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君家人,拥有再多,但是在命依的面前,其实不过是一条可怜虫而已,需要对方的施舍,若是对方不肯给,那么就只能活活痛死而已。”君景恕抿着薄唇道,也许,说到底,他只是不想让自己那么可怜罢了。
既然她可以轻易的爽约,那么他也可以靠自己撑过那份满月的疼痛。
“景恕,你别这样说,下次满月,就算是绑的,我也把周亦赐绑到你身边!”康路道,一想到昨晚好友所受的苦,心中对周亦赐不禁又更加埋怨了几分。
君景恕却是轻轻的垂下了眼帘,“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插手,我父母、君家不能,你也不能!”
即使口吻已然是淡淡的冰冷,但是那份警告,却是让康路听明白了。
康路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不过前提是,没有威胁到好友的性命。他在心中默默的补充道。
一旦和景恕性命相关的话,那么纵然是景恕的警告,他也没办法去遵从,毕竟,他不愿意看到景恕真的因为血咒的疼痛,而结束生命——尤其是,已经找到了命依的情况下。
到时候,就算是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也势必要让周亦赐待在景恕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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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赐只觉得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处,让她总有种烦闷难受的感觉。自那天爽约之后,君景恕就没再怎么理会过她,两人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即使同一张桌子吃饭,他也不会像往常那样对着她笑,用着温柔的口气和她说话。
即使她主动开口问询他什么,他也是礼貌的回应着,但是这种礼貌,却是透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他疏离她,其实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不是吗?也许不用等五年,他就腻烦了和她一起,会提早解除约定也说不准。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次的疏离,是她的爽快引起的吧,总让她觉得,她……好似欠了他什么似的。
“你搬回自己公寓没?”收工的时候,韩一一问道。
“还没。”周亦赐这才想起,原本昨天,她就该搬出来的,结果居然忘记这事儿了。
“你这是打算在君景恕那里再多住几天?”韩一一道。
周亦赐颇为无语地道,“你想太多了,我就是忘了昨天该搬回家的。一会儿我回君景恕别墅,收拾一下搬回去吧。”
“那要我帮你搬东西不?反正我有空。”韩一一道。
“不用了,我没多少行李,一个人绰绰有余。”周亦赐道,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着韩一一,“你……呃,平时如果你放了人鸽子,是怎么让对方不计前嫌的?”
“你放谁鸽子了?”韩一一问道,随即像是恍然大悟似的,“不会是君景恕吧,我的天,你居然敢放那家伙鸽子?”
周亦赐一脸的尴尬,不过这表情,算是默认了。
韩一一一拍额头,“亦赐,我太佩服你了,你简直是做了常人不敢做的事情啊!我怀疑,他根本就还没被人放过鸽子呢,你算是开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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