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官子衿被杰弗瑞邀请跳舞去了,白倾倾和许思舟则带着安娜坐在休息区休息,享受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此时,许思舟的电话响起,他出去接电话,留下白倾倾和安娜两人。
“妈咪,这个蛋糕很好吃,你要不要。”安娜挖了一小口黑松露蛋糕送到白倾倾的嘴边说道。
白倾倾自然地张口,吃了下去,“好吃!”笑着说道。
蛋糕口感很细腻,湿软,入口即化,巧克力味很是浓郁,甜和苦的口感搭配得刚刚好。
见白倾倾喜欢,又挖了一口往她嘴边送,“妈咪,你要是喜欢,安娜的都给你吃。”说着又将整个蛋糕都推到白倾倾的面前。
”乖!妈咪知道安娜疼妈咪,可是妈咪想和安娜一起吃!”白倾倾摸着安娜的头,笑着说道。
安娜自然很开心,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和浅浅的梨涡,“嗯,那安娜和妈咪一起吃。”
本来是很温馨幸福的画面,可偏偏就是有人想作妖,横插一脚,破坏画面的和谐美感。
“看不出来啊!倾倾,你年纪轻轻居然有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这小朋友得有七八岁了吧!怎么,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不是还是个大学生?”来人一副怪声怪气地说道。
白倾倾一听,尖酸刻薄,讲话阴阳怪气,她认识的人里除里方晓,还有哪个,这样的社交场合对于她这样踩低拜高的人来说,自是不会错过。
白倾倾看了看她,一袭火红的低胸性感长裙,腰腹收得极紧,恨不得将胸前那两块肉能托多高就托多高,就怕别人看不出来。
但是对于37岁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在身材的保持上可以看出她是下了不少功夫,加上她脸部的保养也算不错,表面看不出来她实际的年龄究竟是多少岁。
只是一个人无论怎么包装,自身不正,气质修养不足,打扮得再美,总会让人觉得俗气。哪怕是今天这样一条绝美的高定款礼服穿在方晓的身上,也只让白倾倾觉得太过艳俗。
她知道方晓是在故意嘲讽她,不是未婚生子就是给别人孩子当后妈。白倾倾不想在安娜面前和她做过多的纠缠,只抬了抬眼对她礼貌地笑了笑,想继续喂她的安娜吃蛋糕。
但安娜出声问道,“妈咪,这个大婶妈咪你认识吗?”粉嘟嘟的小脸疑惑地看着白倾倾。
大婶!噗……这安娜又是看的那部电视剧学的词汇。白倾倾忍不住笑出了声,而觉得被晾在一边的方晓脸扭曲得能卡掉乎在她脸上那层厚厚的粉底。
本来她就白倾倾就有所怨恨,自己的业绩赶不上苏墨,手里的作家资源较好的也就是秦雨,现在秦雨的新书宣传活动又停了下来,更别想在今年有望超过苏墨了,所有的这一切全都拜她白倾倾所赐。
现在还要被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儿,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大婶,殊不知这些年她在维护自己形象上不知耗费了多少钱财,才换得现在这幅看起来较为年轻的样貌,这小鬼和白倾倾一样,都是来忽视她的付出,膈应她的心血的!
有些失去理智,忘了自己前一秒还在装淑女的形象,破口大骂道,“野丫头,你叫谁大婶,白倾倾管好你那没有教养的野孩子!”
像安娜这样的孩子,心里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用这种话语来说她。只见安娜原本稚气未脱的眼眸里铺上了一层雾灰的暗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方晓。
要是杰弗瑞在,肯定会说,惨了,小魔女生气了!
但在白倾倾的眼里,安娜就是个五岁的小朋友,哪怕她比别的小孩要思想成熟,也比其他孩子个子看起来要高出许多,但在她眼里,安娜始终就是孩子,是她真心实意爱着的、保护着的孩子。
自己孩子,当然要自己守护!
白倾倾冷着脸,灵动的杏仁眸变得似一潭静水,安静地让人有种阴深深地恐惧,她轻轻摸了摸沉默不语的安娜,安抚道,“别怕,有妈咪在,没有人敢这么说你。”
然后站了起来,靠近刚刚那个说她女儿是‘野孩子’的方晓,冷冷的说道,“道歉!”
方晓愕然,虽然白倾倾和她本就不对付,但是怎么说,但也从来没有那么直接地撕破脸,怎么说她也是书社的老人,就算是官子衿都不敢用这种命令威胁的口气来和她说话,一时呆愣住没回应过来。
随即白倾倾又冷冷的补了一句,“我让你道歉,方晓!”直呼其名。
这时方晓才回过神来,看着白倾倾一副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样子,心里一直窝着的火气也瞬间被燃烧得越加旺盛,激动喊道,“想得美!我说错了什么了吗?”怒目圆瞪恨恨地指了指坐着的安娜,“她,就是个野孩子!这么大的小孩,白倾倾你今年才几岁,27?28?”然后讥讽的笑了一声,故意抬高音量,将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道,“27、8岁有个差不多7、8岁的小孩,那个时候你还在读书吧!白倾倾,你可以啊!够新潮的,大学里未婚先孕吗?难怪你的简历有一年休学过,是生小孩去了吧!小孩的父亲呢?在哪?”爱书屋
见白倾倾没有说话,以为真的被她说中心事,又更加得意的补充道,“她,就是个野孩子!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所以我为什么要……”
刷……
道歉两字还没说出口,一杯冷水刷地就泼到了她的脸上,浓妆艳抹的脸上糊了一片,突然其来的举动让她整个人被惊吓住了。
她不敢相信,白倾倾居然泼了她一脸的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花了大笔钱定制的礼服,特意做的造型,花了好久的妆,就这么被白倾倾一杯水给毁了个彻底。
瞪着眼前的这个平静如水的白倾倾,方晓顿时气地像个疯婆子一样喊道,“白倾倾,你疯了!你居然用水泼我!”顿时拿起桌子上的仅有的热咖啡作势要往白倾倾脸上泼去。
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惨叫声,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阵剧痛,听到咖啡杯摔碎落地的声音。
一看,自己的手腕正被一个面容冷傲的男人紧紧的捏在手里,那男人五官峻挺,眼眸深邃,就像是造物者的神来之笔。这是她37年以来,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没有之一。
但这俊美的男人周身却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眼神极其冷峻的盯着她的手,仿若她要反抗他就能轻易将其折碎,化为齑粉。
方晓原本怒火般的气焰,一下子冷却下来,“你……你……你是谁?放开我!”完全没有任何的火星点,挣扎着想从这个让她浑身感觉颤栗的男人拖出手来。
只见许思舟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每一分的力道全都使在方晓手腕的筋骨上,痛的她哇哇大叫,急忙用另一只手拍打着许思舟的手背,喊道,“放手!放手!我手要断了。”
许思舟眉头紧皱,毫不留情地一把将方晓反推,整个人摔在地上,嫌弃地拿出左前胸口袋的方巾,擦拭着手背和手心,就像被什么恶心的病毒碰到一样。
方晓哪有受到过像现在的羞辱,周围还全是看好戏的目光,但许思舟推搡力度过大,疼痛感让她无法立刻起身,只能半趴在地上,道,“你究竟是谁!和白倾倾什么关系,出来多管闲事。”
许思舟轻视地扯动了嘴角,搂着身边的白倾倾,道,“我就是你口中说的野孩子的父亲,白倾倾的丈夫。”
什么!这男人居然是白倾倾的丈夫!白倾倾什么时候结的婚!这不可能!
方晓心里仿佛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相信这样优秀的男人,居然是白倾倾的丈夫,全然没有将重点放在说安娜是野孩子及污蔑白倾倾这件事情上。
这时,在舞池中跳舞的杰弗瑞和官子衿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往白倾倾所在的休息区移动,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停下舞步,走了过来,就看到方晓一身狼狈地摔倒在地,妆发像个疯子乱糟糟的,礼服也湿透了,而白倾倾和许思舟则都冷着张冻死人的脸站在那里。
官子衿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方晓又挑衅倾倾了,而且这次还带了许思舟这个大魔王,真是不知死活!
第一反应就是不想理会,拉着杰弗瑞就要走,但方晓眼尖比她更快一步,出言喊道,“子衿,子衿,我是方主编啊!”像是找了根救命稻草,穷追不放地喊着。
众人齐齐将目光看向了她,心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该死的老女人!要死也别拖我下水啊!
官子衿依旧保持着最优雅的笑容,维护她宴会主人乖女儿的形象,朝方晓走了过去,看着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道,“方主编,你怎会弄成这个样子,我差点没认出来。”
方晓一听哭的更加厉害,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我……我不过是看倾倾年轻,不懂得教孩子,就多说了几句,谁知道她恼羞成怒,拿水泼我,现在连这个男的都出来一起帮着她欺负我。”始终不愿相信许思舟就是白倾倾的男人。
女人,总是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心理!
白倾倾闻言,冷笑道,“方晓,你这倒打一耙的功夫,这些年倒是见长不少啊!”
许思舟则是懒得在和她多说一句废话,直言对官子衿说道,“子衿,我觉得你的云衿是时候该清理门户了。”这说得何其霸道,仿若他才是这家出版社的老板一样。
官子衿脑门的青筋隐隐的跳动,心咚了一声,因为她知道许思舟并没有在看玩笑,言下之意,你不清理门户,我就清理你!
方晓再次打了个寒战,因为她感受到了官子衿的犹豫,她有种自己一不小心踩到地雷,救与不救,全在那男人的一念之间。
官子衿对方晓其实也早就起要清理的门户的念头,但不是以这样让人有所非议的方式来清理,这样传到书社里,知道的人会理解她,但不知道的人只会说她做事公私不分,一心偏袒白倾倾,这样不仅不有利于管理,也会让那个白倾倾落下个佞臣的名头。
正苦恼着,一个夹杂了疑惑和玩味的声音传了过来,“清不清理门户,还言之尚早!我看这件事责任也不一定在方主编这边!你说对吗?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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