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秦姝婠笑得极为“邪恶”。
“唔……”大猪蹄子郡主!
春熙气呼呼地要往外走,阿尘则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
“您都不挽留一下的吗?”推门出去前,春熙突然转身委屈巴巴地问道。
“本公子这么恶毒,都舍得让我最可爱机灵的贴身婢女出去睡马棚了,又怎可能挽留一下呢?阿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秦姝婠笑道。
“是。”阿尘淡淡地回应道。
“哼,都是大猪蹄子。”春熙气鼓鼓地推门离开了。
秦姝婠见二人都离开了,只是无奈地挑了挑眉。
这两人不去唱戏本子,真是可惜喽。
随后,秦姝婠将视线转到桌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呵。”她走向门口,慢慢地合上了大门。
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门旁的窗户上,多了一个小洞。
她便是之前注意到了这个,所以让春熙她们演了一场戏。
秦姝婠转身又回到桌前,打开桌上的酒壶,嗅了嗅。
她嘴角冷意不减分毫。
呵,果然是有迷药,只怕是之前窗上那小孔,不仅是为了监视她们,更是为了放迷烟吧。
想至此,秦姝婠摇了摇头。
这现在的落冉镇比起以前她与老头子南下汴州时,要荒芜了不少,大概是镇上遭了土匪吧。
也就是说……
她们现在待的镇子和客栈,全都是土匪的领地。
“得赶快到汴州了。”秦姝婠喃喃,吹灭了房中的烛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
“阿尘,你说……我们今天不会真的要睡马棚吧?”
“不知。”
“切~”春熙无聊地撇了撇嘴,正当她准备坐下休息时,秦姝婠来了。
“主子。”阿尘看到她恭敬地说道。
“走吧,这地方不安全,都是土匪。”秦姝婠走进马棚,迅速地解开了拴住小雪的栓绳,同时松了松连接马和车的车辕。
“车上没有其他东西了吧?”秦姝婠问道。
“除了本身自带的设施,没有其它东西了。”春熙答道。
“嗯,这便好。”秦姝婠笑了笑,那神情简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春熙颇为不解地看着秦姝婉,问:“主子你要干什么?”
秦姝婉解下腰间的一枚玉佩,递给阿尘,接着说道:“我引开他们,你们两个给我尽最大的气力,去颍州知州,以阮家的名义带人来。”
阿尘闻言皱了皱眉,十分不赞同道:“主子你疯了,颍州离落冉镇有二十公里远(=2万米),等我们带官兵到时,你还有命吗?”
秦姝婠冲阿尘宽慰地笑了笑:“我能因惜命逃婚,就绝不会做没把握让我活命的事。现在我要是不引开他们,明早我们都得死。为了活命,只有此计。更何况,如此还能救被困的落冉镇民,何乐而不为呢?”
最后,秦姝婠语气凌厉了些许,她冷声说道:“阿尘,你可不要连主子的命令都不听了。”
“是……属下遵命。”阿尘自知拦不下她,只是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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