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情深终老

第一百章:背后说人是非

    
    沐云抒头疼的难受,她现在真的无助,她明明之前没有任何症状,只是淋了一场雨发烧,就被认定感染了埃博拉疫病。如果她真的被隔离了,不管她现在是不是真的感染了,到时候肯定会被感染上。
    几番挣扎下来,于事无补,沐云抒还是被送去了隔离区。
    但她毕竟是驻非记者,站长还是比较仁慈了,在隔离区单独弄出来一个小房子,让她尽量少和感染上病毒的人接触。
    何秀看见沐云抒进了隔离区,有些着急,万一沐云抒死了卫生站,她会不会被报复,思来想去,何秀还是觉得应该找徐枳,说不定他有办法救沐云抒。
    徐枳一听说沐云抒被隔离了,立马带了几个人,拿着枪就去了卫生站。
    卫生站的一看见他们手里的枪,都不敢妄动。
    站长看着徐枳说:“沐记者有可能感染了埃博拉瘟疫,你不能把她带走。”
    徐枳傲娇的指着站长说:“如果她不是瘟疫,你这样会害死她,如果她死在了你这个卫生站,那我想你会很惨。”
    “她呕吐,高烧,这些都是疫病的症状。”
    “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她感染了瘟疫,请你现在立马把她带出来。”
    站长百般为难,徐枳见状,对着天空连打了几枪,站长只好妥协。
    沐云抒被带出来以后,进行全面的消毒。
    看着沐云抒苍白虚弱的样子,徐枳过来连忙抱住她:“云抒,我带你走。”
    沐云抒突然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徐枳,你不怕我真的感染了瘟疫吗?”
    徐枳莞尔一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犹如冬日暖阳:“那就活该我倒霉了。”
    到了华资工厂,徐枳让工厂里的医生来给沐云抒诊治,工厂里的医生也说不好是不是埃博拉瘟疫,要观察几天,看能不能退烧和体内会不会出血再判断。
    为了全厂人的安全,这几天沐云抒都被隔离在一个小房间里,环境很好,收拾的很干净,有专门的医生负责看护。
    徐枳每天都会去看沐云抒,沐云抒自从到了华资工厂以后,一直都是烧的迷迷糊糊的。
    幸好,几天后,她的烧终于退了,人也清醒了。医生诊断确定不是埃博拉瘟疫,只是一场重感冒而已。
    徐枳松了一口气,开心的调侃沐云抒说:“你终于退烧了,你要是再烧下去,我也保不住你了,得把你送回隔离区。”
    沐云抒还是没什么力气说话。
    徐枳倒了一杯水喂给沐云抒喝:“你的生命力还是挺顽强的。”
    沐云抒喝了水,发出粗涩的嗓音:“谢谢你,徐枳,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在卫生站的隔离区已经感染上瘟疫了,你救了我一命。”
    徐枳一笑:“我何止救了你一命,在机场附近那一次,难道不算么。”
    “算,你救了我两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就好了。”
    沐云抒笑而不语。
    徐枳真的是很好的,可是她的心里还没有放下厉寒时。
    她想起,厉寒时也救了她好几次,那时在绝望的边缘看见厉寒时的时候,就像是看见了曙光,那种感觉,就像刻在骨子里。
    她病了这几天,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联系她,她到处找手机,徐枳递给了她。她在打开手机的那一刻,脑海里居然会幻想厉寒时发信息给她,她又在心里自嘲一下,她算哪棵葱啊!说不定厉寒时和陈观慧正陷入爱河呢!怎么可能还记得她。
    手机里有很多苏笛的信息,一开始是问沐云抒为什么还没发微博,后来见沐云抒没回,就开始担心她出事,再后来,真的以为沐云抒出事了。
    沐云抒连忙发视频给苏笛,苏笛接了视频,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沐云抒,你在玩什么,你以为你是女超人吗?别人不推车,你去推车,结果发烧被人以为是感染了瘟疫,你真的在找死啊!”
    沐云抒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纸一样,她没有力气,但是听见苏笛这关切的语气,眼睛笑的眯了起来。
    苏笛更加气愤和心疼:“你还笑,就知道你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你要是死了,有几个人会为你哭啊!到时候只怕笑的人成片成片。”
    沐云抒动了动嘴唇,喉咙火烧的厉害。
    徐枳把头伸进视频里,为沐云抒说话:“她刚刚醒来,身体虚弱的很,恐怕没办法和你对答如流。”
    苏笛又开始炮轰徐枳:“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让你照顾好她吗?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徐枳一脸被冤枉的鬼样。
    苏笛挂断电话,心里一直不爽。
    她还看见厉寒时上名人访谈节目了,一想到沐云抒现在在非洲受苦受难,厉寒时却在电视上谈笑风生,她心里就恨得慌,要不是这个薄情寡义,腹黑冷血的男人,她真的要刺痛厉寒时一下。
    晚上,苏笛喝了点酒壮胆,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厉寒时:“厉寒时,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冷血动物,你是个混蛋,你差点害死了云抒,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厉寒时内心一颤,差点害死沐云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沐云抒出什么事了吗?正当他准备开口问的时候,苏笛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再回打过去,一直就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厉寒时连忙打电话给明庭灿:“你一直负责资助非洲的事情,有没有留意沐云抒的状况,她现在怎么样了。”
    明庭灿还真是留了个心眼,知道厉寒时资助非洲,为的是沐云抒,所以留意过沐云抒的消息“听说沐记者在非洲疑似传染上了埃博拉瘟疫,已经被隔离,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埃博拉瘟疫,厉寒时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公司的事情你全权处理,我要去非洲。”
    明庭灿吃惊:“千万不要啊!非洲现在战火纷飞,瘟疫肆虐,要是你去有点什么好歹,那该怎么办。”
    “别废话,要是沐云抒有点什么事,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没有意思。”厉寒时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当厉寒时踏在非洲这片土地的时候,荒凉残破贫困的景象,让他不由得脑补沐云抒这几个月以来的悲惨生活。
    卫生站的站长得知来的是卓越集团的总裁,毕恭毕敬的对他低头弯腰,表示感谢。
    何秀知道厉寒时来了,也好奇的出来看看。
    厉寒时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沐云抒在哪里。”
    他说的是英语,明显问的是站长,但是何秀立马跳出来说:“沐记者没在卫生站了,几天前她发烧呕吐,大家都以为她得了埃博拉瘟疫……”
    还没等何秀说完,厉寒时就心跳加速,迫不及待的说:“她被隔离了吗?那她是不是真的感染了瘟疫。”
    何秀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她去了华资工厂,听说不是瘟疫,只是单纯的感冒发烧,现在已经退烧了。”
    厉寒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何秀说:“你知道华资工厂在哪里吗?带我去。”
    何秀看见这么帅的帅哥,自然是欣然答应了,毕竟帅哥养眼啊!
    沐云抒今天的状况好许多,身体没那么沉重,在屋子里运动运动,疏通筋骨。
    她听着外面很嘈杂,正想出去观看,房门就被人推开了,但是门外又没见有人进来。
    她侧着眸子往门外那边看去,忽然,一个身姿卓越的身影立在了那里。
    屋外明亮的光线穿过窗户照射在他身后,衬得他格外的高大挺拔。
    沐云抒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他的轮廓有些模糊,晕开了光,线条硬朗有流畅。
    她的鼻子突然有些泛酸。
    厉寒时朝她走去,离她越来越近,她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样,就这么看着他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知道他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站在她面前。
    干净的短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如雕刻般的五官。
    还有那显得薄情的唇。
    沐云抒的喉结动了动,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了视线。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如果再次见到厉寒时,会是什么心情,会说什么话,但现在看来,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沉默。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了非洲,但她肯定不会自以为是的想,厉寒时是为她而来。
    厉寒时紧紧的盯着沐云抒那苍白的脸,心里一阵苦涩,他有一种冲动想拥她在怀里,全身却不受控制的站在那里动不了。
    沐云抒回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闭着眼睛装睡,她想,有可能刚刚是一场梦,等她再睁开眼睛,压根就不会有厉寒时。
    她闭眼片刻,再次睁开眼睛,却叫了一声,只见厉寒时那张俊俏的脸,就在她眼前,而且距离很近。
    厉寒时温柔的拍拍她的胸口:“云抒,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的动作那样轻柔,轻到让沐云抒产生了充满讽刺的错觉,就好像她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放在手心里疼爱的珍宝一样。
    这可真是可笑。
    之前他还为了陈观慧,让她删了抖音和微博来着,现在又来她面前装深情干嘛?
    沐云抒看着他,心里很开心,表面上却像一只母老虎:“你来做什么?我可没有陈观慧什么证据了。”
    厉寒时叹息一声:“我来看你这只猪,你居然会不自量力来做战地记者,好玩吗?”
    沐云抒白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厉寒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瞬间,空气里都显得格外安静,厉寒时清俊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正好徐枳走了进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他刚刚在车间和工人们谈事,听到有人说S市来了个人,就连忙来看沐云抒了。
    徐枳一猜就知道是厉寒时来了,此时一看,就知道两人还在闹矛盾。他直接说:“云抒刚刚醒过来,身体很虚弱,现在需要吃些东西补充一下。”
    沐云抒附和徐枳的话说:“我是真的很饿,徐枳,你带我去吃饭吧!”
    徐枳笑意盈盈的走过去拉住沐云抒的手,一旁的厉寒时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也没吃饭,可不可以讨口饭吃。”
    徐枳桀骜不驯的盯着厉寒时:“我这个人啊,最看不惯渣男,怎么,厉老板在S市没饭吃,要跑到我这小地方来讨饭吃。”
    厉寒时的眼神寡淡冷漠,语气淡淡:“徐公子不会小气到连一顿饭都不愿意给吧。”
    徐枳哪里容得了这样的激将法:“吃起来啊!我徐枳还能少了你的饭菜不成。”
    沐云抒双腿无力,有些脚软,走在地上像踩在云里一样,才走了几步,就一个趔趄。厉寒时连忙附下身子抱住沐云抒,沐云抒眼里身体全是抗拒。
    徐枳一回头,也连忙去扶沐云抒,沐云抒明显为了气厉寒时,也故意接受了徐枳的好意,而且还故作亲密的往徐枳怀里靠。
    徐枳知道沐云抒的小心思,干脆帮她再烧一把火,直接将她公主抱:“你身体虚,我抱着你去吃饭。”
    沐云抒笑的笑颜如花,一脸幸福的样子“谢谢你。”
    徐枳笑意甚浓:“我们之间还要说谢谢吗?我都救你了两次,你都要以身相许了。”
    沐云抒笑而不语。
    厉寒时表面上当作听不懂的样子,跟在后面一起去吃饭。
    徐枳把沐云抒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抚摸着她的头说:“今天想吃什么菜,只管说。”
    沐云抒说:“只要是你炒的,我都喜欢吃。”
    徐枳点点头,又问厉寒时;“也让厉先生尝尝我的手艺吧!厉先生喜欢吃什么。”
    厉寒时喉结动了动,语气温和的说:“豆腐,红烧肉,都可以吗?这是云抒最喜欢吃的。”
    徐枳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就要往厨房去。
    沐云抒唤住徐枳说:“别听某些人的自以为是了,我现在最讨厌吃的就是豆腐,红烧肉。徐枳,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你按照你的口味做就好了。”
    这两人置气置的太明显了,徐枳心里还有一点心酸难过,之所以还会置气,大概是因为还爱。可是他对沐云抒也很喜欢啊,他不会那么就轻易放弃追求沐云抒的。
    徐枳去厨房了,客厅里就剩下沐云抒和厉寒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厨房里传来锅和勺子的碰撞声。
    徐枳让厨房炒了三个S市家常菜,端到桌子上:“准备吃饭咯。”
    沐云抒要去盛饭,徐枳连忙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专门做了一碗面,怕你没胃口吃饭。”
    徐枳今天简直是一个贴心大暖男啊!连沐云抒都惊呆了,那个潇洒不羁的徐枳去哪了?
    徐枳顺带给厉寒时也盛了一碗饭:“厉先生,尝尝我的厨艺怎么样,云抒的嘴那么刁钻啊!我在想,我这里的厨师手艺能不能养的了她。”
    厉寒时没有说话,喉咙里被满腔的情绪堵着。
    徐枳夹了一块肉放在沐云抒碗里,沐云抒说了句“谢谢”但是一直也没吃。
    徐枳说:“不想吃吗?”
    厉寒时把沐云抒的面端了过来,一边找香菜,一边说:“她不吃香菜,所以做面条给她吃的时候,别放这个东西。”
    沐云抒把面条夺了过来:“厉先生,你不要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谁说我不喜欢吃香菜了,我很喜欢吃香菜。我想厉先生是记错了吧,是你挚爱的初恋不喜欢吃香菜吧,你给记我头上了。”
    沐云抒说完就大吃一口,那香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蕾,让她忍不住想吐,她真的太忍受不了这个香菜的味道了。但是在厉寒时面前,她绝对不能吐出来,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厉寒时。
    厉寒时倒是也不恼,满脸都写着“你真幼稚”,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怄气归怄气,沐云抒也不想再为难自己了,一直在吃菜,面也不吃了。感觉吃饱了,沐云抒就放下了筷子,斜倚在沙发上。
    厉寒时拿了抽纸俯身擦了擦她的嘴巴,温柔的说:“刚吃完东西,不要立马躺着,对消化不好。”
    沐云抒推开他,阴阳怪气的说:“厉先生还真是体贴啊!真是可惜了,你演戏应该演给你的挚爱看。”
    厉寒时的眼眸仿佛星光熄灭,暗淡了下来,心口弥漫了酸涩的苦水。“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物资发放的怎么样,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
    看着厉寒时离开的背影,沐云抒的心又一阵苦涩。
    徐枳摇摇头,叹气了一声:“这么冷落他,你真的开心吗?”
    沐云抒傲娇的点点头:“开心啊!”
    厉寒时走到外面,就发现来了不少非洲土著,还有大使馆的人。无非就是感谢厉寒时对非洲的资助。
    厉寒时不想打官腔,只是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他走到何秀的身边,问:“云抒到非洲来的日子过的还好吗?”
    何秀心里有些紧张,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挺好的,厉总。”
    “她怎么会得了这么重的感冒呢!”
    那天的事情,何秀是肯定不能说的,免得厉寒时责怪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那天我跟沐记者去拿药物,路上狂风暴雨,恰好车子又坏了,然后就去推车,结果淋了好久的雨,又加上沐记者没防范好,就发烧晕厥了过去。”
    厉寒时的唇紧紧的抿着,准备再去找沐云抒。
    何秀却突然喊住了他:“厉总,您不是抛弃了沐记者了吗?怎么还会来非洲找她。”
    厉寒时最不喜欢记者的八卦,所以没说话。
    何秀继续说:“你来的也真及时,如果你对沐记者还余情未了的话,就趁早把她带走吧,不然她跟徐枳可要发展了。”
    厉寒时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们要发展?”
    何秀点点头:“是的,我看的出来,徐老板对沐记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厉寒时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了几下,“你这是背后说人是非。”
    何秀挑挑眉:“厉总,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在挑拨离间,相反,我是因为和沐记者有深厚的战地感情,所以才提醒一下厉总。”
    厉寒时的心脏忽然紧紧的收缩着,眼神里透着幽深的寒意。
    何秀却继续说:“其实徐枳挺喜欢沐记者的,他们在一起会很开心,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厉寒时不想再听下去,这些话仿佛尖锐的锤子在击打他的心脏。何秀见状,连忙落荒而逃。
    夜晚的时候,沐云抒睡的迷迷糊糊的醒来,嗓子有些干燥,咳了咳。
    厉寒时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是不是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水。”说完就打开了昏黄的壁灯,倒了一杯水过来。
    他扶起沐云抒,准备喂她喝,沐云抒抗拒他“我又不是瘫了,我自己可以喝水。”说完就抢过厉寒时手里的水一饮而尽。
    厉寒时却完全不在意她的态度,眼神里甚至还隐隐有着宠溺:“这是我倒的水,不怕我下毒了。”
    沐云抒白了他一眼:“你要下毒我管得着吗?”
    厉寒时还真是想把她毒傻,然后带回去养宠物一样养着,就不会这么调皮了:“云抒,跟我回S市吧!非洲太危险了,你这大病一场,如果不好好调理,我怕落下病根。”
    “不用”沐云抒和刚刚进门的徐枳异口同声。
    徐枳身影挺拔,骨子里都透着放荡不羁:“云抒有我保护,就不劳烦厉先生挂念了。话说这么晚了,厉先生也应该避避嫌,虽然你们曾经是夫妻,但毕竟现在毫无关系了,要是被好事的记者传出来,只怕又说不清了。”
    厉寒时似笑非笑:“什么叫曾经是夫妻,我们一直就是夫妻好吗?”
    沐云抒吃惊的看着他:“你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书?”
    厉寒时傲娇的回答:“我怎么可能会签,傻子。”
    这下徐枳好像没什么立场了,好尴尬啊!
    厉寒时冷冷的说:“徐公子,很晚了,不要打扰云抒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徐枳的手指微微一颤,眼眸也有些沉:“你说的对,云抒需要休息,所以麻烦厉先生出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