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这一车子的人时,陈雷瞬间觉得真相了,貌似包括他,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呸呸呸…
刚开始,陈雷总是偶尔瞄一眼后视镜来看一下唐嫣的情况,也不知是不是他多虑,他总感觉他媳妇在强撑。
就在一刻钟以后,“停,赶紧停,快!我不行了!”
陈雷哪敢不当成圣旨,一个转弯,便停在了下来。
砰—
唐嫣急色匆匆地下了车,“呕—”
在看到女人蹲在了草堆里,都过了一刻钟还没有起身,陈雷的心里一阵心疼。
不禁叹气这女人的顽强,忍了这么久,才…
“擦擦!”陈雷下车便递了一张纸巾给蹲在那里直不起身来的女人,“来,不会搭我的手吗!”
看了一眼还在逞强的女人,似有一肚子的火要发泄出来,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瓶丹药,“也不知道跟我说吗,不知道你老公是干什么的吗?”
唐嫣翻了翻白眼,这人是眼瞎吗,不知道她现在吐的一脸生无可恋,而且喉咙冒火,没心情跟他说话吗?!
“拿着,这是醒神智的,眼下也没有什么治晕车的。”陈雷心里虽急,可也无可奈何。
这里,实在不是炼药的好地方!
在上高速之前,他必须找个地方,这是他脑海里最真实的想法。
“哥…哥们儿,你开快点啊,按照这龟速我们是花一年的时间也到不了啊!”何笙忍了好一会终于按耐不住地吐槽道。
陈雷冷冷地瞥了一眼后视镜,“舟车劳顿,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储存体力,懂不?”
又接着补了句,“没眼力的家伙,活该被你弟弟欺负!”
“哇靠,小心老子揍你!”何笙咋咋唬唬地喊着,丝毫忘记了昨日在那沙漠之中发生的一切,更是忘记了陈雷的锁喉。
但是陈雷不介意再提醒一次他,眼眸淡淡地瞥了一眼后视镜,过了几秒,又冷不丁地瞥了一眼,就是这样持续好一段时间。
何笙有点坐不住了,“哥哥,小弟错了,您别再瞄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
弱爆了!
陈雷继续自己的乌龟爬,在看到唐嫣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的时候,脸上划过一抹焦急之色。
过了一会,终于看到了一处比较符合他要求的地方,一个被人遗弃的角落。
“你们先休息会,我花个十分钟时间,速回!”陈雷下车前只是交代了一句,便离开了,也没说个什么缘由。
陈雷在那破财的角落找到了能够遮挡住他的地方,实在不想在他专注于炼药时,被人盯着瞧,万一会打断,可能会影响他丹药的品质。
炼那治晕车的只要普通的丹鼎即可,陈雷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后便放置在一旁,而后又神识出体闪入到紫雷神龙针空间内。
“哟,陈雷小子,你都成我们这的客人了!”诶哟喂,这说的话也真够酸的,意有所指啊!
陈雷略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一叔,六叔,呵呵,改日请你们喝酒,小子这厢先走了!”
他取了几株草药便闪离了空间,看得龙一他们面面相觑。
陈雷举手抬足间,便已经将那些扮草药扔进了丹鼎之中,且底下的火苗也愈来愈旺。
当!
药香扑面而来,弥漫在空气中,陈雷取出丹药,麻利地将丹鼎放置在他的储物戒指中,做完这一切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他勾了勾唇角,神色淡淡地离开了这个角落。
“陈兄弟,你身上怎么突然这么香,我是不是闻到了什么上品丹药的气息啊!”陈雷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从车窗探出脑袋的何笙,他径直来到唐嫣的车窗外。
“咚咚。”
他弯曲手指轻轻地扣了扣窗户,等到他看到女人的脸,眼神温柔地将丹药递出,嗓音低低地说道:“放肆地吃,不够我还有!”
何笙一脸好奇地盯着唐嫣手里的那罐东西,又看着她打开它,而后车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唐嫣轻启红唇,丹药顺势入口,且又入口即化,瞬间那药性立马传治她身体的各个脉络。
“终于活过来了,原来你消失的那会是给我捣鼓这好东西去了!”说话间,流露的尽是甜蜜。
刺得苏蜜儿生疼,她紧紧地攥住了拳头,但是脸上还挂着那一如既往的笑容。
那明明是她的夫君,却对其他女人好…
陈雷没说话,只是冲着后视镜向唐嫣抛了个媚眼。
妥妥地,瞬间将唐嫣给逗乐了,她娇笑着,正要把丹药递给身侧的苏蜜儿时。
陈雷冷不丁地说道:“收好了,虽然我是有很多,但这一路吃下来,不一定够。”
妈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要给其他人吃,真他妈的小气鬼!
何笙敢怒不敢言,他已经迫于那陈雷的淫威下,不敢再造次了。
欲哭无泪地往窗外看去。
同样想哭的,还有那苏蜜儿,她真的被陈雷给伤到心了,她甚至想着,如果,如果唐嫣不在就好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捏在一起,疼,像是指甲要被生生折断般地疼。
啪—
什么东西断了。
苏蜜儿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但是立马又挂上了那副笑容,却唐嫣有种发慌的感觉。
本欲出口关心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而这一幕,被陈雷看了个彻底。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后视镜,又像没事人般立马撇开了眼。
“这段路就是林拉公路,我怎么有种窒息的感觉,真不知道从舟山来到拉萨,我是有多大的决心!”何笙这一路就不是个安分的人,那张嘴一直叨叨个没完,把昏昏欲睡的唐嫣给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砰—
二人皆尴尬地看向了窗外。
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中。
过了一个小时以后,何笙又开启了他的念经模式,“陈兄弟,要不哪里弯下,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好饿,这人总有三急对吧,我这,还想上个厕所。”
他是真不敢想象,当初他一路开过来的时候,没觉得这样那样,反正等他回神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那拉萨了。
可是如今,何笙就是浑身闲得慌,莫非这是没有在他弟的迫害下!
为自己的犯贱深深地感到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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