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大人,我已经探到次子的下落!”三眼传音于浑天。
“在何方?”浑天问道。
“中土东部!”三眼回应,手中还不停在推演,想要推演出具体位置,并补充道:“此子名为杨文静,如今已经十一岁了”。
“好,这些年麻烦你了!”浑天露出久违的笑。
话语说完,浑天直接断掉联系,心里开始密谋,准备安排人手潜入中土刺杀杨文静。
“这中土强者众多,若是强行要人恐怕不妥,看来只有暗杀了!”
这是浑天心中所想,思前想后,随即便安排了三名少年,这三个少年年纪不大,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样子,修为都在灵枝,不算高。
浑天如此安排是有原因的,想的便是悄无声息的杀掉杨文静,安排的杀手境界如果过高,很容易引起中土强者的感知,最后有可能会导致任务失败。
“你们三个听好了,此次刺杀任务是刺杀我们神族叛徒,这个叛徒叫杨文静,年纪比你们还小,你们谁先提着头颅来见我,我便赏给他一枚灵树突破丹,而且是上品!”浑天嘱咐三人,并说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奖励。
“定不负浑天大人的期望!”
三人异口同声,同时对这突破丹很是心热!
对于这三人来说,能够得到一枚突破丹,而且是上品,这是一种莫大的机缘,有了突破丹便是可以直接突破到灵树境界,而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当下,三人便各自前往中土地界,想要先一步拿到杨文静人头。
与此同时,落水城外一处安静孤僻处杨文静与秋月两人跪在一个小土包前。
杨文静将秋明安葬在了此地,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杨文静希望秋明死后能够安宁,便选择安葬此地。
秋月看着眼前的坟墓,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前些日子还与自己有说有笑的哥哥,如今却已经和自己阴阳两隔了。
秋月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心中很伤感,秋月自幼便没了爹娘,哥哥便是她唯一的亲人。
“月儿,咱们走吧!”杨文静学着秋明的口吻,将秋月拉起,不停安慰着,不想秋月太过伤心。
秋月不舍离开,想要多陪一下哥哥!
杨文静见状,只好守在这里,很明白秋月的心情。
秋月对着坟头拜了又拜,哭了又哭,眼泪已经哭不出来了,秋月说着一些与哥哥的往事,两双小手为坟头添上一把又一把土,说着说着又止不住哭了起来。
过了良久,秋月才从悲伤中走出,摸了摸脸,对着杨文静笑道:“哥哥,带我走吧!”
临走时,还不忘对着坟头又磕三个头。
回来的路上,杨文静给秋月讲故事,想要逗秋月笑。
“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此时,王厉带着十二个人来到了杨文静所在的旧城区,其中有六个都是修士,都是灵苗修士。
十二人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画像,正是杨文静的,此时正在挨家挨户寻找杨文静。
“没有,根本没有见过!”
“没见过!”
旧城区的百姓当然知道这画像画的是谁,但都不愿说出口。
“这外面是怎么了?”杨雪闻声,出了门想要看个究竟。
王厉看到杨雪刚出门,直接来到杨雪面前,拿出画像问道:“你可见过此人?”
杨雪一看,当即脸色大变,脑子猛地一转,回应道:“没见过!”
“没见过?”王厉质问,神色不善道:“我看你是见过吧?”
“怎么会,这孩子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见过!”杨雪很镇定,心中却是不停跳动。
更是不解,这些人找自己孩子干什么,杨雪当然可以看出,这些人来者不善。
“我看那小子跟你长的倒挺像啊!”王厉眼光毒辣,细细的看着杨雪,越发觉得杨雪跟着杨文静有几分相似。
“你看错了吧!”杨雪开口。
“宁可错抓,也不可放过!”王厉话语很阴柔,挥手示意手下将杨雪抓走。
两名手下刚要动手,杨文静赶到了,怒喝一声:“我看谁敢!”
王厉转头望过去,来人正是自己要找的,直接大喊道:“没想到你还真在这,我给你两条路,第一,跟我走,第二我把她杀了,然后再抓你!”
话音刚落,王厉直接拿着手中铁扇逼在杨雪颈部,随时准备下手。
杨文静脸色顿时一沉,看着放在自己母亲脖子处的铁扇,自己还有选择吗。
“好,我跟你走!”杨文静直接回应,并将手中剑丢出。
“算你识相,抓了他!”王厉开口,并将铁血收了回去,却重重的给杨雪胸口来了一掌。
杨雪身子本来就弱,被这一掌直接击倒在地,嘴角更是溢出鲜血。
一个大婶看到,赶忙跑过来将杨雪搀扶起来。
“你...”杨文静见状很是愤怒,想要动手,可是眼下母亲还在,自己若是现在动手,很难保证自己母亲的安危。
当下,杨文静心底已经开始做了打算,先跟着王厉回去,到了那时,便准备动手。
“你们怎么能够随便抓人啊?”
“这孩子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抓他?”
看着杨文静要被抓走,一些邻居心中不忿,开口质问道,一个大叔更是想要出手相助,可是奈何打不过这些修士,被一个修士一拳击飞七八米远,受了不轻的伤。
“他犯了什么错?”王厉阴笑一声,看着问话的人,大喊道:“他犯了杀人罪,他杀了我的一位仆从!”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敢相信怕是很是文静,听话的杨文静会杀人。
王厉没有久留,当即给了杨文静一拳,随后这才带着人离去。
杨雪想要阻拦,可是却拦不住,站都要站不稳了。
“对了,令牌,令牌!”杨雪忽然想到了孙立天留给自己的令牌,当下便想要摔碎令牌。
杨文静转眼一看,自己母亲要摔碎令牌,立马使了一个眼神,摇头道:“娘,放心!”
杨雪看的懂其意,并没有摔碎令牌,这令牌太过珍重,不到迫不得已不会轻易使用,看自己儿子有把握,便留了下了。
杨文静自然知道这令牌的妙用,这是父亲留给娘俩的,这令牌用在这些人身上,是一种浪费。
杨文静心中有把握对付这些人,只不过不想让这些人的血撒在这里。
杨文静不想这片土地染血!
一个修士一脚踹向杨文静,骂道:“玛德,叫什么叫,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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