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意念打败你

五 踹

    
    仙彬门长老暗道:“这仆童在仙彬门内,哪个不认得,本没得半点修为,竟对着新来弟子吆五喝六,时常被炼体境弟子拿来练手,一副小人嘴脸,得理不饶人,嘴巴臭的要命,对人无半分尊敬之意。没有那锦长老,此子不知死了几多。怎会在此碰到他,难道说锦长老也来了?之前剑阁人所言,他藏于属地边缘树洞内,有任务在身,走错路恐说辞而已,别是门派已对我起疑,派锦长老前来监视,只叫这小子离了锦长老活不长,迫于道心,带其身边。谁知凑巧暴露身份,被迫来到此地,锦长老定是尾随而来,此时应在剑辕阁之外,不知证据确凿否?看来要早作打算才好。”
    一番自我分析后,心中注意已定,仔细盘算其中细节。
    隆炎一听仆童二字,心中冷笑,“这仆童一般为资质欠妥,修炼无望弟子所作,更有强抢之人或是身负大错弟子,念其有功,废除修为留在门派之中。一个小小仆童何来顿悟之说,可笑之极。倒是让其知晓什么叫做尊卑贵贱。”想罢,大步向前,欲要教导凡人礼数一番,已雪凡人言语中不敬之意。身随意动,周身灵力一旋,大喝道:“本阁长老在此,速速下跪行礼。”
    刚围观之人,见屋内走出之人,本在下跪,听闻言辞,怕受责罚,动作加快,慌忙跪拜,口中疾呼:“弟子拜见聪长老。”
    众人一拜之下,凡人尤为突出,木桩站姿毫无变化,隆炎正要借此发难,岂料凡人随他灵力波动方向而倒,砸地之声,传入众人之耳。
    识海中感受到光团变为光球,兴奋不已的凡人,突感一痛,意识拉回现实,发觉自身躺在地上,后脑传来阵阵的痛,用手捂住痛处,余光瞥见一地跪拜者,顺其跪拜方向,看到站立于楼前的诸位长老,心中一乐,“没想到会遇见他,这下有救了。”
    揉着头,缓慢站了起来,对着仙彬门长老喜笑颜开的说道:“吆呵,我当是谁呢,你老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平时看你在门派深入简出,很少出任务,有事也是找老锦帮忙,不会是我家老锦不要你了吧?正好,带我去找老锦,我帮你求情,放心,小爷的话好使。”
    隆炎在凡人开口时,脚步已停,心中很是佩服凡人对其长老之言,不由内心猜测道:“甭说小小仆童,换作大师兄见到诸位长老,言辞礼数,无一缺失,现已无关本阁,静等发展。不过此童凭借是何?竟能做出如此之举?有所仰仗?把柄在手?任务本身?……”
    在场众人皆有类似疑问,想知如何处置凡人,仙彬门长老成为焦点。剑辕阁长老与所请宾客,多了一层疑虑,“这陈长老,在自己门派竟是如此不堪?小仆童可随意称呼老小子!与他交往多年,共同行事乃是头遭,修为虽为几人当中第一,这人选还需细细推敲。”几人背地里私下传音商讨。
    陈长老此刻虽有怒意,未有乱心,“平日里自身修心养性,暗自发展,不理门派事务。在门派中,私下里只与锦长老甚好,门派特遣任务多交于锦长老代替执行,一来二去,与仆童也混得颇熟,这熟知过程中,仆童因言语得罪不知繁几,碍于锦长老面子加之仆童一介凡人,并未予计较,时日增长,成为习惯。谁曾想到今日得见,上来不分场合,习惯出口,落了自己脸面。倘若找不回来,往后在他人面前恐难抬头。身为修仙之人,只因面子本不想杀你,况且在他人门派斩杀本门人员,易落人口实,苦于锦长老是门派探子,杀你只为警告好友,也算除去老友道心滋扰。一举多得,你死有所值。这脸面也就成为理由。”
    剑辕阁聪长老身为阁内外门弟子传功长老,平日里对外门弟子呵护有加,若非有凡人打岔,早已让众弟子退下。在商议出结果时,对跪拜弟子朗声道:“起身,退下吧。”
    俯身作揖向众宾客:“诸位老友,还请上楼歇息,陈长老自会处理,莫要凉了楛灸草才是。”
    “聪长老,请。”
    “宇长老先请,主随客便。”
    “诸位莫要冷了聪长老一片心,在下先行,算带个头,你推我让,何时止。”
    “……”
    弟子起身散去,未敢停留,外门巡查隆炎寒面望向四周,以防有人打扰陈长老处理内务,给足空间。聪长老和众宾客在寒暄中离去。只剩三人在楼前彼此对望。
    凡人已无痛感,熟稔似得走向陈长老,满面春风的说道:“老小子哑巴啦,也是,平时就和我家老锦说话,见人连个屁都没有。没事,小爷不介意,咱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还是回门派好,记得你那长青果快熟了,那味道没得说。”
    “祸从口出,形容凡人,倒是一点儿不假,这含愤一击,打中其胸口,瞬间破开头颅大小空洞,别说是炼体境都没有的凡人,旁边隆炎挨上一下,也是有死无生的结局。对于为何要打胸不打头,倒想看看,在他人面前如此羞辱自己的人,临死前是何种表情?”做法、说辞在陈长老心中形成,举掌便要拍下。
    “老锦现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凡人站于陈长老身旁,突然落寞的看向天空,喃喃开口。人之常情,偶遇熟人,内心一片火热,温度过后,难免谈论旧人,他俩人能谈之人,唯有老锦。
    陈长老手归原位,双眉微皱,沙哑之音传出:“缘由?”心中暗道:“难道思之有误,走错路是真?”
    “原本老锦要带小爷去采药,谁知又遇到仇家,慌乱中,把小爷抛弃了,在大山中走了两天才找到这里,命苦呀我。”说着话,作势要往陈长老身上趴,被其一脚送出三丈有余,砸到坚硬地面之上。
    陈长老听得话语,一颗心算是落地。
    “所行之事,门派未知便好,今留你性命,一是念其为锦长老贴身仆童,二是身处他派。这脚出力一成不到,算作教训口语不当,落下的脸面也算找回。至于锦长老生死,不在我考虑之内,幕朝仙一年追杀锦南谋三次,门派皆知,只因其人追杀仅限锦南谋一人,到门派属地自行停止,事出缘起于锦南谋,门派不好过问,最主要的锦南谋逃跑是一绝,逃出了自身的境界局限,本身为妙敖境,逃时达到悟道境,让人羡慕不已。”
    凡人仰面朝天,哇哇吐血,心中暗骂:“这老小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踹人,属山下驴的。哎呀呀,疼疼疼疼,骨头肯定断了,你让我不好过,你也甭想好过,看我意念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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