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吗?”
在“华夏沦罗”飞行器上,蓝莹儿将头贴在林景弋的后背之上,似是吓唬他一般地说道。
“这还不是怪你是一池红颜祸水吗,不过我心甘情愿去淌这趟祸水!”
林景弋不以为意地说道,对于这个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他的确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感。
“就会油嘴滑舌,好了,我快到了,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再近了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快要到达蓝府之时,蓝莹儿便开口说道,林景弋没有反对,在一块空地之上降落了下来。
“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林景弋有些担心地说道,这个李天赐可不像是一个善辈,今天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自然会找人发泄,找不了自己,恐怕也会来找蓝莹儿的麻烦。
“不会的,至少在这星落市他没办法拿我怎么样!而且今天我想他也不会有脸面再登门的!倒是你要防着一点他!”
感受到林景弋对自己的关心,让她很是受用。
“那我可就走了!”
“等等!”
林景弋有些愣神,不知道这个美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告诉自己。
蓝莹儿似乎有些害羞,踱了几步之后,才缓缓地走了过来,靠近了林景弋之后,突然抬头献上了自己热烈的红唇,良久之后,两人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这一个深情的长吻,让林景弋一下子有些臭虫若惊,似乎还在回味之时,蓝莹儿便俏皮地和他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身影便慢慢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而见蓝莹儿安全到家,林景弋也驾驶着飞行器回到了住处。
“你回来了啊,喝了酒吧,一身的酒气,我来给你沏杯茶!”
盘着头发,身穿单薄睡衣的阮红菱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林景弋的身边,为他沏起了香茶,也不知是他回来的动静太大将她吵醒还是她本来就还未入睡。
“红菱姐,怎么这么晚还没休息!麻烦你了!”
接过阮红菱递过来的香茶,林景弋笑着说道。
“没什么,可能是一下子生活变得太安逸了,反而有些不习惯了,而且你这么晚没回来,心里也有些担心,一时半会地也睡不踏实!”
阮红菱用手撩起搭在耳边的鬓发,缓缓说道。
“红菱姐,你的手好漂亮,像你这样的美人去做粗活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盯着阮红菱的白嫩纤手好一会儿,林景弋赞叹道。
“你呀,就知道哄姐姐开心,这可多亏了你给我的药膏,我感觉手比起在‘艳阳天’的时候还要嫩滑的多。”
而阮红菱虽然嘴上这般说着,但是心里依然是美滋滋的,而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紧挨着林景弋坐了下来,从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香味和透过睡衣依稀可见的玲珑身段,让林景弋的心里窜起了一阵无明业火,好在他的定力还不错,不然恐怕当场就要出丑了。
“那个小开心在‘神农学院’还好吧!”
林景弋有些尴尬,感觉转移了话题。
“小家伙还算听话吧,就是晚上回来说庄公公总是打他屁股,不过教导他时倒是很认真,有这样一位神医教导他,小开心学医的事情我也就不操心了!”
提起小开心,阮红菱满脸笑意,自从不说话的毛病治好之后,他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内向性格也完全改观了,和学院里的孩子们已经打成了一片。
“这华夏国的仅有的几名地级上品神医,庄老的医术自然没话说,你也就别操心了!”
提前庄老这个老顽童,林景弋还有些头大,自己答应教他的“游鱼针法”的事情还没有兑现,不过自己现在也很忙,能躲一阵就躲一阵再说吧。
“只是有一件事情是那庄神医让小开心带话来的……”
说道此处,阮红菱却突然断了话匣。
“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
林景弋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不,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庄神医觉得小开心的岁数已经不小了,而且学医又没有基础,决定让他下个礼拜开始就在学院里常住了,让他回来和我们商量一下。”
阮红菱没有隐瞒,将庄老所说之事和盘托出了。
“这对小开心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你们俩个相依为命这么久,突然分开的话,能接受吗?”
见庄老提出这样的要求,林景弋对他的好感更添了几分,不过让阮红菱母子分离的话,也许有些难度吧。
“小开心这么大了,而且在学院里和孩子们都玩到了一起,住在学院里的孩子也很多,他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每个礼拜我去看望看望他就好!”
阮红菱笑着说道,看来让小开心寄宿学院的事情她是同意了。
“而小开心平时不在的话,我也轻松一些,也可以抽出更多的空来照顾你的生活了,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早些回家吃饭吧。”
说道这里,阮红菱的脸上有些羞红了,虽然当初他们同居时的约定就是这般,但是这些话真的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实在有些羞涩,仿佛就是一个小妇人在叮嘱自己的丈夫一般。
林景弋点了点头,只是想着日后和这样的美人一起同居,过着开心的二人世界,倒着实是压力很大啊。
…..
沐帮总堂,一间十分简约秀气的书房之中,沐清悬点燃了几根燃香,轻轻插进了面前的一盏香炉之中,而香炉之上是一道灵位,上面的内容很简单。
朱砂勾勒慈父沐云仲之灵位几个大字,而右侧则书写着孝女清悬奉祀几个黑体小字。
“父亲,您安息吧,女儿会完成您的遗愿的!”
沐清悬口中言语之时,一行珠泪已经从她那足以倾倒众生的面庞之上滑落,每每来祭祀之时,她便无法抑制地回想起父亲那极为惨烈的死状,瞳孔放大,满面惊恐,更让她几欲崩溃的是那行凶之人居然残忍地将父亲的心脏剜了去,这丧心病狂的行为实在是太令人发指。
她立誓,一是要继承父亲生前最大的夙愿,二便是要手诛杀害父亲的凶手。
只是这凶手却是极为狡猾,在行凶之后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线索,只是父亲平日里为人极为和善,又一心帮助穷苦,根本没有的罪过什么人,那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与沐帮对立的帮派了。
而天绝帮更是沐清悬的首要怀疑对象,虽然不能确定,但是在沐清悬看来,这天绝帮的言无道至少是占了十之七八的嫌疑。
“帮主,那天绝帮又派人过来了,言无道还是想邀您谈判,您要不要见上一见!”
柳如烟进了书房,向沐清悬汇报着,这言无道自沐清悬上位之后,已经多次差人来邀请沐清悬会面了。
“不见!”
沐清悬直接拒绝了。
“清悬,做姐姐的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我们沐帮和天绝帮虽然敌对了多年,但是那天绝帮自从司空老鬼过世,言无道接掌之后,似乎对我们沐帮的敌对之意没以前那么大了,这次老帮主过世,那天绝帮也没有在这节骨眼上大做文章,看来确实有心和我们交好,我觉得你们谈一谈倒是个好办法!”
柳如烟心思缜密,对于天绝帮这段时间以来的行动做了一些分析,论实力,现在天绝帮已经比沐帮高上一头,根本没必要这般低声下气地要求谈判,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这言无道有与沐帮合作的心思,而且就单看言无道本人的话,也是一个有着雄韬伟略的年轻人,否则那天绝帮的前任帮主也不会略过自己的儿子,而传位于他了。
“柳姐,你所说之事我都有考虑过,只是我们沐帮和天绝帮的出发点完全不同,哪怕暂时的合作,最终也不可能走在同一条平行线上,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我父亲的死,他言无道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更不可能和他们合作。”
沐清悬心意已决,柳如烟的话显然没有打动她。
“哎,好吧,那姐姐我就去知会一声那天绝帮的来人吧,让他们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柳如烟叹了口气之后,便欲转身离去。
“对了,柳姐,既然天绝帮最近收敛,我们也不要主动去招惹他们,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发动一切渠道聚拢资金,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沐清悬又突然补了一句。
而听完她所说,柳如烟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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