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天了!?”若非眉头皱紧,吃了一惊:“少将军怎么没带我?!”
“我怎么知道啊!”慕子笑突然想起回来之前南坪镇还发生的事,那些少年少女失踪死亡的力气事件,疑道:“莫非是去查南坪镇的事去了?”
若非听完他的话,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大叫一声坏了,转头就跑,慕子笑追了没两步就看不到人影了,懊恼道:“你们一个两个不能说清楚再走吗!?”
若非也跑不见了,慕子笑郁闷的原地走了三圈,对了!婉儿?给张伯交代一声,转身也出了府,直奔上次去过的那间小铺子,可是到了那里,才发现,铺子换了人,他根本进不去。
丧气怏怏的又回了府,房内不知徘徊了多少圈,直到深夜,才瞧见若非一脸疲惫的回来了,似乎还带了伤,慕子笑赶忙上前扶住他急道:“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慕公子,皮外伤。”若非摇了摇头,似是不想说。
慕子笑也急了道:“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受伤了,一个不见了,你们是要急死我吗?!”虽然心急,依旧拉着若非进了屋,给他上药,身上青紫一片,倒是拳脚不是刀伤,慕子笑的心稍稍放下了。
若非大约是看他着急,还是开了口:“慕公子,少将军进宫是求见皇上,要带兵攻打南疆。嘶!...你轻点,疼。”
听到攻打南疆,慕子笑跑了神,不小心上药重了些,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若非咧嘴继续道:“二皇子弹劾少将军,两人下朝打了一架,少将军带了些人去南坪镇了,霍将军大发雷霆,这几天也找人去追少将军了。大公子说少将军临行前交待让我留下看着你养伤。”
“所以,你的伤是霍老将军打的了?”慕子笑心道,儿子跟皇子打架,霍老将军难怪会发火,肯定是怪若非不在没有劝住霍南齐,又继续道:“为什么突然要攻打南疆?他是去南坪镇查那件事了吗?”
“嗯,霍将军是气少将军太冲动了,没有和他商量就私自带人走了。”若非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猜测突然攻打南疆许是和那些被杀的人有关系,那姑娘脖子上的伤,你还记得吗?”
慕子笑点头到:“记得。”
若非继续道:“那像是蛊虫留下的伤口,这事怕是牵扯到两国之间了,他们南疆若是在自己的地盘弄这些事,我们没法插手,但若是杀人杀到我们头上,那交战肯定是不能避免了。”
“那蛊虫到底是什么来历?霍南齐会不会有危险,你能不能带我去南坪镇找他?”慕子笑道。
若非叹气道:“慕公子,少将军连我都没带,你就别想了,此事肯定非同小可,怕是少将军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我还是没想明白,大公子在京中,府上又有不少暗卫,少将军为什么把我留下?!”
“你先别纠结这个了,你先告诉我,蛊虫到底是什么?霍南齐会不会有危险。”慕子笑急道。
“慕公子,我求你别死抓着我了,我刚挨完打,疼啊!”若非皱眉道,慕子笑连忙松开抓着他的手臂,抱歉道:“不好意思,一时情急,就爱抓人。你继续说。”
若非揉揉胳膊继续道:“蛊虫是南疆特有的,他们那里的蛊婆会专门收集一些剧毒之物,通常是些毒蛇,蝎子等有毒的爬虫,会飞的和四脚会跑的一律不要,然后将各种毒性强大的毒物放在一个密闭的容器之中,让它们在其中互相打斗,直至剩下来的最后一只就被称为--蛊。而传说蛊类也有很多种,最主要的就是其中两种:一种叫做"龙蛊",形态与龙相似,大约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变成的。一种叫做"麒麟蛊",形态与麒麟相似,大约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变成的,均可以用来害人,而且不论哪种都恶心至极。”
慕子笑似乎觉得也有点恶心,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种东西还未见到,光想都觉得可怕,忙问道:“那他们是放这些毒虫出去咬人吗?”
若非道:“不是啊,如果光是咬人,那就不必让人如此惧怕,他们的蛊更多是为一种诅咒之物,这些养大的蛊虫还需生食人血来强大自己,之后这蛊虫就会由蛊婆或者巫师炼制成为邪术,并且只有女子才能做蛊婆或者巫师,若是养蛊的人想要加害什么人,就会放蛊。”
慕子笑道:“那被种蛊的人会如何?”
若非似乎心有余悸,沉声道:“而被种蛊之人,会浑身精血消失殆尽,死状极为惨烈犹如干尸,而吸食过人的蛊虫会便的更加强大,在人群中吸干一人后,飞速再依附到旁人身上继续吸**血,直到那人精血全无,再继续。”
许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说到这里,若非脸色变的有些可怕,他低声道:“和南疆第一次打仗时,我们就吃过这个蛊虫的不少亏,这一次,二皇子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弹劾少将军。”
“我艹!还有这种玩意呢?!那霍南齐这趟岂不是凶多吉少?!快走快走,我要去!”慕子笑慌了,连忙批了外衫,去床上拿钱袋就想夺门而出,若非连忙拉住他:“慕公子,你先别激动,我比你更担心少将军,只是这趟恕我不能带你去,少将军应当是怕你出事才把你留在府上。”
听到这话,慕子笑火了,怒道:“若非,霍南齐待你不错吧?霍南齐待我不错吧?这种时候让他一个人去犯险,我能在这杵着不动吗!”
若非连忙拉住跳脚的慕子笑,认真且诚恳的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慕公子,少将军不带你去和蛊虫无关,你没有功夫傍身,他们应当是去查蛊虫了,肯定是要小心行事的,你去了只能添乱,少将军是为你着想,你就安静等他回来,我相信少将军没问题的。”
慕子笑依旧紧皱眉头,不安心道:“既然和南疆打仗有蛊虫这种恶心东西,岂不是白白牺牲,霍南齐这次为何还要强攻?”
“第二次不一样,第一次交战时,并不知道蛊虫这种东西如此可怕,虽然胜了,但却也是损失惨重,第二次时,少将军的师父就曾教过他解盅之法,我们那一仗本该是轻而易举打赢的,只是,躲过了蛊虫,没有躲过自己人,才败了此仗,可二皇子却认定是少将军的错,从那时起就总是和少将军作对。”若非似是一提到言风就咬牙切齿,慕子笑反复确认了几遍霍南齐不会被蛊虫所害才稍稍安了心,想起霍南齐的师父还有若非提起的言风,道:“若非,你能告诉我霍南齐十六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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