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苏越气冲冲的进了门,她向来都是与人为善的,虽然在商场上也是手段不少,但是至少都能够守住自己的底线。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以为向来自以为是的人居然能做出直接从她的身边挖墙角的事情来,要知道当初这家公司差点儿倒闭的时候还是她出手帮忙了的。
“越姐,其实没那么生气的,这种事很正常的。”郑幽薇这些天没有办法出门也是被憋得发慌了,直接就跟刚才还气冲冲的进门的苏越一起吐槽起来。
罗羽摇摇头,继续将刚从车上下下来的东西分类处理好放到冰箱和橱柜里,回来之后她也慢慢地恢复到了以前的作息,虽然很少做家务,但是吃的东西还是自己做,至少在没有找到合适的阿姨之前她并不打算随意的让外人进门来。
等到放完了之后拍拍手将几样水果放到了盘子里端出来放到小桌上的时候刚好就听见苏越说到那地方有栋废弃的别墅。
“你说的是什么地方?”罗羽停下了吃葡萄的动作问道。
“就是城北的那个……”
还没等苏越说完罗羽就差点儿被一颗葡萄给噎住了,这件事让她她兴奋的有些过头了。
等到喘匀了气之后郑幽薇也突然间就想起来了那个别墅的地址,没错,那地方就是在城北的。
“可是以前我们怎么没有发现过的?”罗羽相当奇怪,要知道当年她为了囤地差不多将城市周围给走遍了,可是那会儿怎么就没有看到这里来了。
这段经历苏越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她手上的公司怎么可能会以来就这么实力雄厚了,也不可能手上会有那么的廉价地皮以供开发。
“那个地方很隐秘,基本上没有人带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儿的,十年前有谁会想到这一点啊,再说了都成这样又怎么样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块地到底是属于谁的了……”吐槽之后心情好多了。
罗羽只能狠狠地咬碎一颗葡萄了,她总不能告诉眼前的这两个人十年前她就知道地价会飞涨吧。
只不过这个说法倒也是成立的,虽然当初她买了很多地,可是那都不过是属于捡漏性质的,因为缺钱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全部都买下来,即便是相当便宜的那些也差不多快要让她债台高筑了,当然最后还是陈宇出手才解决,他知道这小姑娘喜欢买地,后来就干脆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块送给她当成生日礼物了。
“对了,……”
话还没有说完郑幽薇她们就看见罗羽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冲出去了。
她突然间想起了很多事情来,陈宇当初送了很多东西给她,有些她根本就没有打开看过的,临走之前她将这些东西打包寄存在了自己当初随意买下来的一个房子里,后来那地方拆迁就让何叔直接帮着转移到了新买下来地房子里,就是这里了。
直接冲到地下室,找到那些被放了很久的东西。地下室里东西很多,这些天回来之后整理了一部分,但是还有很多,因为那些东西大都是很多年前的了,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拆的。
郑幽薇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罗羽正在将箱子一个个的搬出来,她吃惊的看着,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她都很少过问多年前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禁忌的,所以她虽然早早地回来了,但是也从来都没有动过这里的东西。
“姐……”
“快来帮忙,我记得当年我爸送了很多东西给我,其中就有不少地皮的。”罗羽抱了个箱子龇牙咧嘴的说道。
“哦……”
两个人开始忙碌的将被层层包裹起来的东西露出来,那些最先被打包过之后又被何叔再次打包,这样一来多层包裹之下都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模样,当然她也想不起来原来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找到了!”郑幽薇兴奋地大喊着,当然在地下室里这声音传了回来有些发闷。
费了些劲才将这箱子给打开,露出来的包裹其实并不大,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放着的全是各种房产证土地证明的,厚厚的一叠在手里很有沉重感。
“这些都是很不错的地方啊,……”郑幽薇翻了翻这里面大概的看了一下后说道,不仅是不错,而且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她现在怀疑陈宇当初极有可能就是地产商了。
“这个是我从他办公室后面的密室里找出来的,咱们的上一代人都挺喜欢往密室里藏东西的,这些应该是陈家几代人的积蓄吧,那个年代的人不是都很喜欢买田地嘛,这个,这个是后来他专门买给我的,……”
罗羽一张一张的细数着陈宇当初为了讨她开心买了不少地给她,有些地段很不错,但大都是些城外的便宜土地,当然当时是城外,这会儿早就已经变成中心地带了。
“姐,这里居然还有南江的地,陈叔叔家里真的不是大地主吗?”郑幽薇拿着一叠纸对罗羽晃了晃。
她捏着手里的那张土地证明,那地形和位置确实就是那片地域,这也就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卖家都没有出现的原因吧,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那片地域的土地证明在谁的手上。
“也就是说那片土地一直都是你的?”郑幽薇大惊失色的问道。
罗羽摇摇头说道:“应该是,但是我之前也根本就不知道的,我想他也不知道。”看着这么一大叠的东西罗羽觉得自己头都有些疼了,这么多虽然说是很让人兴奋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地方都有了极大的变化,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东西还有没有用的。
“姐,我们去找个律师吧,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这个实在是太多了些……”郑幽薇看着这一大堆的资料头都大了,虽然她有这个能力将这些清理出来,但是她也清楚这些牵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能够出面解决的。
甚至连罗羽都没有办法直接去解决,苏越和白汐也不行,这会给她们所有人都惹上大麻烦。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这么想的,看着沉默不语的罗羽她有些着急,如果说是因为陈宇的关系她想要自己出面解决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劝服她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羽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道。
虽然说陈宇确实是很有钱的,这一点儿都没错,但是即便是再有钱有些地方也是他不可能买的到,因为那是人家流传下来的祖产,是的,是祖产。
就算是有些败家子将这些给卖出来了,但是照她所知道的那个陈家或者说是陈宇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将这些东西都给买下来的,因为这会儿她的手上捏着的居然是南枫城最中心的那片土地。
当她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极有可能会惹上天大的麻烦。
陈家的祖上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保留下来这些,她并不认为这些东西是陈宇买的,因为看上面的字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
“对了,你给徐敦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纸上的字还认不全,但是徐敦因为从小就跟着无量金的老师傅学习认识很多老东西。
郑幽薇走的时候觉得的罗羽神情不太对,想着赶紧将电话打了然后来看着她。
等她离开之后罗羽一屁股坐到了箱子上,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陈家祖上也极有可能跟楚门有关系。
一张一张的翻看着那些泛黄的纸张,虽然认不完全但是楚字还是认识的,在最下面的那两张上面确确实实是有个楚字,这无异于是证明了她的想法。
陈家就算是不是那个时代的楚家,但也绝对是跟楚家脱不了干系的,否则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地皮的。
楚明悦这几天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白很多了,她这次来南枫城是瞒着家里人的,就连带来的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临时从南江征调来的,本来是见他们做事不错,想要培养成自己的心腹,要知道家里的那些人虽然也是相当的忠心,但是他们忠于的是楚门而不是自己。
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个人都没有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几天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跟楚元安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被强大的冲击波给掀翻在地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在医院里时睡时醒的,虽然根本就检查不出来到底什么地方有问题,但是就是没有办法出院,她自己很清楚,是因为被气的。
楚门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所以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人来找她,这点她倒是不奇怪的,毕竟当初就是安排好了的。
最近这些年特别是在爸爸去世之后她们的权势在被一点点的削弱,只是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人相信而已,她也不愿意相信,所以她必须要将这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从一位半瘫痪的楚门老人口中知道了些事情,虽然自己当初救下那个孩子的时候不过就是一时兴起而已,他那倔强的模样跟当年自己的那个心上人很像,所以她多看了一眼,然后就有人将那个孩子给送到自己家来了。
虽然她后来也没怎么过问过这孩子的事情,但是好歹是自己给他提供了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吧,她觉得自己肯定能将这人给掌握在手心里。
她甚至瞒着所有人来找她,可是来了之后在城外待了几天,因为她觉得自己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做好准备要面对这个城市的。
在这里她失去了很多东西,她原本以为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可以拥有着不费吹灰之力的生活。
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自从那个男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爸爸的提议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这里了。
这个巍峨的城门看起来很像是在嘲讽她,所以等了好些天才进去,顺路还处理了些事情,这些事让她看起来是在做正经事,能稍微安抚一下因为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而感到愤怒的心情。
她本以为只要自己能克服这个想法一切就都能水到渠成了,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已经离开很多年了,但是这个地方还是让她一次次的受伤,楚元安并不愿意按照她的想法来做事情,甚至可以说是楚元安直接拒绝了见她。
可是那会儿她也没有在意,小孩子说的话已经根本就撼动不了自己的心了。
她试着去了几个地方缅怀自己的过去,无意间知道了银松集团的事情,也总算是明白了当年吏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口气对爸爸发号施令的,原来他们有这样的资金来源。
虽然相当的不耻,但是如今自己这边也是捉襟见肘了,从那个傻小子的嘴里她套出来了一些东西,知道银松集团应该还有一大笔的财富藏了起来,但是这些应该就是在南枫城里,所以为了此她延迟了去找楚元安的时间。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富明大厦的情况变的无法控制了起来,直到她觉得有些什么不对经的时候想要直接带着他离开结果还是被拒绝了。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她想要尽快离开医院,可是一起身就是头晕眼花的,只能继续在医院里待着。
这一待就到现在了,等她终于能够出院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究竟该去什么地方了,这个地方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地方会欢迎她了。
这个地方让她感到非常的憋气,直到有人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他们找到了楚元安的女朋友。
是的,女朋友,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直接将滚烫的茶杯扔到了阿姨的身上,听着她的尖叫声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但是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这几个人居然再次通知她说这个女人逃走了,是的,她逃走了。
她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吃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逃走,这让她觉得需要些东西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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