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秦姝婠心中一阵冷笑。
呵,老男人。
秦姝婠将纸条放在红烛上,看着它被火焰燃成灰烬。
……
次日。
“贺叔早啊,精神真好。”
秦姝婠起得挺早,而来给她送早饭,竟然是贺子书。
“别叫本公子叔叔!”贺子书瞪了她一眼,丝毫不温柔地将一碗白粥放在桌上。
说是放,更像是砸。这不,溅起了些白粥,而这些溅起的白粥全溅到了贺子书的‘纤纤玉指’上。
“嗷!”贺子书被烫得嗷嗷叫,连着往后蹦了三下,直直往书柜那蹦去。
“小心!”
秦姝婠刚出言提醒,那人就撞到书柜了。
“你,你期虎人!”贺子书‘泪眼汪汪’地瞪着秦姝婠。
“……”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秦姝婠无语地扶额。
不等她开口,贺子书就跑到门外去了。
“这…”怎么那么像是去告状了?
眼前这一幕像极了秦姝婠小时候,兄长被她怼哭了去找爹娘告状的样子。
“嘁……”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人比她哥还弱啊。
至少当年兄长是被她怼到怀疑人生的地步,而贺子书这人,实在是太弱了!
秦姝婠端起碗刚想尝一口粥,却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咦?”
泻药?
“唉,真是大方,昨天才怼了一下,今天就给我送礼物来了。”
秦姝婠唇角一勾,随即手一松。
哗啦一声,碗落地,碎片撒了一地。
屋外传来某人欠扁的声音。
“你听听,本公子说的没错吧,你的小美人就是对本公子有偏见!这可是本公子亲自给他送的粥,他竟直接把碗都给我摔了。”
“……”
君烨懒得说他些什么了,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贺子书一个正眼。
多年好友了,贺子书依旧这么聒噪。
“咦?”
推开门的那一刻,别说君烨了,就是连身为毒医的贺子书也有些惊到了。
眼前一片狼藉,不少瓷器碎片散落在地上,而木桌边的地上,躺着一位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痛苦地闭着眼,细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他整张脸都是惨白的样子,连往日那漂亮艳丽的红唇,都没了颜色。
君烨不知为何,看到他这般模样,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揪起一样的痛。
他快步走去,抱起少年,将他轻放在榻上。
君烨注意到少年嘴角的一粒白米,冷着眸子对贺子书道:“你干的?”
“我没有!!”
“那为何刺人骨突然发作了。”
“!!”
此刻某人心中有些许慌乱。
该不会是那泻药引发了刺人骨?那也不对啊,那药只会让她拉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至于引发刺人骨啊。
想着,贺子书为秦姝婠把了把脉。
“怎么可能?”贺子书感受到君烨寒冷的眼神,顿时只觉脊背一凉。
其实秦姝婠什么都没做,只是点了身体某处的穴脉,让气息脉搏混乱,使得刺人骨暂时发作,造成了眼前的情况。
谁叫贺子书想给她下药呢,不给他点教训,第一女纨绔的称号是白来的?
“颜兄,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吗?”秦姝婠睁开眼,无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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