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人太萌蠢

第102章:不要去纠结

    
    “小北,你已经成年,是非的分辨应该懂得。你母亲说的话,你自己去权衡。而且,盛世是司家的,没有谁的独裁一说。骆青月,司北回来,不是你想要争夺分裂司家的棋子。
    如果你还当他是你的儿子,就该尊重他,尊重他的梦想,而不是为了你的一己私利,让好好的一个大好青年,败坏在你的手里!”
    铿锵有力浑厚的威严之声,让骆青月嚎哭的声音刹那见停止,缩在脖子不敢看老爷子的眼神。那种蔑视,可能会让她崩溃!
    作为司家的二儿媳,她居然会被自己的公公蔑视,那种侮辱,她根本承受不住。
    司北不可置信,她的妈妈说什么?大哥不是他的亲大哥?大伯?他们家怎么冒出个大伯来了?大哥待他如亲兄弟般,每年都代替爷爷和他们来看望自己。
    小到吃的穿的,大到学习上的选择,未来的人生路,他给予了极好的建议,甚至是对于自己而言是最好的选择,他都毫无条件的支持。
    他知道自己家有个公司,可以支持他潇洒的在外面无忧无虑的读书学画,可大哥却教会了他没有不劳而获的酬劳。勤工俭学虽不至于,但也没有养成富二代的那些娇奢的模样。
    反而,他的妈妈,却让他选择他不喜欢的经商路。她难道不清楚,对于每个人不喜欢做的事情,永远都没有耐心和趣味的吗?
    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司南安慰的拍了拍司北的肩膀,无声的安慰最佳致命。司北红着眼眶看着自己最最敬仰的大哥,想要他告诉他不是真的?他只不过难以接受,但母亲的变化,真的让他措手不及。
    司南摇了摇头:“其他的不用管,你想做什么,我和爷爷都支持你。大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过二婶说的对,我一个人在盛世还真有点忙,你若真希望你哥好,来帮帮我,也让我轻松轻松。”
    面对司北,司南还依旧将他当成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只会感恩的少年。他根本没有任何错,这些年他一心求学学画,对于外界真的是接触甚少。
    司南不是不忍心,而是司北,真的像是被天使吻过般,心地很善良。让他相信人世间的险恶,还真不能太刻意。就比如,他的母亲,只有让他享受了外界的纯善,方知家里的不堪,才会再去体会这个社会的纯良下面的不同。
    少年已不是年少,教育这些东西,就应该是他的父母给他上一堂以身作则的课。当然,骆青月这样的自私之人,就只能当做反面教材了。
    看着司南大步而出,看着低头不语的父亲,被爷爷镇住在那怔住的母亲。十九岁的少年,原本应该是欢喜的回归宴,被他尊敬的母亲,一手摧毁了。
    他想不明白,爷爷和大哥为了自己好,为什么母亲不领情?他想要学画画,当一名画家有什么不好?非要当一名商人才能体现他是司家人,才能发挥他的价值吗?
    他做不到!
    “爸,你难道也不支持我吗?”
    为什么会喜欢画画?就因为年幼时候的第一幅画,是他和爸爸两人一同完成的。夕阳下的三人手牵手,幸福的一家。爸爸说,画能体现一个人对生活的向往,体现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内心什么样,手中的画笔就给你呈现出什么样的世界。
    爸爸那么喜欢画画,他没有成为他自己想要成为的人,而现在,他追求自己的梦想,有什么错?
    难怪爷爷说每次打电话都不要告诉妈妈和爸爸他就读的学校和院系,现在他明白了。了解妈妈的,不是自认为慈母般的他,也不是枕边一起和他同日夜的爸爸,而是风月商海里浮沉了几十个年华的爷爷。
    司业宏张了张口,他很想说他支持他,可是说了有什么用?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口,这些年他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
    司家如何,于他何干?
    可如今,为什么他连自己内心的想法也吐露不出了?
    “父亲,母亲,我知道了!你们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还是要坚持我的梦想。就算大哥不是我亲大哥,可他依旧会将他当成我最尊敬的大哥。”
    除了画画,他什么都不喜欢。他不想成为父母手中争夺名利的棋子。就像爷爷说的,他分的清是非。大哥不是那样的人,爷爷也不是指偏心大哥。
    但是他的父母,却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爱护自己的亲人了。
    骆青月瘫坐在地上,一个没有资格继承司家的人拼命想要融入司家。一个有着司家血脉的人却从没有想过争抢,甚至还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利益想让。
    她是做了什么孽?让两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够按照她的想法变成现实?成为司家执掌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画那劳什子画?
    画一幅画能卖多少钱?成名的又能有多少?她已经能够预见,司北,不会靠司家的名声崛起,而是像司业宏当初一样,默默的堆积着愁苦,然后消耗着热情,再到现在退却消弭了岁月后的沉寂....
    一无是处!
    .........
    路灯摇曳,光亮吸引着众多的飞蛾,大路两旁的老宅子安静的犹如沉睡中的狮子。
    司北坐在河边的木栏杆上,看着远处五彩斑斓的彩灯,背后不远是司家老宅。说是老宅,但这里住的人都非富即贵。每家都是二进三进的大院子,都是以前有过显赫家世的人家。
    手中捏着一罐啤酒瓶,很少喝酒的他,觉得这酒精太过于会麻木人的思想。他只不过才喝了四罐,就已经让他想要忘却今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一切。
    “喂,借酒消愁?”
    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穿着88号球服,手中还抱着个看球。脸上还带着为干枯的汗珠。看着地上丢落的啤酒罐子,嘿嘿一笑。
    “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
    司北看了一眼对方,也只不过一秒就移开了目光。他只不过想尝试一下,可没想过要烂醉如泥。
    青年看到如此,直接一个转身潇洒的同样倚坐在木栏上:“住在这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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