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轻轻颔首,看她的眼神都能柔出水:“好。”
说罢,夫妻二人牵着手,抱着儿子就要离去。
“是你?”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姜澜清听出来这话是对她说的,驻足回头望去,只见六皇子一张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他见姜澜清回头:“你使了什么妖术,让他们互相残杀?”
姜澜清微微皱起眉头,似是被冤枉了,眸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愤怒,还有几分委屈:“六皇子说话可要讲证据,无凭无据不要冤枉人,你那两名属下肯定是不愿意看到你伤害无辜,才会那么做,关我什么事,而且从头到尾,我和夫君什么都没做,是你一直叫嚣着要杀我们,这下倒是好,都怪罪到我们头上来了。”
这里是大街上,从六皇子无端端飞出去以后,就围满了人,此刻因为姜澜清的话,众人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的话语都是说姜澜清说的是实话,人家两人抱着孩子,连手指都没有动过,全是这六皇子在无理取闹。
六皇子和五皇子,都是修炼内力的人,自然能听到这话,气得六皇子险些晕过去,大吼一声:“有本事说大声一点,让本皇子听听。”
众人随着这声咆哮,都噤若寒蝉,六皇子冷哼一声:“你们眼睛是瞎的吗?怎么看都是本皇子吃了亏吧!”
确实。
六皇子此刻嘴角带血,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还有五名手下全都死了,反观,萧瑾瑜一家三口,毫发无伤,好好的站在哪里。
只不过,今天的事情太过于诡异,没人敢再说什么。
百姓们最相信鬼神一说,平时都知道六皇子是个横行霸道的人,大皇子能毫发无伤肯定是有神相助。
瑾瑜见姜澜清眼神里都是疲惫之色,心疼坏了,不再逗留,抱着儿子牵着姜澜清便往回走。
看着渐行渐远的一家三口,六皇子心里恨得淬了毒,旋即上了自家马车和五皇子进宫去找燕皇告状。
燕皇见到六皇子的样子,皱起眉头:“你这是怎么了?不好好在家养伤,进宫来做什么?”
“父皇,您可得为儿臣做主啊!”六皇子说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
燕皇见状:“这是怎么了?”说着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有事不敢说的人,只见他眼神有些害怕地躲闪着,嘴里嗫嚅了几下,一个屁都没放出来。
燕皇有些恨铁不成钢,只能问六皇子:“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父皇,萧瑾瑜是在太欺负人了。”六皇子说着,便控诉起萧瑾瑜如何如何欺负他,还杀死了他的五名手下。
燕皇身为一个上位者,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自然知道六皇子那些是真话,那些是假话。
且他每个儿子的性子他都了解,以六皇子的性格,肯定是先去招惹萧瑾瑜那个闷葫芦,只不过,他现在想的是另一点。
神秘的力量,会是一种神秘样的神秘力量,昨天,他的奏折中提到在泽州有个牛街镇的地方,同样发生过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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