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来我们MARS军团找MM的Andy,也很关注小雨(Mars无声细雨)的,也会逮着机会去讨好小雨,还时不时的也指导指导小雨,怎么用武器以及怎么打仗。但可能因为那时军团里追小雨的人不少,所以在小雨眼里,或许Andy也只是其中一棵小草而已吧。
我唯一参加的这次军团争霸赛,比赛账号分发到军团每个人手里的前一晚,作为MARS精英联盟军团总指挥的Mars星际,还是很尽责地给所有账号都配置好了武器装备配点。
小雨和我被分到的参赛账号,都是机械装甲的标配,被指派的任务是守电厂,因为当时我和小雨的步战技术都不行,只能靠厚厚的机械装甲来武装自己。
再说,不让我们参与步兵战,也是可以防止在打巷战混乱的时候,枪法不太准的我们两个误伤到自己的战友,以免帮倒忙。
比赛正式开始前,参赛账号分发完毕,全中队人员都集体化到了庇护所的登机大厅待命,等待星际飞船把我们空投到打比赛的沙漠荒岛星球上去。
这时所有参赛人员头上的ID,都换成了军团标志加数字编码的参赛账号,不自报名字的话,就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仅仅是总指挥Mars星际在给大家安排作战大致方案时,宣布了每个分段内的各号装备配给和用途,便于大家到时候好各自找准自己的作战地理位置。
也许是因为,Mars星际分发机械装甲的账号时,先发给的我,所以我的机械装甲人物的编号是MARS020,而小雨的是MARS021。
登上星际飞船的倒计时五分钟开始时,一个蓝黄色相间(从人物到装备、载具,NC国家特有的主色调色彩)的重步兵,朝我径直走过来,直觉告诉我那应该是Andy。
但他来到身着NC机甲装的我面前时,却打字叫了一声“小雨”,并继续打字给我说:“一会儿空投后跟我走,我带你去电厂。”
看样子Andy可能是,依据军团职位高低顺序的判断,而把我和小雨的编号搞混了。我当即在TeamSpeak语音平台上纠正他,告诉他说:“我是娅娅,不是小雨。”
可他丝毫不显尴尬,很自然地回答我说:“一样的,到时你也一齐跟我走,我怕你们迷路找不到电厂。”
然后他就急急忙忙转身,像是坚持去找真正的小雨去了。
当我们从荒岛传送门出来,总指挥的Mars星际说在桥上集合待命。但其实比赛的战斗已经打响了,对方迅速就黑了一座空城的主控,给该基地插上了VS国的紫色小旗帜。而扮演NC国的我们还有人傻乎乎直喊:“不公平啊,怎么他们先动手了呢?”
我们只好赶紧往就近的科技工厂狂奔。
我们一群事先没有过一次集训演练的人,没有很好的配合,只是粗略的各就各位。小雨和我两个笨熊似的机甲,一直守在电厂里,外面的战况基本搞不清。
而TeamSpeak语音平台上却是乱糟糟的,我听见Andy在埋怨总指挥Mars星际,说他叫了半天他防守的位置十分重要,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守,急需人增援,可就是看不到有人来帮他。
再后来,我方还未顾得上出击,去争夺第三座也被对手黑了主控的基地,对方的载具就已经压城过来,很快就打进了我方守卫的基地内部。
巷战打了没多久,想爆我们电厂的敌人,也杀进电厂里来了。小雨和我,加上另外两个机甲和几个重步,我们奋力抵抗,但是敌方源源不断地冲锋,而且对方除了重步兵外,因为这个时候,我方基地附属炮塔已经被对方攻占,所以他们也有了从炮塔提取的反装甲和反步兵的机甲(提供战士复活的重生车只提供步兵重生,不能提供机械装甲重生)。
电厂的构造本来是易守难攻的,攻方必经的第一道关只有一个门进去,进去后面对的电厂第二道门关,中间有一面半人身以上是防弹玻璃的透视屏障,从屏障两侧进去到电厂的发动机室,左右都有两级阶梯的小门,小门靠墙处可以暗藏防守人员,配合屏障后埋伏的防守人员,组合起来夹击对付闯入的敌人。
所以少量人员进攻电厂,一般是难以攻破的,除非是带有机甲组合的大量重武强攻,才能炸毁电厂。
因我们守电厂的步兵中没有高医(使用医疗仪复活本国死亡战士的高级医疗兵,只有步兵才可以学此技能),我们这个守卫电厂的小分队,战死一个就少一个,坚持不了多久,最后寡不敌众。
再说第一次使用NC机甲作战的我,几乎控制不准子弹的走向,我只是临时抱佛脚,在庇护所集合的时候,打字密语,问了下Andy怎么操作,因为时间仓促,他也只能匆忙给我简单讲解了一下。
不一会儿,在鱼贯而入的敌方机甲主攻、重步兵紧随其后的强力攻势下,我们几个守电厂的先后通通阵亡,电厂被砸毁,我们的基地被断电了。
没有了电厂发电,基地重生仓便陷入了瘫痪状态,不能再继续提供战士重生,武器终端机也死掉,不能再提取任何装备了。
还存活的将士们,只有从各自的储物柜里,取出收藏的枪支弹药来继续守卫作战。
我们的人员越战越少,直至最后,一个不剩的被清除出比赛地图,扮演VS的对方一统了江山,于是荒岛河山变为一片紫色。
比赛结束,MARS精英联盟军团战败,TeamSpeak语音平台上,几十号人的情绪都陷入了低迷。我见状,很是心疼,于是突然想到了给战友们唱首歌,也许可以舒缓下压抑的气氛。
正好有一首我喜欢的歌很应景,朴树的《白桦林》,恰巧我这几天玩游戏时,经常一边玩一边放着听。
我胸有成竹的在军团打字道:“我来唱首歌吧,慰劳慰劳我们MARS的勇士们,好不好?”
战友们异口同声说:“好!”。
于是我便跟着叶蓓唱的女声版,在TeamSpeak上唱了起来。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亲爱的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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