,梁柏欢非常配合,很有诚意!他已经说出了钟叶阳来哈尔滨的落脚地了,我这就带人过去!”
“不急,不急嘛,小肖,你这种干劲我很欣赏,这种为人民立功,积极主动请战的表现也很好,但是,要记住,一切行动听指挥,你现在是在我们共产***公安局里工作,不是你原来待在保密局哈尔滨站的时候了,你明白吗?”赵长青严肃地看着肖剑白说。肖剑白立刻立正回答说:“我知道了,请局长放心,我时刻听后您的命令,时刻准备着抓捕钟叶阳!”
“好,你先把梁柏欢送回去吧!”廉伟涛看着他说。
梁柏欢看着他们三人的表现听着他们的言语,心里多少感觉到肖剑白在这里并不是十分吃得开,这两位局长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他,心中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但是,反过来一想,肖剑白目前即便是不得势,但怎么也比自己强啊,自己现在说不好听的,小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
肖剑白看看他说:“粱大局长,请吧,我送你回宿舍!”
梁柏欢心有余悸的看看那两位,没想到那两个人根本就不理睬他了,二是抽着烟有说有笑的聊起闲天了。
肖剑白抬脚踢了一下他说:“走吧,磨蹭啥呀?”
梁柏欢无奈的抬起屁股跟在肖剑白后面走出赵长青的办公室,随后他听见赵长青和廉伟涛发出的大笑声,还隐约听见廉伟涛说:“那个肖剑白不会难为他吧?他们这帮人可都是下手狠毒的人啊!”
“嗨,你想多了,都是一帮特务,他们现在都想活着,还想多表现表现,要是姓梁的好好配合他,我想肖剑白不会为难他的,要说动手打一下,踢一脚那是难免的!再说了,谁又能总盯着他们啊?”赵长青的话让梁柏欢心中立刻感到了害怕。
肖剑白一边走,一边问:“你当初咋不跑呢?”梁柏欢哼了哼说:“跑,往哪跑?还他妈没来得及跑呢,就让人堵上了,跑个屁!你还问我,你咋不跑呢?”
肖剑白停下来回身看着他说:“你他妈跟我装什么糊涂呀?我跑?我凭啥要跑?我肖家家大业大,老子有的是钱,谁来了都得用钱,**咋地,**也得需要有钱人帮着他们稳定经济,稳定市场秩序,保证城市的正常运转!再说了,我他妈跑了,老冷他们咋办?你别跟装傻充愣的,你是故意留下来的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接受了啥任务,用这种方式潜伏下来,等待机会呀?”
“哎呀,我说肖老弟,话可不能瞎说呀,你这一句话说得轻轻松松的,哥哥我的小命可能就没了!我,我是个被人抛弃的废子了,谁还用我做什么呀?我还接受啥任务呀?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人家想切哪块就切哪块,我连个屁都不敢放啊!”梁柏欢说着凑到肖剑白面前看着他继续说:“你是不是冷啸尘故意安排留下来的?孟陶然是你纳的投名状吧?你给**献了一个大礼,**对你自然就会破格录用了,再有你家老爷子拿出点金子来上下一活动,这不就解决了吗?对吧?我没说错吧?”
“老梁,你知道吗,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我想你比我明白吧?”肖剑白看着他说。
梁柏欢低下头说:“你放心,我不会乱讲的,不过,还请老弟多多关照一下,帮我也说句好话,这总可以吧?”
肖剑白微微一笑:“那你得让老子高兴了,有功劳立,我自然会帮你说好话的!”
“我知道都说了,还咋帮你立功呢?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一定帮你!”梁柏欢看着肖剑白笑着说。
肖剑白笑了笑:“你个老狐狸,你留着吧,别说,千万别说!走,老子还有事,没时间陪你在这瞎咧咧!”肖剑白说着推了一把梁柏欢。
回到宿舍后的梁柏欢坐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外面,安昌华骂了句:“你他妈像个幽灵似的坐在那发什么呆?”
“肖剑白进到公安局了,他还真当上了侦查科长!”梁柏欢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安昌华的话。安昌华哼了一声说:“哼哼,他来到公安局,你就更没好果子吃了!”
安昌华的话让梁柏欢不由得从心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他了解肖剑白的手段,更知道冷啸尘的狠毒,一旦自己真的碍着他们的事情了,说不定肖剑白针对自己就会动了杀心。
钟叶阳被那仁峰派出去为他办了一点私事,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仁峰已经死去十多个小时了。
那府上下婆子、老妈、厨子、伙夫、门房等看见钟叶阳回来全都吓得跪倒地上,钟叶阳一进府门就看见诺大的院子里全是一片缟素,白帆挽联挂满了庭上。钟叶阳看看那些跪倒在地上的仆人大声问:“这是咋了?发生啥事了?快他妈说呀!你们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全宰了!”
那府管家那洪哭着爬过来双手抱着钟叶阳的大腿说:“钟爷您可回来了,老爷他,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到底府里出了啥事?”钟叶阳瞪着眼睛一把拎起地上的那洪问。
“不知道啊,就是突然就上不来气了,然后就…。。”那洪说。
钟叶阳松开他问:“我走之后,都谁来过府上?”
那洪想了想说:“只有,只有长春站的方天正方站长来过,再没人来过!”
“方天正?他是哪天来的?”钟叶阳问。
“您刚走,他就来了!”那洪回答说。
“他来干啥?”
“给老爷送了个孩子!”那洪看着钟叶阳说。
“孩子?你他妈把话说清楚了!”
“他给老爷送了一个孩子,是个死孩子,说是刚从山上一户人家用老参换来的,送来的时候已经腌制了三天了,说是让老爷尝尝,这是地道的人肉,大补着呢!”那洪说完看看钟叶阳。
钟叶阳眉头紧锁看着那洪问:“那东西呢?”
“吃了,老爷给吃了!当晚就给炖了吃了!”那洪回答说。
钟叶阳看看跪在地上的那帮人问:“是谁给老爷炖的,给我站起来!”
一个厨子慢慢站起来颤抖着看着钟叶阳说:“钟爷,是我,是老爷让我炖的!”
钟叶阳看着他问:“你炖的时候了看了吗?那是死孩子吗?”
“我,我没敢看,那玩意血了呼啦的,我就直接倒锅里给炖了,加了一下作料”厨子颤抖着说。
钟叶阳看着他问:“拿什么装来的?”
“一个冰盒!”厨子回答说。
“盒子拿来我看”
一会功夫,那洪把那个冰盒抱了过来递给钟叶阳,钟叶阳打开冰盒立刻闻到一股味道,他扭头看看那洪说:“硫磺味,这应该是朱砂!”
钟叶阳看了看厨子:“你是直接倒锅里给炖了?”
厨子点点头:“老爷吩咐的,说是已经煨了三天的料了”
钟叶阳点点头,转身看着那洪说:“让他们都起来吧,给他们发些钱财,让他们都走吧,老爷不在了,府里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了”
那洪看着钟叶阳怯怯的问了句:“钟爷,老爷是……。?”
“这里面有朱砂,还加了草乌,高浓度的朱砂经过长时间加热后会产生出汞和其他有毒物质,加上草乌的毒性,足以让老爷毙命了”钟叶阳说完把手里的冰盒递给那洪道:“把他们都打发了吧,然后悄悄把老爷发丧了,你留在府里照看宅子,我出去一趟,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也可能会个把月,我不回来,你不要离开宅子,明白吗?”
那洪愣愣的看着钟叶阳想要问什么又没敢张嘴,钟叶阳也不再说话,回身进到里面。
一天后,方天正动身去哈尔滨,钟叶阳也离开了长春,当日晚,方天正在哈尔滨刚一出站被人一刀划破肝脏毙命。
钟叶阳轻而易举的杀掉了方天正,算是为那仁峰报了仇。原本计划杀掉方天正后,就悄悄回到长春,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哈尔滨封锁了所有出城的列车,火车只许进不许出,钟叶阳无奈,只得连夜跑出城来到香坊躲进了贝勒府。
贝勒府是那仁峰在哈尔滨的一所宅子,只要他来哈尔滨就一定会住在这里,所以,钟叶阳对这里非常熟悉。
贝勒府只有两个老仆人在这里看家护院,平日里打扫一下前**院,那仁峰每次来之前会先派人来通知他们。
钟叶阳这次连夜跑到贝勒府,让两个老仆人吓了一跳,见到钟叶阳后,看着一脸杀气的钟叶阳,两个老仆人也不敢多问,只能按着他的吩咐为他准备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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