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那面植物墙,我仔细的研究着。
“我很喜欢这面墙,它是怎么来的?!”我伸手摸摸那沙漠颜色的纹理,惊讶的发展,这居然是真的沙子,各种颜色,不同粗细的沙子。
“不同粗细,还不同颜色?这是这是怎么弄的?”转身看向潘扬时,他已经站在我身边了。
“这是从世界各地取来的沙子,想这些又白又细的,取自菲律宾长滩岛、薄荷岛和一些不知名的小岛屿,”他边说边指,“像这些粗一点的白沙来自夏威夷火奴鲁鲁,黄色细沙来自南非和中非的一些国家,深黄色不粗不细的来自我国的三沙群岛,黄褐色一些的来自北冰洋周边,比如美国阿拉斯加和俄罗斯西伯利亚北部,正黄色的来自我国塔克拉玛干沙漠,白黄混合的来自死海和黑海,而最下面颜色最重,黄褐色的,又很粗的,来自撒哈拉!另外那些点缀的沙子做成的花儿,分别来自巴西、智利、委内瑞拉、阿根廷,花蕊则是来自南极的冻土沙。”
听着他说完这一大套,我眼睛都直,完全沙雕了,这么一幅沙画,居然来自全世界各地,而且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听他解说后,我迅速抽回手,感觉我的触摸,是在亵渎它,毁坏它。
潘扬看到了我的小动作,握住了我抽回的手,轻攥一下,温柔的开口:“不用小心翼翼的,这只是我父母的工作过的地方的一种留念,不是艺术品,摸一摸不会损坏的。”
“那怎么可以,这可是他们人生经历的一种见证,我如果随便摸来摸去,是对他们的一种亵渎,我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我认真的看着他。
他笑笑,摸摸我湿哒哒的头发,然后,他的眼神定在向下45°,我低头看下,我半长的头发阴湿衣服的地方,刚好是……我的胸前?!刚才头发被他一抓,落在了肩上,然而我并没有穿内衣,如今那饱满的柔软若隐若现!
啊!我大叫,赶快蹲下身,以做遮掩。“你,你,你色狼!快把浴巾递给我!!”
半天,没有动静,我抬头看他,他仍站着,一道鲜红从他鼻孔滑落,他流鼻血了!?我低头看着地面,小声说,“擦擦鼻血。”
然后听到一阵小跑声,水声,还有淅淅索索的声音,然后一条柔软的浴巾披在了我肩上,另一条浴巾搭在我头上,一阵揉擦,然后他扶起我,当我们再次四目相对时,我不禁笑出了声,怎么会流鼻血?又有一丢丢小雀跃。
“我去洗澡,你随便休息下吧。”
“还没有说植物……”我小声开口。
“啊?”他错愕,“哦,”又忽然明白起来。
然后又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原来,他父母是地质学家和植物学家,在联合国环保基金的支持下,进行恶劣地质耐性植物培育的研究工作,所以,需要采集世界各地同往纬度不同地质地貌的土样和耐性植物做研究比对和研究,这些沙就是采集土样沙样时所获得,而墙上的植物就是他们的研究成果之一,无灌溉型植物,这种植物只需要光合作用和吸收空气中些微的水分子就能成活并且扎根深,特别适合沙漠化非纯沙漠地带的水土保持和恢复。
听他讲解完,我痴醉而迷离,人的一生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可能性,光是研究环境植物,就能经历这么多,我眼中流露的不只是痴醉还有羡慕和憧憬。如果,我也能和他一起走过这么多,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
等等,为什么要是和他?!
我打了个激灵,坐直身子,想抹掉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可好像一切都已尽收他眼底,你别有深意的笑笑,好像全部了然。
我发觉,短短的一天时间里,我好像已经产生了好几次的幻觉,莫非他身上有什么致幻物?比如气味?亦或声音?我思量再三,一定是气味,是荷尔蒙的味道!
他摸摸我的发后,站起身,一把拉起我,并将我安放在沙发里,丢给我一个操作面板,说:“你自己玩玩吧,里面有为环境保护开发的小游戏,不过是测试版,不能保存记录,我去洗澡,等我一起睡觉哦!”
说完,他上了楼。
额……一起睡觉?我是不是又被迷惑了?我一定要保持清醒!想着,然后我拿起那个控制面板,开机,果然跳出一款名叫“滴水成海撒哈拉”,然后我点进去,然后我侧倒在沙发里,点击了开始,然后,再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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