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意念打败你

二十三 审(3)

    
    剑童出口后,要反悔,待要改口,凡人随即提高音量,大义凌然的问道:“后来呢?你们就这么抛下同伴跑了?不说飞扬已被你们重伤,以你们二人之力,对付完好的飞扬也是绰绰有余,就因惧怕剑气,抛弃频死同阁。这就是长老所说的保家为阁?同伴都可牺牲,凭何保家,借何为阁?”
    阴脸阴面的紫袍,厉声说道:“本阁之内轮不到你这仆童点评弟子。”
    凡人反击道:“这是点评?这是替剑阁询问。”
    灵力之音随即传出:“小友,今日只审共飞扬一案,其他无需多言。”
    “现在就来说说疑点,一,飞扬为何心急火燎?是想看看他师父遗留物是否安好,在此情况下,他还有心邀请别人助拳吗?二,清单上所列飞扬只有筑基丹,可见早有预谋。三,他说飞扬念清单,可笑,飞扬大字不识,如何念得了清单?四,他可说了你光着身子,只怕你惧丢人,未敢告知别人自己被扒光,其它可谓答无遗漏,看来是早就算好的,这未说之事,没想到会有纰漏吧,嘿嘿……五,看好飞扬之伤,不止一脚、几剑那么简单,当日我与飞扬躲藏之处还有遗留物,不信可查,多谢长老把人安排出去。请副阁主明察。”凡人字正腔圆,口齿清晰,盯着柳撤,连连逼问,最后抬头向金袍开口。
    此时的柳撤,傲娇不在,焦急望向阴脸阴面的紫袍。而戚长老也是望着阴脸阴面的紫袍,满脸含笑,等着他的反应。含笑紫袍脸面上的笑已收回,搭拉着脸看着凡人,出声道:“呵呵……小友的疑问真可谓多,共飞扬都未说话,你这仆童倒是喋喋不休。”
    未等凡人说话,飞扬抢先开口:“大哥之言,如飞扬之言。”
    含笑紫袍冷笑一声,对着飞扬说道:“本阁修士何时要称仆童为大哥?把本阁至于何地?”
    “副阁主,外门长老在质问你,一口一个小友叫着在下,把剑阁至于何地?”凡人对着金袍躬身说道。
    含笑紫袍立即回身作揖道:“属下并非此意,仆童是在曲解属下话意。”
    面容不改的金袍,灵力传音道:“何人作答小友提出异议?”
    柳撤与那剑童又恢复的之前状态,盯着凡人,满脸的不肖之色。
    阴脸阴面紫袍厉声说道:“小友疑问处,由属下解惑。为何火急火燎下有心邀人?那飞扬所做何人能懂!就像他出手伤人,我等也只是猜测而已,至于他识不识得字,谁人可知?在下也可说目不识丁,不信你等可考。至于清单上他只有筑基丹,巧合而已,清单物品繁多,谁能全带身上。光身一说,更是无从谈起,刚本阁剑童所说之话被你打断,剑童本意是说你撒谎。是也不是?”说着话将头转向那位剑童,而剑童心领神会,头点的幅度之大,频率之快,也不怕断掉。
    阴脸阴面紫袍转回头来,对着凡人继续道:“所留之物,怕是事后担责,故意而留,毕竟事发到被抓,经过一夜时间,足够思其对策,布置证物。”
    听到这话的飞扬,压抑的怒火并发开来,指着阴脸阴面紫袍,大声咆哮道:“呸,一派胡言,颠倒是非。”又指柳撤道:“是他贪念……”
    却被凡人伸手捂住嘴,悄声在他耳边说道:“不急,看大哥的。”
    没人发现,戚长老一直在和副阁主传音,至于所说内容,无人得知,此次金袍前来少不了戚长老努力。阴脸阴面紫袍与含笑紫袍也是一直传音,沟通对策。早前他们对于下一代的柳撤,处以磨炼态度,让他独自打拼,想让他今后在门派内更好发展,至于惹了麻烦,则由他们这代出手摆平,再为柳撤分析麻烦,提供相应对策,久而久之,柳撤养成如此状态。这次事情他们出力甚多,可以说,柳撤完,他们也跟着玩完。
    凡人在心中暗道:“既然你们这么能说,如此颠倒黑白,看来想要说服是不能了,只好让你们无话可说。”随后光球显现,在玄茶居门口那两日,偶尔招出光球查看情况,诸多人未能发现,其中不乏蓝袍、紫袍之人,心中已明了,这光球除了他自己能看见,也就寻探者可以发现,其他人都是白搭。光球罩住柳撤,脑中习惯性的想象屋子和床。随后向其发话:“在下问你,可否想杀飞扬?”
    众人只能看到柳撤呆立在那,不予作答,少许时间,凡人再次发话:“不答就当你是默认。”
    又过少许,凡人说道:“好,佩服实话实说之人,杀飞扬的理由可是为了夺他筑基丹。”
    阴脸阴面紫袍与含笑紫袍开始并未阻拦凡人所说,柳撤答不答无所谓,为弥延报仇,杀共飞扬,也无过错,可凡人这句说出,再作阻拦已晚。此刻正着急的望着呆立的柳撤。
    一改之前状态的凡人,身子往前逼近,提高声音,一步一句的问道:“好,甚好,抓耳乱是否是个圈套?为的就是飞扬的筑基丹?三日前林间相遇时,是想抢飞扬的筑基丹?这些主意是否是那两位长老所出?”话落身子与柳撤极近,手连指之前两位紫袍。
    此时那两位也是瞧出柳撤不对,神识探查一无所获,汗水已打湿衣襟,想要出手打断凡人问话,怎知周身被灵力禁锢,只能开口说话,身不能动。
    退回到飞扬旁边的凡人,对着金袍开口:“副阁主,柳撤真乃贵阁之幸,如此坦诚,还望轻责。”
    两位长老着急开口:“副阁主,此事有诈。”“其有阴谋。”
    凡人笑着对柳撤开口:“不亏是剑阁之人,一切为了剑阁,敢于承担,柳撤,受在下一拜,你之意,在下明了,飞扬以后不得对柳撤小友有怀恨之心,切记。”
    看着凡人跪在地上,冲他眨眼,赶忙回道:“飞扬明白。”
    而后凡人招回不大点的光球,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冲着愣神的柳撤道:“还望小友以后高抬贵手,放了飞扬吧。”
    还未回神的柳撤听得此言,大义凌然的道:“休想,本……本人要飞扬不得好死。”
    闻言金袍灵力之音透漏出一股霸气:“老身在此,还敢口出狂言,哼,这外门如今乱成什么样子?共飞扬一事已查明,念共飞扬有伤在身,小友带共飞扬先行下去,补偿稍后到。剩下是本阁内部之事,老身倒要好好领教下外门处事之道。”柳撤、剑童、那两位紫袍,如今被副阁主以灵力全面禁锢,唯有眼睁睁的看着凡人带着飞扬就此离去。
    出得律规司,俩人谈笑间回到共院之内,打扫收拾直至双月当空,一则消息突然从隆炎那里传来,不与柳撤等人有关,而是聪长老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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