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人容易,医汉难啊!
各方诸侯皆可为医者,抢着要治大汉的病,对,他们才是一个个神医。
“而我华佗,只是一介庸医而已……”
华佗深深的看了眼入眠的张牧,叹了口气,不过此人也怪,身体居然有着如此霸道的恢复力,强,实在太强了。
推门而出,看着三人点了点头,背上了竹筐。
“庸医,去哪?”
“北方即将病入膏肓,不可治不可治……”
“那不知庸医是否有良药?”
“良药是有”华佗回头看了眼茅屋,道:“但是苦口啊。”
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没多久,剑神王越告辞了,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刀神曲阿小将。
童渊摇了摇头,也拂手离去。
“丫的,都走了,谁来照顾我啊!”张牧发现,已有近七天没人来照料自己了。
还好,这种伤害平分了好岳父一半。
俗话说得好,只要聘礼给的好,岳父就能笑开花,毛脚女婿的伙食也会改善。
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顺着窗柩洒了进来,张牧一把扯去身上的绑带,任凭阳光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张牧发现,自打自己穿越至三国后,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变强了起来,肌肉也出现了。
强,只要吕布不死一直平分着张牧的伤害,那身体就会不断的恢复。
吕布,不愧是当世汉末三国第一人,强!
“哎呀,差点忘正事了。”一想如是,张牧推门就往山下跑去,可不能让沮授那混蛋张冠李戴啊,得快点找到蒋干和曹性,一起赶回领地去。
“主公啊主公,你可死的真惨……”
觅了好久之后,张牧终于在酒家的带领下找到了一个坟包。
坟包一旁居然有人披麻戴孝着。
是蒋干。
张牧一脚踹翻蒋干,准备在旁边挖个坑。
“主公,别,这种体力活让我来干就好了。”蒋干立马扑了过去,一把死死抱住了张牧。
“牲口呢?”张牧问道。
“散了散了,主公你别提那没人性的家伙,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
“说人话!”张牧再次踢了一脚蒋干。
蒋干抽出一纸递给了张牧,张牧细细一看,傻眼了。
冀州征兵令,特命常山郡……
“主公,看落款处!”
听着蒋干所言,张牧把目光投向了下方,冀州别驾沮授。
张牧眉头一皱,看着蒋干,道:“难不成?”
蒋干点了点头,肯定了张牧的想法,沮授并没有张冠李戴取代了领地张牧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沮授征兵意图,但张牧一方必须得提防他!于是乎,蒋干与曹性商量后,由蒋干留守于此等着张牧,而曹性则是按着蒋干的路线快马加鞭回到领地,警告领地中人加强北方防御。
“干,干的不错!”
“主公,这是身为领地第一智者应该做的,毕竟我是军师嘛……”
张牧尴尬笑笑,朝着南方眺望而去,也不知道现在领地什么状况,各方将领可好,丫头好不好?
丫头?吕玲绮?好不好?不好!
“恭迎董太师!”
张辽的嘴边已经挂着“恭送董太师”了,没想到他这次居然推门而入了起来。
挺着一大肥肚子,董卓看向了病床上的人,随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吕玲绮身上,一喜,道:“绮儿,你,你没死?这可真是太好了!”
吕布上前挡住董卓的视野,抱拳恭敬道:“义父。”
“奉先”董卓有点生气,道:“绮儿既然回来了,你为何不和我说!你这是压根不把我当自家人啊!”
吕布咬嘴,不敢接话。
“文优!”董卓大喊一声,一名长相尖嘴猴腮的男子匆匆而入。
“太师,有何吩咐?”李儒贼眉鼠耳着,眉目弯弯。
“立刻给我起信马家!说是我董卓要把我孙女嫁给姓马那小子!”
“是!”
好不容易送走了董卓,吕布看向了弯腰呕吐面色煞白的女儿,他倒也不是反对董卓与西凉马家结姻同盟之事,但是!吕布看着手捂肚子的女儿,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玲绮久久不敢作答,她心里头清楚,她父亲真的动怒了。
一道报告声打破了父女之间的沉默。
“进来吧!”
张辽推门而入,然,这次他汇报的对象却并非是吕布,而是吕玲绮。
“小姐,有人找你。”
“找我?”吕玲绮不解,她回来可是秘密,怎么可能会有人找自己?
带着疑虑,吕玲绮快步走了出去,那是一个小胖子,小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在他四周一名名士兵警戒着不敢上前,只因为在小胖子的屁股底下坐着一名将领,吕布的老表,魏续!
而那名小胖子不是别人,正是许褚许仲康!
“夫人”许褚见到吕玲绮很高兴。
这一声夫人高兴了吕玲绮却是愤怒了吕布!
“仲康,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就看你敢不敢接了……”
“军师,就算上刀山,仲康我也去!”
他的任务,可比上刀山难多了。
……
算一算时间,许褚那小胖子也该到那了,郭嘉摇着他那一把破旧的鸡毛扇子,看向了一旁的将领们,郝萌以及伤势未痊愈的廖化以及周仓。
四周城墙也已建设的差不多了,墙体、女墙、垛口、城楼、角楼、城门……甚至还出现了护城河!
而这,仅仅只是内城区域!
郭嘉知道,他们没时间去建设中层区域,甚至外层区域。
不仅于这些防御,经廖化建议,一批人前往吴起墓穴前的那块不毛之地。
自北方刮来一片乌云,北方漆黑一片,自南方袭来一阵热风,南方洛阳大火依旧。
山雨欲来风满楼……
已经能感受到南方的炙热,而且北方的大雨也在积蓄着,随时可能落下。
仅以领地四千兵马可挡?
蜉蝣撼树?
领地之中最强的兵马便是那一支三百人的静塞军,这不仅是一支铁军还是一支奇兵。
可这还不够,仅仅三百精骑,压根不够!
“报,甘将军回来了!”
听此,众人欣慰。
“报,抓住一细作!”
曹性被押了上来,大声道:“谁是郝萌郝将军,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我就是郝萌!你是谁?”郝萌上前,看着这个腰间挂着脑袋的陌生男子,好奇着。
“我是曹性,是主公和军师让我来找你的……”
“你是说,主公和军师!”众人大喜。
好消息通常伴随着坏消息以及更坏的消息。
坏消息:冀州沮授已经开始备军了起来。
更坏的消息则是那颗乌桓国国王的脑袋,郭嘉看此久久,先是皱眉,随即开怀大笑了起来,指着南方怒骂道:“老家伙,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个破地方啊!”
张牧和蒋干没死的消息激动了众人,可是,郝萌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东西似的,是谁呢,是谁呢?
脑海里仿佛飘来一句话,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吕旷推了把吕翔,道:“你输了,弟弟你上!”
吕翔看着那大山一般的妖娆女子,咽了再咽口水。
“姐,小弟我卖艺不卖……”
“身”字还没落下,吕翔就被那肥硕的大手拉进了屋子。
听着里头的哀嚎声,吕旷无奈叹气着,吕翔衣衫不整的逃了出来,刹那间又被老鹰抓母鸡般抓了进去。
“不就是按摩放松放松身心,真的是,哎……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了,怎么为主公打下江山!”吕旷一个劲的哀叹着。
这时,他眼角瞄过一支车队,车队非常的豪华,可那马夫却不咋的,就像是山中野夫一样,背着一把银斧。
“这就是命啊!”吕旷紧紧的握住拳头,再次哀叹一声,他知道下方是甄家的车队,而且据说……
吕旷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快速举起吕旷的手道:“石头剪刀布!我布你拳,该你了。”
“臭小子,你使诈,不算……”
一肉手抓来,这次换作吕翔依靠在了栏杆处,听着里头歇斯里底的惨叫声,哀叹道:“不就是按摩嘛,鬼叫点啥鬼叫。”
一说起鬼叫,吕翔也握起了拳头,有点伤感,道:“狗哥,你人呢?”
自打进入邺城,被“主公欺骗”至此泥潭后,吕家兄弟便丢了小狼崽木木的踪迹。
“狗哥……嗷呜嗷呜!”
……
“主公,我,我,我怕。”
只听一阵阵狼嗷声,赵郡,某大山荒郊野外地,蒋干把自己的身子往张牧处靠了靠。
张牧扭了扭右脚,蒋干识相的闪到了一边,拿出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鸡毛扇子扇了起来。
居然还昂头吟诗了起来:“干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
蒋干吟不下去了,无论是谁,恐怕见到黑暗中突然冒出十几对幽亮幽亮的鬼火都没心思继续吟诗。
张牧一把抽出佩剑握在手里,护在了蒋干身前。
那不是鬼火,那是狼眼,一只只呲牙咧嘴着的野狼!
“嗷呜嗷呜……”
十几头野狼迅速包围了张牧以及蒋干,蒋干噗通一声坐在了草地之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坐碎了一具白森森的骷髅。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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