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乐声响起,秦姝婠抖了抖衣袖,缓步走向戏台中央。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
她回忆了记忆中的台本,声调婉转地唱了起来。
她一个人男女混声不在话下,想必那位阿紫姑娘常年学习戏曲,一定比她还熟练这混声吧。
曲目唱得正精彩,楼内传来了些嘈杂的声音。
是一伙黑衣人闯了进来。
他们不由分说地砸起了楼里的东西,造成了一阵混乱。
客人们惊慌失措,生怕祸及鱼池。
“诶哦,爷,你们这是做什么。”老鸨瞧着自己多年的宝贝被这一众人砸了个稀巴烂,心中即是一阵钝痛。
“把人交出来。”领首的一人用剑指着老鸨,冷声道。
“啊啊,爷,我,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啊,我这可是正当经营,求求您,别杀,别杀我。”老鸨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她感觉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自己一定会被那几把剑戳成个筛子的。
“身长五尺(1.7)左右,头戴银冠,身着黑色白云纹的男子。”那人大概地比划了一下。
“没,没见过这号人,我,奴家可以帮您留一下。”说着,老鸨冲身后的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找找这号人。
该死的臭小子,就是因为他老娘的店才被这帮罗刹砸了,等下揪出来了,老娘非扒了他一层皮不可。
秦•臭小子•姝•扒一层皮•婠。
“……”
秦姝婠看着那人在空中比划的样子,心中一慌。
他们好像在找自己。
要不要先下台啊。
秦姝婠纠结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果断下了台。
奏乐的都tm一个个要溜之大吉了,她还留着干嘛,留着吃完饭呢。
然而,就随着台上的人停止了咿咿呀呀地唱戏,那个特别敏锐的领首注意到了秦姝婠。
“站住。”
“爷……”秦姝婠颤着身子冲他福了福身,眼里都是畏惧的神情。
“去做什么。”
“戏,戏唱完了,就,就去伺候,伺候楼里的大人们了。”
“呵,那便等我们搜完了这楼,再去伺候你的大人。呵呵呵。”说着,那人嘲讽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他带来的其他人,也跟着嘲弄地笑出声。
羞辱?
秦姝婠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如果不是中了刺人骨限制了姑奶奶的发挥,轮得到你们来着作福作威?
想着,秦姝婠敛了敛眸子,抬头淡淡地扫了这帮人一眼。
“怎么,贱|人不服气?”领首瞪了她一眼。
“呵呵,大哥,反正现在也找不到那臭小子,不如我们就好好跟这位小美人玩玩?”
他们猥琐的目光实在是令人作呕,那眼神就好像是秦姝婠衣衫不整,暴露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啪。”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秦姝婠啪地就是赏了那出言不逊的人一个大嘴巴子。
“你又是个什么恶心的东西?哦,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看出来了,你特么就是个乐涩(垃圾)。所以,你娘没教过你,垃圾就要有垃圾的尊严,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就会被当成没用又有害处的垃圾,然后被烧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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