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上午农友们说的,那两个杀人色魔,竟然真的来到了桃明岛。
这两个罪犯,一个叫宗不玮,长得白白的,另一个叫江冷兵,皮肤黑黑的。所以又被称为“黑白双煞”。两人个子,均不到170。
交代一下背景。
这是后来,东海某区刑警队的朋友,杨妍的战友,给我讲述的。
算算时间,那时候,我和清清老婆装修房子,快接近尾声了。
千湖省某地,江冷兵和宗不玮,持刀抢劫杀人后,逃入深山消失了踪迹。
宗家在岛国有亲属,常有海外书信来往。因此案发后宗不玮决定先到东海,然后偷渡出境。
宗不玮反侦察能力强,为了逃避追捕,他选择了逃进树高林密的深山之中。侥幸躲避了公安人员的搜捕,时间久了竟然开始拦路抢劫,成了名副其实的的匪徒。
两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从千湖逃窜往东海的路上,抢钱夺车连杀数人,还侮辱3名妇女。
两个家伙在逃到东海市境内后,他们将走到他们罪恶人生的尽头。
由于连日奔逃,两人疲惫不堪蓬头垢面。有旅店又不敢去住,只好露宿在田间老百姓打了麦子留下的麦杆堆里。12月27号,天还没亮,一个农民去田间巡视自己的农作物,见麦草堆里有人在睡觉,联想到近日偷鸡的在村子里偷得大家心慌。他连忙跑去村长那里报告,说是可能有偷鸡贼。村长连忙带了几个人去现场。一见两人浑身脏得要命,还一口外地话,不由生疑,将两人强行扭送乡政府。两人虽然不情愿,但一看周围围观的人多.只好随大家一起来到乡政府的治安室。
后来,宗不玮用西瓜刀开路,江冷兵挥舞长刀,两人飞快地冲出了乡政府。两个罪犯拦了辆车疯狂地逃跑。
随后,懂点侦查技能的宗不玮和江冷兵,又人间蒸发了。
但是,一张正义之网,已经在东海铺开。
这次,宗不玮还想故伎重演,玩金蝉脱壳。
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最终目的地,先佯动,往杭城方向狂奔,再大范围之字型机动,向桃明岛奔来。
可惜,东海警方,提高了警惕,识破了诡计。
除了外围布控,由特警、刑警和武警组成的精干分队,始终紧盯着他们的踪迹,并几次前出,封死了他们的去路。
万般无奈,宗江二人,在轮渡码头下游,抢夺一只渔业快船,横渡后,来到了桃明岛。
公安边防海警部队在对岸,发现了野渡无人舟自横和被杀死的渔夫。
于是,一张更大的网,铺天盖地。
各警种迅速渡江,会同当地警方,全面摸排。
四周江面、海面上,全是海警部队的高速巡逻艇,24小时,不间断巡逻。
通航船只,检查严格,每个人都要在机器前仔细比对,才能上船。
就在这种背景下,我平生中,第一次直面和杀人大盗搏斗的场面。
那天晚上,很奇怪,雪花停止了舞蹈,月亮也早早钻进了被窝,只有狂风,暴烈的海风,呼呼呼地猛刮,浪潮排山倒海,就像饿极的野狼,在凄厉地长嚎。
吃过晚饭,我们父子俩,坐在卧室里,儿子在写作业,我看点书。
游戏机里,放着背景音乐,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这小子,和我一样,看书、写作业,喜欢有音乐的陪伴。
隔了一会儿,南翁,矫健地走上二楼,在门边平静地说,
“来了。唉,我叫你接师蓉母女俩,你没完成啊。”
他一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过,是福不是祸,总有此一劫啊!”
看他隐隐焦急的样子,我心里一沉,肯定有大事发生了!不然,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动容的南翁,不会这样心慌的。
我赶快站起来,随他快速下楼,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见远处,隐隐有黑影蠕动,仔细一瞅,两个人,在向这边晃来。
其中一个,好像背着什么,要慢一些。
那微弱月光下的影子重合,宛如狰狞的怪兽,张牙舞爪地爬行着。
“不好,这么晚了,又是雪夜,应该没什么正常人类活动的!”
我快速判断着。回头看了一眼,南翁点点头。
“你是说,是黑白双煞吗?”
下午去镇里,已经贴出了安全告示,提醒大家,发现可疑人员,应该立即上报,同时,切忌硬拼,要保护好自己。
“嗯,希望我没错吧。”
南翁终于说话了。
目前,明月山庄,灯火通明,敌暗我明,很不利啊!
我第一本能,就是要去关灯,至少一楼大厅,300瓦的大灯,应该关上。
“不用了。大军啊,你听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吗?”
南翁啊,您能不能靠谱点,人家可是有长刀哦!还有心情,和我研究道家学说?
“哈哈哈,我们这么这么办”。
他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有分教,老中小联手,空手救人正式开幕。
“他妈的,老子这几个月,累毁了”。
白煞,走进明月山庄,喘着粗气,细咪眼,快速扫视建筑和地形。看到房子后面,就是一座小山,方稍微放心了些,长长地出了口浊气。
后面跟着的黑煞,更加不堪,三角眼,阴险恐怖。
脸红脖子粗,呼出的恶气,在灯光映射下,犹如一只烧红的破锅,刚泼了一瓢冷水,吱哇冒烟。
他把后面背着的人,往长凳上一放,哥们定睛一看,赫然是,豆花西施,蓉儿!
狗娘养的!还用布条绑缚着,她已经晕过去了,
脸色苍白,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
我和儿子埋伏在一楼的左右两侧,特意吩咐他,“如果我和你南爷爷,力战不支,你赶快顺着果园,朝姐姐墓地跑,再绕过去,往镇上走。一定要记住,贴着树木,掩盖好影子”。
感觉在,交代后事。
“谁在那边喘气!咹,给老子出来!看见你了”。
白煞诈金花呢。
然后,几把飞刀掷出,都深深地钉在木门上!
手心里,汗水出来,黏糊糊的,但,水果刀,握得更紧!
“好了没事了,奇怪啊!为什么没有人在,却灯火通明哪?”
白煞还在狐疑。
“哈哈哈,累死老子了。他妈的,这娘们真沉!我看你是惊弓之鸟了”!
黑煞,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像死鱼,翻着白眼。
“小心驶得万年船!唉,叫你杀了这娘们,你他妈的还说可惜了!累赘”。
白煞又鄙夷地说。
“他妈的,你以为我愿意背哇?不是狗叫了,怕人追来吗?要不然,早他妈就干了”。
黑煞,脸红着,反驳。
“你呀!早晚得他妈的死到女人肚皮上。还有,我叫你不要杀人,你他妈的不听,那娘们的老爹和舅舅,咱打昏他们就行,早他妈成了”!
白煞,语气缓和了一下。
“牡丹花下死。死了,也是他妈的享福。哎!不是那两个死鬼,要拼命吗”?
黑煞大声说。
“行了,行了,我怎么总感觉今天不对劲呢?是哪儿不对啊”?
白煞还在狐疑。
“嗯,你想多了,不就是今天遇到了拼死的抵抗吗”?
黑煞不以为然。
“对喽!你小子,总算聪明一回了。今天,从早上到晚上,遇到这么多的麻烦,难道这里的人,都不怕死吗?老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哇”。
白煞分析道。
“管他呢,反正也他妈的木有回头路了,杀了那么多的人了,不过,今天又遇到美人,嘿嘿”。
黑煞有些得意地说。
“瞧你那点出息!哎,我们抢了多少钱啊”?
白煞在盘算,够不够偷渡的钱。
“60多万吧,不过,你真的认为,我们这次还能逃出升天吗”?
黑煞,眼里流露出期盼。
“这一路,大哥让你失望了吗?他妈的,部队上,你也不努力点,要不是我,你早死他妈几十回了”!
白煞面露得色。
“那是,那是,从小,我不就跟你混的吗?不过,我也帮你出了好多的鬼点子哦,是吧?放心,这次出去,咱还听你的,咱哥俩,在那岛国,继续他妈的横着走”!
黑煞,猛拍胸脯,接着又感激地说:
“哎,表哥,你妈我大姨妈对我们真好啊,多少次俺俩惹了事,她都找关系,托熟人,花钱帮俺俩摆平,不是她,判过刑的你哪能混到部队上。咱以后可得对她孝敬啊!”
“行了,我知道了!去,找点吃的来”。
白煞命令道。
黑煞走到一楼一侧,离儿子的距离,只有几米,只要一转角,那就图穷匕见,嗯,不是,无处藏身了。
我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白煞握着长长的刀。一脸警惕。
一步步,往前走去,越来越近,一点点的,靠近。
我的水果刀,已经扬起,这个距离,虽说不能飞刀毙命,但是刺伤他,掩护儿子,还是足够的了!
因为南翁还没发出暗号,我焦急万分!不管了,只要对儿子构成威胁,哥们拼了这条老命了吧。
变故突然发生!
一只野猫窜出,黑影一闪即逝。
自从鱼塘开了后,总是有些流浪猫,会来碰碰运气,今天,感谢你了,小伙计。
空中翻滚着,敏捷的小猫,呜呜着,死于非命。
在我这个位置,清楚地看到,是白煞,飞刀打中的。
狗日的,刀法准哪!出刀速度也,贼快!
还好,我没有轻举妄动啊,否则,现在,满地找牙的,不知道是谁了。
“哈哈哈,他妈的,一只小猫,也来吓唬老子!”
黑煞彻底放心了,他把匕首,放回到裤兜里,找到厨房了。
其实,所有的门都是开着的,而且灯光透亮。
南翁的空城计!
表示,每一间,安全,没有埋伏。
不一会儿,黑煞端着饭菜,提着一瓶酒,出来了,
“狗*的,喝不死你”!
哥们心疼酒呢。
“大哥,来,吃点,喝点,完事,放松放松,好好睡一觉,他妈的,这几日,真的像丧家之犬哇”!
黑煞乐呵呵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好啊,饿死了,不过,酒少喝点,我们今晚不能在这里住!我总觉得这个房子,透着古怪!像他妈的有人,在暗处盯着咱呢”。
白煞,一脸警惕地说。
“好啊,那我多喝点,解解乏,去去寒气。冷死了,这鬼天气”。
酒倒上了,白煞只一小碗,黑煞,直接对着酒瓶,开吹。
狼吞虎咽后,黑煞抹了下嘴,心满意足地说。
“老规矩,你先上去放松,哥们把风”。
黑煞,打着嗝,掏出匕首。
我心里一阵窃喜,这狗日的白煞,太难对付了。等他干坏事之前,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哥们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哦!也许,就只有一次。
江湖谚语:一击不中,全身而退。
“可是,唉,我肯定没问题,儿子呢?还有,蓉儿怎么办?
可怜的女人哪!本来就凄惨和心酸了,目前判断,她老爹和舅舅,怕也是凶多吉少,嗯,小姑娘呢?怎么没听歹徒提啊?”
“不了,老子今天心神不宁的,没兴趣,你去吧,快点,完事咱得赶路,这里不安全”。
白煞警惕性蛮高的,也难怪,好多次逃脱了追捕。
我心里陡然失落。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黑煞淫笑着,抱起了蓉儿,一步一步往二楼走去。
“怎么办”?
脚踩楼梯的声音,每一步,直接踩在哥们心里。
必须下决心了!
面对野兽和残忍,不作为,枉称大男人!
还怎么有脸,立于天地间?
“清清老婆啊,给我勇气吧!相信你今天在这,你也会鼓励我,救人的吧”?
心里默念着,“唉,如果挂了,正好来陪你了!心也再不会痛了”。
心念电转之际,我悄悄地对着儿子,比了个单指倒钩的动作。
还好,楼层不高,大约2米多一点。
儿子贴着木墙,从房子后面,如壁虎滑溜过来。
在中间汇合后,我说了声,“上”。
儿子助跑几步,在我的背部往上蹬跑,最后一刻,我托着他的双脚,一使力,他飞身抓住了窗框。
随即,一根粗大的绳子,垂下。
这是我给儿子练攀岩的工具。
儿子还小,我可舍不得,让他真的去攀岩,那高白尺的危岩。
很碰巧的是,今晚风大;又碰巧的是,狗日的黑煞,没选这个放了绳子的房间。
两个碰巧,要反转了!
后退几步,我借着绳子,几步冲上了二楼。
儿子,在门边,比了个3的手语,“他奶奶的,黑煞,老子跟你不共戴天!桃花坞,你他妈的也敢进”?
就在我和儿子,贴着墙,快速潜行的时候,楼下,白煞的声音传来。
“他妈的,你完事了吗”?
“嗯,大哥,这就开始了”。
“快点!别他妈磨蹭”。
打火机点火,白煞抽烟去了。
门没关,我温馨的小木屋里,黑煞已经脱完上衣,正准备掀开一角被子窝进去。
门口灯影一晃,狗日的看见了,就想摸刀。
我已经飞扑而到床上,第一掌,打飞了匕首。
“教你做人”!
第二掌,直接全力,拍在他光着的胸口上。
噗噗的声音传来,狗血喷出几米远,眼见得活不了了。
这次,我不再控制八卦掌的力度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还没顾上查看蓉儿呢,听见楼下声音传来,白煞大叫。
“表弟,你他妈怎么了”?
没有回答。
狗日的,就要往上冲。
形势依然严峻!
蓉儿还没救走,这狗*的,有长刀啊。
“老爸,你拿匕首,对付坏人,我想办法,把师阿姨送下去”。
儿子急促而简短说。
一下提醒了我,赶紧把匕首捡起来单手握着,往门外走。
白煞已经一路猛砍,从楼梯往上冲了。
“大军,我掩护,你快救人”!
南翁,您终于肯现身了!
眼看,狗日的白煞,就要冲上楼来了。
南翁,以砖茶为武器,猛烈击打白煞的腿部。
冲击停了一下,估计是挨了一茶砖。
但很快,白煞挥舞着长刀,转向储物间。
我已经顾不上关心南翁的安危了。
火速回到桃花坞,看见儿子正费力地要把蓉儿捆上,好拴在绳子上滑下去。
绳子已经被儿子从隔壁取过来了。
心里一热,快步走过去,“儿子,你先下”。
然后,等儿子下去后,我一把抱起蓉儿,单手抓住绳子,缓缓滑下。
突然,蓉儿睁开了眼睛,眼里渗出了泪花。
到了地面,我顾不上其他的了,赶紧催促儿子,带着蓉儿阿姨,沿着我说的路径,脱离这危险之地!
从侧面转过去后,我看见,狗日的白煞,正一刀刀猛烈砍向储物间,木门已经完全被砍烂了,木屑冲动地飞到空中。
就在我准备用匕首发起冲击,解救南翁的万分危急关头,警察赶到了。
“不许动!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厉声高喝。
白煞扔下长刀,冲到隔壁房间,一个前滚翻,想从后山上逃跑。
遗憾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在他腾起在空中时,枪响了!
女警和另一个特警,同时击中了他。
死有余辜!
“啊?杨妍,是你吗”?
哥们还在喘气呢,突然惊喜地发现了熟人。
“呵呵,刘无业呀,你怎么在这里啊”?
杨妍,美丽通红的脸上,露出了非常欣喜的神情。
“我住在这里啊!哦,张珊,走了,我,陪她”。
依然,沉重。
“唉!节哀。我已经听说了”。
她也难过地小声安慰。
“老爸,你没事吧”?
儿子扶着蓉儿,慢慢走过来了。
原来,她们走到半路,遇见搜寻的警察和民兵队伍,赶紧指路。
“没事了。蓉儿,你还好吧”?
看着泪花映现,楚楚可怜的她,我关心地问到。
“嗯,谢谢你了,大军,哥,救了我!可是,我爸他,走了,为了救我。555555”。
一边哭,一边软软的,就要倒下去。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
我赶紧抱着她,又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嗯,算了,你们先说说话吧,我过去看看”。
杨妍,欲言又止地走开了。
后来才知道,蓉儿的老爸,为了救女儿,被砍死了,舅舅受了重伤。
唯一庆幸的是,蓉儿在从二楼冲下前,把女儿藏在了床下面,小姑娘虽然很害怕,但终究没出声,逃过了一劫。
黑煞的尸体,被民兵抬下来了。
“请问,是谁见义勇为的”?
一个带队的领导,微笑着问。
“啊,世外高人,南翁,他,救了我们啊”!
不想再次出名和接受采访,只想静静地呆着。
今晚的事件,让我再次体会到,生命的脆弱。
我只想守着儿子,简简单单地,活着。
“噢?大军,你,你怎么不实话实说啊”?
南翁脸红彤彤的,不满地埋怨。
“老人家,你就认了吧?唉,我没办法去陪他们笔录。你看,后事要处理,还有,蓉儿太可怜了,我得安慰她,不是吗”?
我非常诚挚地请他帮忙。
“那,好吧”。
南翁,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刘无业啊,你不老实呀,我看过了现场,好像,嗯,多半是你的手法”!
杨妍,很不理解地询问,眼里是惊讶的问号。
“呵呵,天知地知,我不想再凑热闹了,请帮我保密吧。谢谢了。美女”。
我郑重拜托。
“呵呵呵,好吧。对了,回东海,一定记得来找我,嗯,和王楚涵。好吗”?
她的脸上,那温柔的语气,泛起的红晕,某些人看得有点发呆了。
“好的呀”。
头猛点,又摇摇头。
“呵呵呵,傻样”。
她嗔笑着,走了。
后面的事情,简单交代一下。
明月山庄出钱,为蓉儿的父亲,购买了墓地和棺材,并隆重举行了葬礼。
她舅舅的住院费,镇上也出了点钱,不表。
因为受了惊吓,蓉儿晚上坚决要求,要带着小姑娘,和我们住一个大房间。
没办法,哥们在镇上,买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名字是蓉儿和她女儿的。
“大军,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办房产证的那天,她非常感动,娇羞而怯怯地问。
“嗯,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嘛!再说了,我们爷俩的生活,不也是你照顾的吗”?
我也确实很感激,这家里,有个女人,是,大不一样哦。
“呵呵,这,不好吧,难道,你就没有别的理由吗”?
蓉儿还是很想,听到我的承诺。
“唉,以后再说吧”。
叹口气。
“那,我不能接受,这个,太贵重了”!
蓉儿很坚决地拒绝。
“哎,这样吧,就当你作为股东,提前分红,好吗?我决定了,你49%的股份”。
我很认真地说。
“啊?为什么呀?我,也没帮你什么啊”!
蓉儿很惊讶。
“蓉儿,我是觉得,你很有管理天赋,而且人很诚信,所以啊,以后,你就把明月山庄管起来,行吗?拜托了”。
我语气凝重地说。
“那,你呢”?
蓉儿也很动容。
“我,唉,不知道,也许,还想到处走走,看看吧”。
那时侯,年轻的心里,还是渴望,看看外面的世界,体验不同的精彩!
“嗯,我知道了,我会守好的。等哪天,你不想飘了,就回来,好吗”?
蓉儿走过来,依偎在我的怀里。
“嗯”。
我含混不清地说。
未来,谁知道哇。
记者来采访南翁的那一天,我正在把桃花坞的牌子,搬到隔壁放绳子的那一间。
找遍了所有房间,一无所获,南翁,突然不见了踪影。
“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吧!别找我了”。
这是头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到深夜的时候,他醉意朦胧的,最后一句话。
高人哪,是天外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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