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爱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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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带新书回来啦!大家记得要看哦!
    《南风知我意,爱你已成疾》
    简介:
    新婚夜,老公竟送我这样的新婚礼物……
    ……
    新婚之夜,君思恬得到老公送的一份特别的新婚礼物。
    半个月后,她将新婚丈夫送上法庭。
    一夕之间她成了江城人人唾弃的白眼狼。
    当她将离婚协议书放到他面前时,他红着眼掐着她的脖子,“君思恬,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的婚姻里,只有丧偶!”
    再次重逢后,他将她压制住,“薄太太这次又想做什么?欲擒故纵还是想把我再送上法庭一次?”
    她一个反身,占据主导权,“薄先生又想做什么?和前妻玩办公室PLAY?可惜我不喜欢吃回头草!”
    她傲气离去。
    多年后,他才恍然明白,他对她的爱早已超越了所有,深入骨髓。
    正文抢先看:
    1、
    布置成一片红的房间,君思恬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床上。
    今夜是她新婚之夜,她如愿嫁给了自己爱了十多年的男人,薄郁年。
    她坐在床上,小手交叠着放在双腿上,精致漂亮的小脸透着紧张和焦急,小脑袋时不时的朝门的方向探去。
    忽然!
    房门嘎哒一声,打开了。
    她鼓唇连忙收回视线,乖巧的坐好。
    房门打开,一抹欣长的身影跟着进来,君思恬抬眸看向门口的人。
    薄郁年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一双如墨般的双眸深邃不见底,他迈步走到她的面前,俯瞰着她。
    君思恬一双小手紧绞在一起,卷翘的睫毛轻颤着,昭示着她的紧张。
    她感觉到男人灼灼的视线时,微微抬起眼眸看着他,“郁年哥哥……”
    薄郁年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这笑容落在君思恬的眼里,让她心跳加快。
    薄郁年抬起手,捧起她的小脸,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君思恬被薄郁年压倒在床上,他的动作急切甚至有点粗鲁。
    她身上洁白的婚纱被丢到一旁,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占有了她……
    ……
    君思恬醒来的时候,夜正深,她下意识的伸手朝一旁摸去,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她揉了揉眼睛掀被下床,走出房间下了楼,客厅里还亮着灯,甚至还有电视的声音。
    值夜的佣人见她下来微微弯腰。
    “郁年哥哥呢?”她问道。
    “少爷出门了。”佣人答道。
    君思恬闻言小眉心一皱,有些不解,这么晚了,而且今晚还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他有什么事一定要这个时候处理吗?
    “电视怎么开着的?”她问道。
    “是少爷开的,临走时嘱咐我们不要关掉的。”
    她在沙发上坐下,对面的电视上播放着的是新闻节目,她转头对着佣人道:“给我泡杯牛奶吧。”
    佣人点头,转身朝厨房走去。
    不一会,佣人端着热乎乎的牛奶过来了,她接过牛奶,小嘬着,偶尔抬眸瞥看眼电视,至于节目讲得是什么她并没有听进去。
    “富人区江宜道忽发大火,火势凶猛,消防人员在接到消息后快速抵达现场救火。”
    江宜道?
    听到这熟悉的字眼,君思恬抬眸看了眼电视。在看到电视上显示着的门牌号的时候,她猛地站起了身,握着牛奶杯的手猛地一颤,杯子掉落在地碎成一片!
    着火的地方,是她的家!是君家!
    佣人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哎呀,少夫人您别动,小心碎片扎了脚,我马上处理掉。”
    君思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没有一分的犹豫,急忙朝外头跑去。
    她动作幅度大,踩到地上的碎片,碎渣弹起,将她的脚踝刺伤,鲜红的血溢了出来。
    ……
    江宜道离这并不远,她跑出别墅后,匆忙打了辆车赶到了江宜道。
    君家住宅此刻笼罩在一片火海中,周围被警察用警戒线拉着围了起来。
    “小姐大火还没扑灭,你不可以进去。”
    她如疯了一般的要往里面冲去,可是被执勤的警察拦住。
    “让我进去!这是我家,我爸妈他们在里面呢!”她眼泪流了满面,哭着喊着。
    身后,倏然响起一冰冷的声音,吐出的字眼宛如地狱的恶魔……
    “这是你们君家应有的报应。”
    绝望中她的脊背因这话倏然一凉。
    她呐呐的转过头,看着他,嘴唇轻颤,“郁……郁年哥哥,你说什么?”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这笑容却宛如地狱恶魔,他双手扣住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熊熊烈火,“君思恬,这个新婚礼物你可喜欢?”
    2
    轰!!
    男人的话落入她的耳里,每个字她都听的很清楚,可是这些字眼组合起来,她又有些茫然。
    “郁……郁年哥哥,你说什么……什么新婚礼物……”她嘴唇颤抖的更厉害了。
    薄郁年看着她苍白到极致的脸蛋,那震惊又夹杂着害怕的双眸,心中一快。
    “看来我们思恬很喜欢这个新婚礼物,也是,这么好看的一幕,思恬怎么会不喜欢。”他在她耳边轻笑说着。
    君思恬侧过头,她瞳眸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郁年哥哥……这火是你做的……”
    男人俊美的脸上噙着的笑意昭示着答案
    她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却被男人硬生生的扳过脑袋面对着熊熊烈火,“好好看着。”
    火红的火焰将整片天空烧亮,她眼看着这大火一点一点将她的家烧了个彻底,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才渐渐褪去,在他们面前所剩的,只是一片焦土。
    烈火散去,剩下的是一片焦土和令人窒息的白色烟雾。
    君思恬红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难以置信在这么短的时间,什么都没了……
    她迈着步子,一步步朝大宅走去,每走一步,脚步都沉重的可怕。
    “郁年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晚明明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男人冷眼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她没有办法接受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全家被烧死的这个事实!最终因为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薄郁年一把接住了君思恬,带着凉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不要怪我。”
    他将她带回了清澜豪苑,将她抱回房间时,瞥看到她脚背的伤口,眉心一皱,随即拿来药箱,替她处理了伤口。
    ……
    君思恬做了噩梦,梦里火光熊熊,巨大的火焰将天空照的通红,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尽数融入火里,她眼睁睁的看着,想要冲上前去,可是火势太大,一次次将她冲了回去。
    她哭喊,大叫着,可是毫无用处。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道身影与刺眼的大火融为一体……
    “不要!!!”
    君思恬猛地坐起身来,她脸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
    她沉沉的喘着气,那种窒息的压抑感紧紧的攥在她的心头,她下意识抬起头,入眼的是并不陌生的房间。
    一派喜庆的红。
    如今这喜庆的红更犹如一种讽刺,也犹如一根尖锐的针,深深的插在她的心上!
    君思恬摇摇晃晃的从床上下来,她走下了楼,来到餐厅,就看到了薄郁年。
    薄郁年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椅子上,他手上端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他模样生的俊美,气质出众,这个样子宛若童话里矜贵的王子。
    若是之前,君思恬大抵会两眼冒心小小花痴一番。
    可是现在……
    她看着这个模样的他,只觉得浑身发抖,凉意遍布全身。
    他怎么还能这般淡定自若?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薄郁年余光一瞥,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小女人,冷声道:过来吃早餐。“
    想到昨晚的一幕幕,君思恬控制不住的眼泛泪光。
    “你觉得我还吃的下吗?”
    她爸妈刚死,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个时候,她哪还有心情吃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佣人拿着电话匆匆走了过来,“少夫人,您的电话,是警局的人。”
    君思恬一听,连忙站起身,接过电话。
    警局的电话,想来是为了昨晚大火之事!
    她接了电话后,听了几句,连忙道:“我现在马上过去!”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刚要转身上楼,就被薄郁年抓住,薄郁年神情清冷,“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她说完后挣脱开薄郁年的手,匆匆跑上了楼。
    ……
    警局。
    警局的人告诉她,经调查那场大火是意外。
    意外……
    怎么会是意外!
    昨天的事历历在目,她更清楚记得薄郁年的话,那话字字珠玑,至今在耳!
    “不是!大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是……”她喉间一哽,转而看向一旁的薄郁年,“是他,是他放的火!”
    3
    君思恬的话让在场的人为之震惊和诧异。
    “君小姐,没有证据,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薄先生是你的丈夫,怎么可能放火呢。”
    几个警员听了君思恬的话,下意识觉得有些荒诞。
    “证据?我没有证据,可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君思恬指着薄郁年道。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虽觉得有些荒诞,可是这世上什么事没有。
    薄郁年看着眼前的场景,没有多说一句话,他迈步上前,大手揽住君思恬的肩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抱歉,我岳父岳母刚过世,我妻子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有些说胡话。”
    薄郁年的这番解释的话在警员听来很合情合理,而且,君思恬指认薄郁年为凶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谁也不会因为她的话就草率抓人。
    在警局办完相关手续后,薄郁年便带着君思恬离开了。
    ……
    回到家,君思恬就上了楼,不愿意跟薄郁年多呆一秒。
    看着君思恬单薄的背影,薄郁年眼底一暗,身后却从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身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左曜然。
    “怎么好端端的起了那么大的火?查出起火原因了么?”还没到跟前,左曜然一脸急切地问道。
    “君家的一个佣人在房间里烧东西,不小心燃了窗帘导致的火灾。”薄郁年皱眉,说的轻描淡写
    左曜然眼里有一丝恼怒,接着问,“思恬呢,她情况怎么样了?”
    提起君思恬,薄郁年的神色冷了几分,“受了不小的刺激,精神状况不太好。”
    左曜然轻叹口气,也是,昨天可还是两人的新婚之夜,本该是最美好开心的时候,却演变成现在这样的惨状。
    ……
    君尉山夫妇葬礼的这天,不少人前来参礼追悼。
    君家人丁不算兴旺,君思恬的爷爷奶奶早早已经去世,母亲孤身一人,没有娘家人,君家男人也就只有君尉山和其弟君尉海,君尉山只有君思恬一个女儿,而君尉海,至今都没有结婚。
    君思恬穿着黑色连衣长裙,双目空洞的望着正前方父母灰白的头像。
    那场大火将一切都烧没了,就连骨灰都没有……
    “思恬。”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她一转身,就看到了叔叔君尉海。
    现在君尉海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叔叔……”
    看见君尉海她忍不住掉了眼泪。
    君尉海看着侄女这般,心里很不好受,饶是他这般年纪,经过那么多事的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变故,又何况是思恬呢。
    叔侄俩聊了一会后葬礼便开始了。
    葬礼的过程并不复杂,结束后来参加的人渐渐散去,君尉海走到两人面前,看着薄郁年道:“郁年,以后思恬要麻烦你多照应了,大哥嫂子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
    君思恬气色看上去很是差劲,而且整个葬礼期间也是神情恍惚。
    薄郁年揽过君思恬的肩头,将她往身边带了带,随即道:“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思恬的。”
    【4】
    君思恬听着身侧男人的话,胸口闷堵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这两日他为了葬礼的事忙进忙出,她都有看到,若是在不知道真相之前,她大抵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
    他越是这样表现的一副好好丈夫,好好女婿的样子,她就越觉得心寒可怕。
    ……
    葬礼结束后,君思恬和薄郁年一起回了清澜别墅。
    薄郁年一回来说都不说一声就又要走,君思恬心里一酸,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开口道:“我们谈谈。”
    薄郁年转过身,眼底多了几分意味,“你想和我谈什么?”
    “事到如今,我们两个没有必要再在一起了,我们离……”
    婚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倏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眸透着冰冷的寒意,“那两个字我不想听见,以后也不要让我听见。”
    君思恬呼吸一滞,她觉得好难受,心像被扎了千万根针一般,新婚之夜,父母双亡,而造成这一切的偏偏还是她最爱的人。
    她抬头和他双目对视而看,眼中泛泪,“郁年哥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四岁那年,父亲将郁年哥哥带回君家开始,她就喜欢上他了,从小她就爱黏着他,跟在他身后转。
    而他,性情虽然偏冷,可是对她却是很好。她一直期盼着有天能嫁给他,和他永远在一起。
    可是……她从没想过,她以为的幸福开始,却是她绝望的开始!
    薄郁年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他神情依旧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带少夫人上去休息。”他冲一旁的佣人吩咐道。
    他没有理会她的情绪,看着佣人将她带上楼后,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
    君思恬窝在房间,她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这几日,她的世界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薄郁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她紧抿着唇,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朝门外跑去。
    君思恬急匆匆的离开了清澜豪苑,直奔君家。
    君家已是一片废墟,前几日因警局的人调查,这还封了警戒线,现在警戒线已经尽数撤去了。
    一片焦土的君家让她鼻间不由泛酸。
    她顾不得许多,迈步朝废墟里走了去。
    警局的人将这次大火判定为意外,可这不是意外!
    她必须找出证据让警局的人重新审视这件事。
    只是,当她在废墟里认真的看了一圈后,发现真的很难,她试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却无果。
    大火将一切都烧没了。
    她有些颓丧的走出废墟,此刻,夜幕已经落下,她看着黑漆漆的夜色,她并不想想回清澜豪苑,更不想看到薄郁年。
    她走到外头后顺手拦了一辆车。
    童瞳在看到君思恬的时候,愣了一下,“思恬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童瞳是君思恬的好友,两人从初中就认识,一直到现在,感情非常要好。
    “童瞳我可以在你这住一晚吗?”她问道。
    “当然可以。”童瞳连忙将她迎进了屋。
    “思恬,正好今晚我爸妈不在家,对了你要喝点什么?奶茶还是果汁?”童瞳问道。
    君思恬摇了摇头,她在沙发上坐下,童瞳给她倒了一杯橙汁,然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思恬,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童瞳知道君思恬父母去世的事情,不过她这样大晚上的忽然跑过来实在让她有点奇怪。
    君思恬喉间一哽,她双手紧握着杯子,沉默许久后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童瞳,“童瞳,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童瞳闻言一怔,好半响才缓过神来,“不是意外?什么意思?难道……是人为的吗?”
    这话一出,童瞳自己都有些害怕,那样大的火,将君家夫妇烧死了,是让人扼腕叹息的,若只是意外那倒也罢,可是……听思恬这话,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太可怕了。
    “是,是有人故意的,那个人……是……薄郁年。”
    童瞳双眸倏然睁大,诧异的张着唇,“薄郁年?思恬,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薄郁年可是思恬的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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