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大约11时左右,在李炜岸办公套间里,刘韵盈突然间说她腰部赤痛。
李炜岸问她什么时候开始有腰部赤痛的。
刘韵盈于是和他说,“说来真的有点话长,大约应该是在孩童时候,她们两姐妹都是有点男孩子的性格,到处攀爬高处的地方,还喜欢攀爬较高的大树。
在一次攀爬一棵大树中,只上了五六米高,突然失足掉了下来,就是这条腰撞击到一块石头上。
还好在其它部位没有摔伤,接着先后找了好几个铁打医生开中药吃和外敷,但是总没有百分百恢复,留下一些旧伤。
以后如果运动过多,或者吹风下雨天,就会有点隐隐作痛。
现在的痛,可能是今天在家里做运动器械多了一些,所以才……”
“听你所说,真的是有点话长,呵呵,不过,”李炜岸说,“这么一点小旧伤,难不倒我的小妹妹副总的。”
你看他,不知是真的木讷,还是不想帮我擦药酒呢,用表扬来推却,真有两下子。但是,我就不相信扯不动你。
“哎呀,哎呀……”刘韵盈边喊痛边慢慢睡到沙发上,同时硬是让自己眼睛挤出一些泪水来。
“怎么,还掉下了眼泪呀,有这么痛吗?”李炜岸边说边赶忙走到常用药柜,拿出风湿铁打药酒来,走向刘韵盈身边,接着说,“药酒,我给你拿来了,你自己擦吧。”
“在背部,我自己怎么擦,再加上现在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刘韵盈心想,把疼痛说得严重些,他不帮自己擦也没有办法推搪。
“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腰会痛得这么厉害呢?”李炜岸总觉得有点奇怪,她这个腰痛早不痛,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痛呢?
“以前好多时候,如果在外面痛,我忍受不了,就干脆吃点止痛药;如果能忍受,就回到家叫妈妈或姐姐帮我擦,”刘韵盈把理由编织得十分充分地说。
她知道自己确实是有过从树上摔下来,并受过伤,但应该医治到有九成八的功夫,有时候痛一下也是事实,但不会痛到忍受不住,甚至会掉眼泪的情况出现。
刘韵盈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子,她如果要演戏,肯定会把这场戏演逼真一点。
“原来这样,”李炜岸突然转口气问,“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姐姐说过,你有旧伤,经常会痛一下这种情况呢?”
“人家是女子嘛,做姐姐的怎么会在你面前挑起你对她妹妹的想法呢?”刘韵盈即刻来了个你不信也不行的解释。
“这也对,老婆在老公面前老是说自己妹妹的事情,哪个不怕自己老公对妹妹会有非份之想呢?”李炜岸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心里想的却不然。
老实说,我对你姐姐也是逼不得已,既来自一种压力,又来自一种对金钱的渴望,我才勉强和她结婚的。
然而,结婚一年多来,自己从来没有心思想和她过夫妻生活,如果不是她经常走来办公套间纠缠,肯定不会有那个,也不可能生下一个属于她的儿子。
至于对你这个妹妹刘韵盈来说,如果用来作为工作上的合作伙伴,非常合适,如果要大家睡在同一张床上,真的难接受啊。
所以嘛,我会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吗?完全是无稽之谈。
“你还在胡乱想什么?还不赶快帮我擦呢?都快痛死我了,”刘韵盈边说边喊起痛来,“哎呀,哎呀,好痛呀……”
“你自己把背后的那些衣服掀起来,我才能帮你擦嘛,”李炜岸说,“有衣服怎么擦,擦哪里呢?”
“掀开一下衣服你也不会,你会有这么笨蛋么?”刘韵盈强忍耐着性子,用一种低微的声音说,“你是不想帮我擦吧?”
“不是的,我只是怕——”李炜岸欲言又止,“如果我这样做,我怕你想多了。”
“什么多呀少呀,快点吧,你不会是想痛你的——”刘韵盈没有说出来,本来是想说“未婚妻”,但怕李炜岸一时间接受不了,干脆给自己来个彻底的反面,到时候就难收拾了。
“那你别这么多口水了,我干脆揿开你那些衣服,帮你擦好了。”李炜岸他是知道刘韵盈还想说什么的,他就来一个你不说,我也来个装懵逼,“腰部这么多地方,具体一点的位置在哪里呢?”
“就是在人们经常说的腰间盘这个地方嘛,”刘韵盈边说,边背向上把身体躺在沙发上。
“哦,我知道了,你等着吧,就要开始帮你擦了,”李炜岸边说边用几条棉花枝蘸上铁打药酒,在刘韵盈腰间盘处轻轻的擦来擦去。
“怎么要用棉花枝来擦,不用手来用点力擦呢?”刘韵盈佯装愠怒地说,“你这样擦作用不大的,与不跟我擦差不多吧?”
“如果我用手来帮你擦,到时候,如果你和我有点矛盾时,你可能会倒打一耙,说我曾经有一日调戏过你,”李炜岸装着可怜说,“我很怕,如果这样的话,我有苦说不出来呀。”
“那这样吧,你是用手帮我擦药酒,帮我治旧伤,我现在发个誓好不好?”刘韵盈心想,只要他能用手接触自己的肌肤,自己那有具有弹性的肌肉,很有可能会吸引他,所以用发誓,甚至发什么誓她也愿意。
“你可以发誓?你想发什么誓?是不是可以发个毒誓?”李炜岸他不相信她会拿自己的生命呀财产呀这样的毒誓言来发。
“当然毒誓也可以发,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发了?”刘韵盈追问。
“你发吧,发得越毒越好,”李炜岸他不太相信她真的会发个太过份的毒誓。
“那我就发个毒誓给你听和记下来,”刘韵盈心想,为了把李炜岸能拿下来,毒誓算什么,亿万家产也无所谓,“李总裁今天用手帮我擦药酒,治旧伤痛,如果我日后说他这件事是调戏我的话,我就会被雷霹打火烧。
这个毒誓应该够毒了吧?李总裁。”
“真的够毒了,够毒了,你别说了,我相信你好了,”李炜岸听了也有点毛骨悚然,要被雷霹火烧,那可是古代的最重刑罚吧?
“你能相信就好,你看我对自己也居然这么狠,”刘韵盈接着说,“你要不要帮我呢?”
“帮帮帮,那有不帮之可能呢?”李炜岸无可奈何地用右手掌装着少许药酒,放到刘韵盈腰间盘处轻轻擦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让你用力擦吗?你今天早上好象没吃早餐吧?总裁,”刘韵盈还不太满意地说。
“好,你别喊痛啊,我用力了,”李炜岸定了定神,稍一运气,右手在她腰间盘处采用推、拿、按、揑等手法。
李炜岸自己知道自己,他从10开始,就在父亲的强迫下,开始学习武术和搏击,两手掌的力量比一般人要大。经过他的手推拿过,很多伤痛都有一定的作用。
况且,在读大学的假期,还跟到武神山跟云格龙大师学习了硬气功还其它一些秘传功法。
唉呀,太舒服了,这个总裁,不但给自己治旧伤,而且还帮自己调整经络。
“总裁,我想——”刘韵盈停下来暂时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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