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离却是没动,黑眸盯了她几秒,“你怎么知道?”
她心里一咯噔,“房间是一起订的,我听到了。”
他又说,“记性挺好,还没忘。”
罗丝语瞪他一眼,还轻拍了他一下,有点的别扭说,“当然,我是演员,记性当然好!”
乔衍离轻笑,牵着她的手往106去。
“咚咚”两声,五秒后房间门开,郁清一身白色浴袍,水滴还在结实的胸膛上滑动。他单手拿毛巾擦着湿法,看到两人,不免一愣。
乔衍离看到如此模样的郁清,眼睛不觉缩了一下,还没等罗丝语羞窘的转过头,他已伸手将她的眼睛捂住,然后手动将她转了面。
“有事?”郁清冷淡的问。
乔衍离将手上的袋子塞到他手里,“按摩工具的回礼。”说罢,直接扣住罗丝语的肩膀将她强制带走。
郁清还有点懵,看着手上的袋子,眸色有点深。
回到房间,罗丝语立刻就坐在了床上,刚伸手要去揉脚腕,乔衍离已经单膝跪下,伸手脱去了她的鞋子,温热的双手在上面按住。
罗丝语下意识的就要往后收脚,他却是强硬的抓住了。
“你别弄,我还没脚……”
“没事,我不嫌弃。”他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全部,“而且你的脚也不臭。”
罗丝语微羞的笑着,低头看见他头顶硬朗的黑发。她伸手摸了上去,也是很硬朗的感觉。
乔衍离专心的给她按着脚,她没事干,看看他,又四处望望,结果在床头发现了他的手机。她拿在手里,“你没带手机?”
他抬眼一看,“出去忘带了。”想到了什么又道:“密码是你生日,老婆大人可以随意看。”
罗丝语脸一红,嘴里嘟囔,“谁要看啊!”可手却已经率先暗亮了屏幕。结果,锁屏还没看到,就被上面十几通的未接来电给吸引了。有周尧的,还有方以情的,而方以情的居多。
罗丝语看到方以情的名字时,眼睛微微一跳,随即将手机屏幕摆在他眼前,“方以情和周尧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回一个吧,怕是有什么急事。”话刚说完,铃声响了起来,是方以情打来的。
乔衍离看了一眼,起身站起来,“你先接,我去洗手。”
他人已经进了洗手间,罗丝语抿了下唇瓣,接通电话。
“喂……”
“衍离,你在哪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是不是不管我了,不要我了!你说过今天晚上来看我的,你为什么不来,都这么晚了,我很着急,你来看我好不好!”
罗丝语的声音刚出,方以情铺天盖地的哭声就袭来。那语气和话,像是等待临幸的妃子却接到皇帝不来的通知的哀怨。
她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冷冰冰的说,“我不是衍离,我是罗丝语。”
那头默了几秒,随即是一股充满着恐惧和担忧的话,“你怎么和衍离在一起,你不是出差了吗,你怎么和衍离在一起,怎么会!”
“他想我了,来看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罗丝语的话充斥着满满的霸道,还有种宣誓主权的口气在其中。
她说完,还没等到方以情开口,洗手间的门开了,乔衍离走了出来。她突然就有了一个冲动,没经大脑就说了出来,“衍离你洗好了,喏,电话!”
洗好了…
这三个字暧昧的意味满满。
乔衍离其实在里面听到了她的话,面上丝毫未动,也没说什么,接过手机。
而罗丝语不一样,她在就将手机交在他手里时,突然抬脚,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蛋,还声音好听的说,“我先去洗澡了。”然后,人便拿了睡衣走进浴室。
乔衍离看着她的身影,眸色深沉。
“喂”他对着手机说。
方以情娇柔又委屈的哭声立刻传出,“衍离,你说好来看我的,你怎么还没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对不起,我忘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现在已经到了西南,今天晚上是过不去,对不起以情。”他淡淡的开口,语气里还是有些歉意。却是避开了“不想要她”的这个问题。
方以情是不领情的,“你骗人,什么工作的原因,明明就是专门去看罗丝语,我知道她就在你身边!”
乔衍离叹了口气,“以情,就算我是来看她的,可丝丝是我妻子,我来看她,理所应当。”
方以情哭的更厉害了,“为什么,你说好来看我,你怎么能骗我,怎么能骗我,你就是不管我了,就是不要我了!”
乔衍离怕她情绪在不稳定,只好安慰道,“我怎么会不管你,这次是我真忘记了,等我回去那天我一定去看你,还给你带礼物,好吗?”
“真的吗?你不会在骗我?”方以情小心翼翼的问。
“真的,我一回去就去看你。”
“好,这次我就原谅你,下不为例。”这有点像女朋友对男朋友的语气。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挂了。”不等她说,他已经将电话挂掉,又打给了周尧。
“周小姐,对,我失约了,我不在金城,以情那边要麻烦你照看了,她现在可能情绪不稳定,麻烦你多开导开导,谢谢!”他又不放心的给周尧打了电话,怕方以情情绪不好,在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关上手机扔到一边,乔衍离略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好一会儿后,又扭头看向浴室的方向,黑眸深邃,心情复杂。
刚才他电话时,浴室里并没有传出流水的声音。他知道,她在听。
的确,罗丝语进去浴室时并没有立刻脱衣洗澡,而是将脸靠近门,仔细的听着乔衍离打电话。
在听到他说她是他妻子,来看她理所应当时,她是开心的。但是当他听到他那么柔声细语的安慰方以情时,她的心里好像有根羽毛在挠,痒的很。眉眼也不觉的担忧不悦皱起,搭在门框上的手,指甲竟然不听话的滑着门框。
罗丝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和那些怀疑自己丈夫行为不端的女人一样,多疑忧心,像个狂吃醋的疯子,却还是忍不住,不自觉的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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