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在厨房里被秦司廷按在水池边上亲了多久,最后时念歌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向上扯了扯领口,再回头时,见他还站在厨房里,放开了水龙头,直接就站在那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她心里一阵跳,想起刚刚那个最后逐渐的发展到后来的吻,好像有点失控,脸上更热了。
感觉他并不需要什么解酒的东西,现在这样比清醒的时候更热情一点,多好,虽然她有点害羞是真的,但是又真的好喜欢他这样。
秦司廷大概是这会儿真的酒劲儿彻底上来了,又可能是因为回了家里,精神状态放松,不需要过度保持清醒,他从厨房出来后就坐到了沙发上,将还杵在沙发旁边的她一把就捞了过去,时念歌低呼了一声就坐到了他旁边。
再然后……
他就这么单手抱着她不放,头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不到一分钟,睡着了。
时念歌震惊于他的秒睡,但想到他今天中午真的喝了不少,当时还觉得他酒量好,却原来他是自控能力比较强,在不该醉的场合,他总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
当时唐父故意白酒啤酒洋酒红酒这样混着敬他,再好的酒量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可能熬得住。
睡了也好,至少不会太难受。
时念歌在他身边乖乖的坐了一会儿,还是怕他醒来之后胃会不舒服,自己不方便出门,那就打电话问问朋友,能不能查到附近药店的电话,让药店送点胃药解酒药什么的过来吧。
她打完电话没多久后就有人送了药过来,她收了药放在门前的柜子上,然后回头,见秦司廷还在沙发上睡,轻手轻脚手走了过去,低头看着他这样睡觉的模样。
平时他衬衫的领口都向上扣的很整齐,现在却是敞开了些,身上的衬衫也没有平时那么齐整,但是在这样的微微凌乱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成熟的男人,有着别样的更吸引人的魅力。
时念歌就这么看了他半天,然后悄悄一笑,趁着他睡着,凑过去就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低头看他,见他没醒,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
结果仰躺着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抬臂就将她捞回了怀里,她一个重心不稳向下一压,直接将人就这么结结实实的从沙发背扑倒在沙发上。
秦司廷还闭着眼,显然是真的睡着了,但也有感官和半分醒意,就这么将手在她背上拍了拍,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平时习惯对她的拍抚的动作。
时念歌就这么压在他怀里没动,微微动了动身子,他放在她背上的手像是本能的又将她搂紧。
这是……
打算让她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吗?
虽然她不反对这么睡,难道她不会觉得被压的很难受吗?
她再看了他一会儿,不太舍得就这么起身,干脆小心的将头枕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呼吸和身上在酒味的遮掩下仍然清晰好闻的味道,就这么躺一会儿,逐渐有困意袭来,逐渐也真的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从下午睡到傍晚,中途好像秦司廷翻了个身,转为将她抱在怀里侧躺着这样抱着睡,时念歌没醒。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被禁锢在秦司廷和沙发背之间,在最温暖最安全的位置被他这样抱在怀里。
她睁开眼睛,发现外边天已经黑了,自己的手机还在旁边震动,发出嗡嗡声。
不用猜也知道不是爸爸打来的就是妈妈打来的,毕竟天都黑了,她还没回家。
时念歌动作很小心的想要坐起来,结果刚一动,身旁闭着眼睛的男人开了口,声音沙哑:“睡够了?”
时念歌一顿,转过眼就见秦司廷在这时也睁开了眼,但显然是因为之前喝酒了的原因,这会儿有些头疼,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不太舒服的样子。
时念歌直接赶紧起来了:“你醒啦,我之前跟药店打电话要来的药,你看看你是头疼还是胃不舒服,吃一点吧?”
秦司廷躺在沙发上按了按额头,转眼看见时念歌小跑着去门边拿了药,然后又跑回来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一脸担心他哪里难受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再又睁开,然后坐起了身:“没事,几杯酒而己,问题不大,明早就好了,不用吃药。”
时念歌像是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那么难受似的,盯着他看。
秦司廷淡淡一笑,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坐这里。”
每一次这男人勾手指的动作她都受不了,直接就马上过去了。
在她坐下来的刹那,秦司廷看着她:“不早了,你这是想回对面?”
“肯定得回呀,我爸妈还在,他们只是不知道你住在对面而己,估计现在这个时间,我妈也已经知道咱俩的事了。”时念歌说着,就望灯长叹:“哎,秦司廷你可真是个藏不住的秘密,我本来还打算多保密一段时间的,结果今天你就在我爸面前把我彻底盖章成你的人了。”
“你不是?”秦司廷看着她,眉目里透着她喜欢的认真。
时念歌脸一红,别开眼不看他,继续望着灯:“我是说,本来我的打算是,反正小时候他们也不怎么管我,我就打算等过几年有什么事情再通知他们一声就好了,也不需要他们参与太多,结果现在这么早就知道了,免不了等会儿回去要听见他们一堆唠叨。”
“怕唠叨?我陪你过去?”秦司廷挑眉。
“你过去的话肯定能救我啊,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爸知道你是秦司廷,肯定不会反对什么,但是今天中午在唐叔叔面前他有点伤面子,现在心里肯定过不去,你去了他也不会心情多好,不如让他自己缓缓,你没必要去哄他,反正唐家的事情,本来我就不情愿,我爸今天也是活该。”
听见时念歌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她爸活该,秦司廷叹笑:“谁说我要去哄他?”
“那你去干什么?”
“我要是去了,就要直接登堂入室了。”秦司廷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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