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祝星辰对苏飞雪使用完了D级控心术,对她进行了一番心理暗示后。
只见苏飞雪好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得,再次从身上拿出了纸和笔,递到祝星辰的面前道:“星辰姐姐,你能够给我签个名吗?”
祝星辰眯了眯眼睛,微笑道:“当然可以了。”说完,从苏飞雪的手中接过纸和笔,工工整整的在上面签下了“祝星辰”三个大字。
当祝星辰签完了自己的名字后,只听“叮铃”的一声系统提示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一个银白色的对话框,顿时跳到了她的眼前。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黑转粉。任务奖励已经发放到背包当中,请宿主自行查看。”
祝星辰看完了对话框里的内容以后,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顿时从她的心里边涌出。
这个支线任务既然完成了,那么也就意味着祝星辰接下来就有钱可以支付那极为高昂的手术费用了。
祝星辰一想到这里,就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想要马上离开这里赶去医院支付手术费用,让王丽丽可以马上接受手术治疗。
“奕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们也该走了。”祝星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吴奕帆,对着他如此建议道。
吴奕帆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反驳祝星辰的这个建议。
反正若不是祝星辰一直要求他留下来的话,本来他早就想走了。
所以他现在自然不会拒绝祝星辰的这个提议了。“后来就如妈妈现在看见的。本来奴婢几个就算想逃走也是没那个脑子想出如此精细的法子来的,但是后来夏青青提议大家爬柳树逃出去,奴婢们几个才鬼迷了心窍听了她的怂恿。后来又说在后面给咱们几个断后,但是等咱们几个被抓了之后又立马跑开了”翠花说着满眼恨意悲泣的指着夏青青,言:“没想到她却是个这么恶毒的,竟然是想借自己几个来设局陷害腊梅姐姐。奴婢也不知为何能够把毒吐了出来,兴许是小时在村里野花野果吃的多了,身子产生了点抗性吧。也是老天有眼,不让这恶人逃了”
翠花的话里透着股不真不实,一味的把自己想要逃跑的心思说成是被怂恿被陷害,想要撇清自己的罪责。但就是这股子不真不实,倒让刘妈妈更信了几分,不过刘妈妈还有疑问,继续说道:“你说是她怂恿你们去爬柳树的,可是她却说是腊梅做的。一个说东一个说西,这让妈妈我为难了,到底应该相信谁的呢。”
腊梅抓紧机会赶忙说道:“妈妈,必然是这丫头在说谎。您没看出来这丫头的心思鬼的很吗!说是其他人都想着逃走,就她一个人留着不走,这说明了什么。这不是别有居心嘛。”
夏青青整个人是有点糊涂和慌了神了,膝行到翠花身边拉着翠花的手紧张道:“姐姐,你为什么说谎!?明明是腊梅敞开了屋门的。我心里不安劝姐姐你们别逃,你们不信。现在被抓了,大家若是不说实话只怕更加要吃苦头啊!”
翠花冷冷的把夏青青的手打开,言:“谁是你的姐姐,我哪里敢有妹妹你这种心思叵测的妹妹。我现在说的就是实话,妈妈何等睿智,必然会看出你的心思。你还是早点说了实话,不然我也救不了你。”萍儿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惊疑不定道:“娘娘,难不成您还怀疑陈贵人送所过来的那床棉被有问题不成?不会吧,奴婢实在看不出来,陈贵人有要伤害娘娘您的意思啊。”
祝星辰淡淡的瞥了萍儿一眼,沉声道:“陈贵人自然是没有想要伤害我的意思,真正想要伤害我的,是在那背后指使陈贵人送来这床棉被的人。”话语一顿,转首吩咐萍儿道:“虽然本宫暂时还不能得知这床棉被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本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八百,回去以后你就赶紧帮本宫把那床棉被给换掉,以免本宫受到其中的未知伤害”
萍儿见祝星辰如此严肃的样子后,心中一震,连忙蹲了蹲身子道:“是,奴婢知道了,等会回去以后就马上把那床棉被给换了,绝不会再让它铺在您的床上。”
祝星辰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很好,接下来咱们就静静等着,看那在背后主使这一切的人,若是发现本宫过了这么久,都还没被害的样子后,会有什么后续手段吧。反正在陈贵人的眼里,本宫是确实有按照她的嘱咐,每隔七天盖上一次那床棉被的,因此陈贵人自然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那个人知道。”
“而只要那个人在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却发现本宫过了这么久后还没被害的话,那么这个人就一定会怀疑其中有什么地方出了错误,而再次对本宫下手,那么到时候本宫就可以来个请君入瓮,瓮中捉鳖了。”
萍儿听到这里,疑惑道:“娘娘,您怎么如此断定,这床棉被有问题呢?兴许这一切当真如陈贵人所言一般,这床棉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陈贵人为了能够让娘娘一举得男,而去宝华寺里请那群高僧们对这床棉被进行了开光而已。”话语一顿,神情一肃道:“奴婢实在不希望娘娘因为一时的谨慎,而一个不小心就这样误会了陈贵人的这番真心,彻底错失了这段难得的姐妹情谊,还请娘娘仔细斟酌,万万不要弄错,产生了什么误会。”
祝星辰眯了眯眼睛,淡淡道:“本宫之所以如此断定那床棉被有问题,自然有本宫的理由,你就无需过问了。不过你说的那种情况当然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在本宫的眼里却是有些微乎其微罢了。”(此事也略有耳闻,不过这内里的实情谁又能真的知晓呢?浅笑道)这清贵人倒是有福气的很呢。得了这么一个好妹妹在身旁照料。想当初本宫怀有身孕时,身边倒也有人经常的“照顾”本宫呢。(特意加重了照顾二字,想必来人也清楚不过。后又略表遗憾道)只不过那些个姐妹,如今再也见不到。(话及此,眼底悄悄闪过一抹阴狠。片刻又恢复如初,继续谈笑风生)怎么,近日显少听到慎贵人的消息了。这突厥的美人儿前些日子可是受宠的紧呢。
低首捧了瓷盏温凉,氤氲热气带了几分青涩,执了盖饵掠过浮叶起起沉沉,装模作样摇首醉香,继而缓眉轻啜,一时唇齿留香,入口回甘:“清贵人梦见麒麟送子,母凭子贵,可不是成了皇上的心尖肉。”觑人眼色:“再如何矜贵也越不过娘娘,说起突厥女子,嫔妾想着慎贵人赏了嫔妾几个巴掌,的确力气儿够大,嫔妾好心劝解,无论嫔妾如何不懂规矩,这上头还有娘娘…慎贵人险些要毁了嫔妾的脸,阖宫都是姐妹,风水轮流转,清贵人如今代替了慎贵人的恩宠,隐隐有那破竹之势…”
闻言,微微皱眉)这越俎代庖之事,也只有她敢做,突厥就是突厥,教出来的人也这么没规矩。想当初,连本宫都敢顶撞呢。(说起清贵人,倒也有些兴趣,还麒麟送子,当真是好点子。忽的想起太皇太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太皇太后可曾去看过那清贵人?
孩童嬉戏笑声回荡,配着风拂珠帘,泠泠悦耳。起身踱步公主跟前,葱白指尖轻点她额头,阮娘捧着蓝釉绘观音送子纹样的磁碟来,内盛着蜜饯果脯,故作认真的样子,抬眸,望她:“公主小嘴儿甜,惠娘娘也该赏你这蜜饯果脯,来日呀愈来愈甜。”偏首朝佳人温声言:“不曾,不过密答应与清贵人并无口角之争,此番陷害,她胆儿没这么大。”
见她如此作为,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教人看着舒坦。听她说起清贵人之事,微微叹了声)这后宫的水之深,本宫可是亲身体会了。你们啊,要学的东西还多。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了才能体会的出来,旁人如何说,也都是徒劳。(看着佳人,又道)此番你能来清燕轩,本宫心里很是欣慰,若日后有何事需要本宫帮助,尽管说声便是。今日你且先行回去吧,本宫还要亲自去内务府走一趟。
她的眸子泛着清波,就像未曾染过尘世烟火的玉簪花。我弯下腰肢,半蹲着身子,与她齐高,思索片刻:“娘娘有公主做伴,这清燕轩也热闹起来了。”起身甩帕,规矩行礼:“多谢娘娘教诲,嫔妾定会铭记在心,嫔妾告退。”语毕归景仁。
前些时清贵人受伤险些小产,自己出力查明事实,倒是因祸得福晋了常在。不过这仅仅是我的开始。听闻那密答应富察氏生前与惠常在交好,其设计谋害清贵人想来惠常在也是出了力的。冷哼一声搭芊儿皓腕至其住处。
景仁宫梧桦轩
芊儿上前打发了宫女通报,自己懒懒地打着扇立于门前侯着。
恹恹歪了头,兀自晃悠着手头菱扇,浑不在意地乜了阮娘一眼,启唇语气晦明难测:“和答应,和常在…以和为贵。”拢了额发悠悠,续了琼音,宛转凛冽着:“上不得台面的家伙,竟让她也出了头。”默了半晌,须臾抚弄着扇面:“外头太阳大,可别晒出病来,成了晦气,阮娘去请。”
不久有婢子来请,白荑搭芊儿皓腕踩着花盆底入内。鸦睫轻扇,芙蓉面浮现难辨喜怒的笑意:“惠姐姐好生自在呢…”走上前行一平礼,缓言:“见过惠常在。”
噙着温软笑意悄睨着袅袅而来的佳人,默立不做置豢,轻抚鬓角远山僝愁青黛。依旧打着菱扇,玉钏璎珞皆烨然,微蹙了眉,踟蹰了番,回了平礼,嗤笑:“嫔妾还未来得及恭贺和常在熬了这么久,总算混了个常在,想来跟在清贵人身边,和常在也是不亏?…这声姐姐,难听得很,论起资历也该嫔妾唤常在一声姐姐。”
笑意直达眼底,白荑抚弄腕上的玉钏子,光照着倒是刺眼得很。在惠常在周围缓缓踱步打量着其,笑:“嫔妾不及姐姐出身高贵,颇费一番努力才与姐姐平起平坐呢。”话锋一转,“久又如何,嫔妾总归是熬出来了。可姐姐,怕是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着呢。”举步袅袅间沉滞着温平稳妥,笼纱攒丝莲履缕着星点珠翠,绘着跫音婀娜,动静时刻翩跹姿态的绮丽明媚难摹。悠然踱步,又近了她几分,笑吟着唤了声:“姐姐太看得起自个儿了吧,姐姐见着皇上,凭得不过是清贵人的脸儿,不过我倒喜欢姐姐这份自知之明,知道家世卑微的话…就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靠近她的耳畔呵气出声:“妹妹见着恶心。”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笑意盈盈地看她:“皇上的面,妹妹是还没见着,不过来日方长,机会多着。”
冷嗤一声,抬眸寻位落座,面上是云淡风轻的笑意:“姐姐是大家闺秀,可这宫里的规矩都没学扎实,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微顿,“也难怪姐姐不得皇上宠信。”
指腹轻敲檀木方桌,笑:“怎么,大家闺秀竟不懂待客之道么?莫不要小家小户的嫔妾来教教常在?”
启了青齿,字句如珠雨飞泻:“若论起规矩,本主的确要请教姐姐一个问题,登门拜访不带礼,合乎礼数?”临到她面前,探身过去瞧她的眼里去,我想看到她眼里与我相同的万斛愁,浓烈得让人苍老,嗤笑:“不过姐姐说对了,我博尔济吉特氏,向来不是矫揉造作举世无双的闺秀,至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应该是形容姐姐的吧,我瞧着姐姐应是败絮内外更为妥帖…姐姐呢?得皇上宠幸了?待客之道本主自然懂得,要看客是何人,清水一壶你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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